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云雾缭绕的山中,天已经暗了多时,一名身穿灰袍的少年借着灵宝的光芒,低头看着书,头却一点一点的,像是有些瞌睡。
“要是困了便睡吧”一名同样穿着灰袍的老者背着手看着少年摇了摇头,从少年手中将书拿走。
“师父,这经文实在是太呦口了,我……”没等少年说完,灰袍老者便将他打断。
“回去吧,参道急不得。也难为你了,离家这些年,你失去了美好的童年,失去了玩伴,每日与我参道,可真的来不及了,你的师祖仙逝之前与我说过,天下终会大乱,前些日子,我已舍去最后的寿元推算出大事即将发生,我坚持不了那么久了,以后就要靠你了。”
“师父……。”很显然少年已经知道他的师父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但是经他师父亲口说来,心中如刀绞一痛。
“无需多说,我们一派的职责就是守护这方世界,我们可预知古今未来,可预知天下任何大事发生,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死都知道,付出寿元的代价也是正常。”老者抚了抚胡须后,继续说道。
“人固有一死,这天下什么担子我们都可接下,但我们不能断了传承。死!无须惧怕。可怕的是门人忘记自身的使命与职责,徒儿,你需谨记。”
“徒儿……谨记。”
老者转身进入了山中的迷雾中,少年紧随其后,迷雾之中竟然另有乾坤。两根看不到边的石柱竖立在一排台阶的两旁,台阶也是越来越高,高的看不清有多远。老者带着少年向台阶内走去,两道身影渐行渐远。台阶的最远处空中竟模模糊糊的闪耀着三个大字,天机阁。
时光荏苒一转眼已是五年之后。谬古已经从一名年幼的儿童,成长到了一名少年,个子长高了很多,原本瘦弱的身躯也变的不再单薄,穿着短衫可以看到结实有力的臂膀。虽然并不宽厚,但是形状规则的线条可以看出,已然拥有了不弱的力量。包子还是躺在摇椅上嗑着瓜子,仿佛一切都没变。
“包子哥,今天是堰头让我第一次接赏金,等我回来,你得给我做顿好吃的啊!”已经长成少年的谬古,脸上青涩尚未褪去,麻衣在身,一柄宽刃大刀绑在身后,好像是小了一号的欧阳堰。
“砌,就知道吃,都让你吃穷了,这几年你的饭量真是越来越大,如果你真的能独自接些榜单,那还真是件好事。”闭着眼躺在摇椅上悠哉的包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懒散地说道。
“我现在长大了啊,我以后也可以赚些钱财,这样堰子叔也就可以轻松些了。”想起这几年欧阳堰为了给谬古的身体打基础,几乎是拼出了性命,很多次都是满身鲜血,颤颤巍巍的走回来,连兵器都有些拿不稳,心中无比愧疚。
“我是绝脉之体,不能修行,堰头也越来越老了,又因常年身体受伤,我想这行也是干不了多久了。以后赚钱的事,但愿可以靠你了。”
包子想起五年前欧阳堰准备带谬古修行,自己也想同去,可被告知是绝脉之体时,心中的失落已经无法比拟。五年时间随着谬古一朝一夕的成长,修行一次次的长进,包子心中的失落感是越来越深,说出的话有些酸溜溜的。
“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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