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淡然一笑,道:“一切只待王爷想明白后,自然会开口的。”
树德正要开口,就听见前方阵阵杂乱的马蹄声传来,顿时住嘴,他还没有来的及反应是何状况,一骑马已经到了近前。马速极快,到了近前希津津一声低鸣,同时两只前腿腾空而起,官道上的尘土顿时飞扬而起,暗红色的尘土扑得树德沈放两人口鼻中都是,两人只低头清理尘土,不敢有所怨言。因为马上端坐的赫然是朱见泽!可怜的树德和沈放还没有清理干净口中的尘土,跟在朱见泽身后的两名侍卫也追随而至,再次扬起一阵尘土。
朱见泽皱了皱英挺的眉毛,道:“树德就不说了,沈先生,以你的功夫,怎么连这点尘土也躲不过?”
沈放苦笑,躲是躲得过?可要是我躲了,你还不是照样会皱眉?但这话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王爷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只能岔开话题,问道:“王爷为何又转回来了?”
朱见泽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两名侍卫,两名侍卫乖觉的退到十丈以外。
“你广阅医书,可有什么让妇人不再有奶喂孩子的方子?就是能让妇人断奶的方子。”
沈放讶异扫了眼树德,树德摇摇头,他才迟疑的道:“我也只是阅读了一些医书,可从没有替人诊过病……”
朱见泽打断他,道:“鸿韵身子虚弱,还要坚持自己哺乳,我怕这样下去她的身子会受不住。你把方子写下来,马上送回于集,交给赵坚娘子手中,让她哄鸿韵吃下去,记住,一定要嘱咐她别让鸿韵察觉。”
沈放轻笑道:“王爷担心,就该跟纪女史说明白,不然以后让她误会王爷就不好了。”
朱见泽冷声道:“就按我说的办!还有,你们两人记下了,以后不再有纪女史,只有鸿韵姑娘。”
说着,他提起马鞭用力的抽了一下马的后臀,马儿再次希津津的低鸣一声,向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树德望着朱见泽消失在滚滚尘土中,兀自感叹道:“鸿韵姑娘可真是有福气,王爷这样贴心的对一个人好,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好与不好,这可是一个见仁见智的说法。”沈放淡然的笑笑,脑中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倩影来,真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命运都是如此的曲折。
张家大宅中此时喜气洋洋。院子里的下人一大早就起来将院子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只等着午后的洗三礼的开始。前几天鸿韵昏睡着,赵坚和媳妇李珍娘有心表现一番,也知道时机不对,所以一直避而不提。鸿韵及时醒来,两人都很高兴,马上开始热热闹闹的操办起来,希望这一次的洗三礼能让自己的新主子满意。李珍娘抽空见了赵坚一面,商量给小家伙嘟嘟准备什么礼物,末了,奇道:“王爷可真是奇怪,这两天夫人昏睡着,王爷一直站在院子里守着,可夫人醒来后却急急的离去了,连孩子的洗三礼都不参加,是不是王爷厌了夫人,要是那样,我俩可怎么办好?”
赵坚瞪眼道:“王爷许是有急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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