不开眼!”
谬古听到阿斌的话后,眼中大放光彩,不用阿斌拉拽,就已经先行对着阿斌的石屋走去,到了石屋门口后,谬古身上精魄之力不停的外泄,很快就已密布在了周身各处,看了看那未关闭的石门,迈步走了进去。
阿斌见谬古竟然平安进去,立刻愣住,很久后才跟了进去。
“哎哟!我靠!”
谬古进入房屋后,果真看到墙壁上有一幅画,谬古连忙走近一看。
“老翁垂钓图—刘鹤颜”
谬古仔细的观摩者这卷图画,甚至还将其摘了下来,但还是没有看出任何详端,就再谬古想要将图画裹在身上时,听到了阿斌再一次的惨叫,连忙将手中的图画放下,出了石屋。
看着远方躺在地上的阿斌。谬古立刻赶了过去,将阿斌从地上拉了起来。
“阿斌大哥……我觉得若是房内有人的话,其他人再进入就会……”
阿斌那眼神更加幽怨。
“我知道,就是想练练若是被人击飞出去,怎么样才能受到最轻的伤,现在知道了,我有点困了,回屋去睡会觉……”
阿斌被拉起后,将谬古搀扶的手移开,摆了摆手,脚步及其沉稳的走回了石屋。
“哎哟,我的娘咧,疼死我了!”
阿斌进入石屋后,立即从酒葫芦中倒出一个小瓶,将上衣脱下,从小瓶内倒出了膏状的药物涂抹在了腰间,正在此时,站在门外的谬古的声音响起。
“阿斌大哥,你自己的涂抹的话,弄不匀,要不我帮你吧?”
阿斌脸色一凝,扭过头才发现石门竟然未关,见谬古与其他几名入门弟子竟是看着他,立即脸不红气不喘的走到了门前。
“睡前习惯,抹上这个!皮肤好!”
阿斌将手上还沾着些的药膏,往谬古下颚处的淤青,十分轻盈的一拍。
“见过什么?砌!”
阿斌说罢就将石门关上,谬古愣了愣只得回了自己的房屋,其余几名弟子也散去开来。
谬古回屋后坐在床上将宽刀解下,宽刀的上反射着自己的脸颊,谬古看到下颚处的黄色膏状物,立即想起了阿斌刚才的动作,以为是阿斌的恶作剧,便想将其擦掉,可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是抹不掉,但由于也不碍什么事,也就只得作罢,想着明日阿斌就会将它弄掉之后,伸了个懒腰,躺在了床上。
由于一直没有真正意义上休息过的谬古,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这一觉也是睡得及其安稳香甜。
一夜无话。
翌日!
谬古被阵阵敲响的钟声吵醒,拿起宽刀想要将其放在背上时,却发现脸上的膏状物消失了,而且比别的地方白皙了一些,想起昨日阿斌的话,不由呢喃着。
“难道真是抹上就变白的?但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待谬古多想,便因大钟之声连连响起,立即将宽刀挂在背后站起身来,当扭过头时,才发现,自己的房中竟然也有一张。“老翁垂钓图”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走出了石屋。
迈出石屋后的谬古,看着再他与阿斌之后,又是出了的不少人,不由摇了摇头。
谬古感到肩膀上被拍了拍,扭过头去,发现阿斌不知何时也从石屋内出来。
“干什么呢?有漂亮的姑娘看?”
阿斌的声音带着轻佻浮夸。
扭过身后的谬古,看着阿斌点了点头。
“哪呢?哪呢?”
阿斌看着谬古的身后不停的张望着。
“她们却是长得很好看,不过心肠可真是狠毒!”
阿斌听到谬古的话后一愣,顺着谬古的眼神转过了身,发现抚琴少女,那充斥着怒火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哆嗦。
那温雅少年却挡在了看向自己的抚琴少女,像是在与其说着什么,但无论说些什么阿斌都是长舒了一口气,不用与那抚琴少女对视吗,让阿斌自在了很多。
过了一会后,那白色双鬓的执罚师祖站在了那石台中间,身边还站立着其他几人,其余一人正是那由剑化成的执兵师祖
“钟声敲响后未到者,失去入门资格,三关皆为最上乘者,过关!其余人等,等待入场对试。”
执罚师祖的话音落下后,空中仿佛凝结一般,许久没有任何声音,极为安静。
“宋默然,茹千千,入场!”
执罚长老的声音落下后,几人的身形消失在了石台当中,不久后,一男一女两人进入了石台之上。
随着这一男一女迈上石台之后,石台的四周,发出发出阵阵幽光,随后又消失不见。
“师兄……”
石台上的少女,看着眼前那一尘不染的冷面少年,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苦笑。
“千千师妹……抱歉!我必须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