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嘛!我还有事,先走了!”谬古摆了摆手,拖着疲惫的身躯有些心不在焉。
谬古并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举动,在别人眼里看来,行迹是十分可疑的。
“等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不清来历,恐怕你可走不了。”一个比较年长的士兵皱了皱眉,对着身边其他几人使了个眼神,就将谬古围在了中心。
本因接连找错位置,已经很是恼火的谬古,看着神色不善的官兵,立即有些不耐烦。
“这是干嘛?让开!”谬古推了推拦在前面的士兵,想抽身离去,可这一动作,在士兵看来无疑是心中有鬼。
士兵纹丝未动,脸上带着不善,远处的其余官兵看到后,立即赶来,谬古此时想走,却再也走不掉了。
“走一趟吧!别反抗,弄清楚了自会放你离去。”年长官兵手掌扣住了谬古肩膀,谬古立刻反抗,按住肩膀上的手,顺势挣脱。
“我又不是贼人!凭什么和你们走?”说完谬古,用力一推拦路之人,像是要强行离去,可这一动作,彻底激起了士兵怒火。
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空间,加上精力近乎于耗尽,身体疲惫,赶来的十几名士兵与谬古展开了战斗,因谬古不愿伤人,被动防守,几招之后,便被一棍打在后脑之上晕了过去。
其中几名士兵将谬古抬到一件小木房内,给谬古吃下了什么,之后一盆凉水泼到了谬古脸上。
悠悠醒来……当谬古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手里还拿着铜盆的官兵。“我这是在哪,你泼我作甚,我说了我不是贼人!”谬古站起身甩了头发上的水,看着泼他的官兵,有些生气的怒喝道。
“不泼你谁知道你什么时候醒,说说你的来历吧,你这不明不白的晕在官路上,谁知你是何人,看你的打扮也不像逃亡的百姓,江湖人吧,是不是贼人,得问清了再说。”官兵将铜盆仍在一旁,上下打量着谬古。
“我得刀呢!你们把我的刀弄哪去了。”谬古起身后,发现背上的宽刀不见了,顿时一个箭步冲到官兵身前,单手将官兵提起,掐得官兵喘不上气涨红了脸。
官兵拍了拍谬古的手,示意谬古将其放下,可谬古本就因为第一次出师不利,心中有着很深的怨念,打晕后又被人莫名其妙的泼了一脸水,现在又发现刀不见了,官兵的话,哪里还听得进去。官兵的脸被憋得越来越红。
“小子快住手,把我们队长放下来。”有两个官兵就坐在外面,听到屋内的声响,便上前让谬古将被他抵住喉咙的官兵放下。
“放下可以,把刀还我。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我是来抓贼的,我是领了榜单散修士。”谬古对着进来的官兵大吼,可是被他抵住喉咙的官兵队长,只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谬古不想杀人,只好将官兵的队长放下。
谬古将官兵队长放下后,官兵队长已经满脸通红,双手捂着喉咙干咳。几个官兵见队长被放下,便冲上前准备想要将谬古制服。
“大胆小贼,你可知罪。”其中一名官兵上前便对着谬古袭来。谬古反应的速度远远高于官兵,只是一拳便将官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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