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出了一枚丹药,这丹药闪着光芒,只是卖相看来,就定不是凡物,让阿斌看的眼都直了。
就在白鬓长老上前两步后想要将丹药塞进谬古口中时,谬古却身形一摆,好像是要反抗一般。
“小家伙!莫要不分是非,或许真的是我玩心重些,但也不会加害于你,况且你是……”
不待白鬓长老说完,谬古竟是将宽刀拔起,身形顿时不稳,晃动了几番后,半跪在了地上。
白鬓长老见谬古竟然如此抵触自己,不由哑笑一声,再次向着谬古走了两步,可看见谬古又要强行站起身,只好停下脚步!
“小家伙!我是不归宫的执罚长老!”
白鬓长老无奈之下,有些犹豫的说出了让阿斌与谬古同时呆愣住的一句话。
“什么!不归宫六大长老?”
|“你骗人!”
阿斌和谬古口中发出了两道不同的声音,一道是不可置信,另一道是带着愤怒的声音。
“不如你来说说,我如何骗人了?”
白鬓长老手掌轻拍,脸上带着一抹无法形容的神情。
“咣当”
一声,谬古手中的宽刀落在了地上,嘴巴张大,像是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一般,指着白鬓长老的肩膀,说话都打起了结巴。
“怎……怎么可能……”
宽刀落地后,半跪着的谬古也是坐在了地上,看着白鬓长老如同见了鬼一般。
白鬓长老肩膀竟是出现了吞雾,只是这次的吞雾却是出奇的温顺,吞雾出现后,晃了谬古一眼,吐出舌头在白鬓长老的脸颊上舔了舔。
“不可能……怎么可能……”谬古的表情依然充斥着不可置信,而阿斌的表情却是出奇的好笑,一脸的懊悔,手上的酒葫芦不停往嘴中灌去。
不待谬古惊奇,一边的阿斌便是已经跪拜下去。“长老!刚才说要收我为徒的话,还作数不作数了?”
白鬓长老被阿斌的话问的一愣,看向阿斌的眼神,说不出的奇怪,对于阿斌竟然转变态度如此之快,好不费解。
“刚才你不是挺英勇的吗?不是拼了命要不让开吗?还有!你嘴里的味道,可真是不太好闻。”
阿斌被白鬓长老的几句话呛的脸色微红,但转眼之间就再次恢复正常,脸上带着献媚,一股市井小人的模样在阿斌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嘿嘿……嘿嘿……刚才那不知误会吗?我又不知道您是考验我们,若是知道了,我肯定让开,您刚才的那王霸之气,差一点就把我震得逃跑了,若是再坚持一小下,恐怕我只有落荒而逃得份了。”
阿斌口吐连珠,这一番话简直就是要将这白鬓长老夸上天去,但阿斌说出这些后,竟是脸不红气不喘。
“你以后便跟我那小徒儿修行吧,与我这徒孙一起拜入她的门下,我敢保证,你这张嘴,在我徒弟的管教之下,不出三日,定如同谬古一般老实。而且也绝没有如此味道……”
白鬓长老被阿斌的话逗得露出一丝笑容,一直未变的寒霜表情,笑出一声后,像是给这有些寒冷的天气带来一丝温暖。
而一直眯着眼沉思的谬古,终于在这白鬓长老说出这句话后,缓缓站起身,对着白鬓长老恭敬地跪拜下去。
“拜见师祖!”
“哦?反应还不算太慢,也没有我徒儿口中描述的那样笨。”
白鬓长老脸上挂满了笑容,而在一旁的阿斌,那脸上的表情与谬古刚才同出一辙,张大了嘴巴,但阿斌的这个表情却让谬古与白鬓长老捂住了口鼻。
阿斌见此脸色微许潮红,看了看谬古,又看了看白鬓长老,最终有些试探的问道。“师祖?不是这一任,而是不归宫上一任执罚长老!魔童心—敖金?”
“魔童心这个称呼,已经消失了几百余年了吧……你这油嘴滑舌的小子,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你听说过我?”
白鬓长老,被阿斌的话给说住了。
阿斌连忙点头,但看向白鬓长老的眼神却带上了恐惧,说话也没有了刚才那般油嘴滑舌。
“听……听说过!我们村里有孩子不听话,大人都用您的名字吓唬……说再不听话,敖金就要过来把你吃了……”
谬古听到阿斌的话后,不由得笑出了声,但却被一旁的阿斌拉了几下,显然阿斌知道这白鬓长老的身份后,心中充满了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