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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介绍尊卑,发现原来都是故人之后,长桑和日渥不想着刚才相互较劲打水漂的事,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在莫折呼律毡帐相邻的平地上搭起了长桑自己的临时居所,小家伙们主动将板车上的物什搬了进去,两个大人反倒是清闲了。
想到进入草原后各部落青壮结队练兵的反常之举,莫行医向呼律释比打听起莫折部落的情况。
“春末的时候,我也收到了消息,命令是北凉军将军府颁布的,只是我族人丁不整,因此迟迟没有行动。”
“哦?”莫行医皱眉说道:“看来命令是遍及整个南疆了……有没有提到为何练兵?”
莫折呼律摇了摇头,答道:“并没有提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思。
前方升起了数道炊烟,远处传来狗吠马嘶牛羊啼的声响,是放牧的人们归来了。在寨里盼了一天的小娃娃们撒欢的迎过去,带回了一片欢声笑语。
莫折呼律拍了拍莫行医的手臂,洒脱一笑,说道:“草原自古风云多变幻,别多想了,你们歇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晚饭。”
莫行医独自走在湖岸边,远山、湖水、石滩、草甸、牛羊、夕阳、清风、草香……一切都是如此熟悉,熟悉的难以令人忘怀。他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让自己陷入痛苦的泥沼,但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古朴羌笛声,令他又一次被苦水所萦绕。
十多年前的纳诺儿河畔,是令人艳羡的两人两骑,而如今……
莫行医转身看到在篝火旁帮呼律释比添柴的长桑,顿时感觉又从黑暗的囚笼里逃脱了出来,单薄的心才重新觉得丰满起来。
对于跋涉数月的莫行医和长桑而言,晚饭着实太丰盛了,长桑风卷残云般的扫光了面馍、酸菜鱼汤和野菜熏肉后,舒爽的打了个饱嗝。
借着篝火,长桑翻起了《神农本草经》,游历之旅虽然艰辛,但研习医经依旧日夜不辍从不敢荒废。
呼律释比笑吟吟的看着他,问道:“桑儿也习医?”
“嗯,学了五年多。”
“那医技如何?”
长桑抓着脑袋,回道:“只是知晓些皮毛,不及莫叔叔万一。”说完尴尬的朝着莫行医吐吐舌头。
那神情被日渥不瞧见了,不免躲在莫折呼律身边偷笑起来。
莫行医微微一笑,说道:“昔日多谢释比赠予《神农本草经》,桑儿资质不错,我就让他也读了。”
“此经我也是偶然所得,大汉文字博大精深,我留在身边也看不透彻。若是学了个一知半解便拿来用,岂不是害人,哈哈。况且能留下些传承总比敝帚自珍要有意义许多,不是么。”
……
第二日清晨,长桑正在给骡子铡草,一头褐色马驹由远及近的跑来,他抬头一望,日渥不正安坐在马背上看着他,面露得意之色。
长桑匆忙放下铡刀,拍了拍手上的草屑,跑到马驹身前围着它打量了一圈。日渥不纵身跳下马背,炫耀的说道:“它叫哈库,是我的马!漂亮么?”
长桑顿时想到了孙长治的枣儿,头高身肥骨骼强壮十分神骏,给人一种无言的压迫感。相比而言,眼前的这匹马驹,才比他高了几个头,感觉非常亲切,浓密细长的睫毛下,忽闪的大眼睛彷佛有某种灵性,令他更为喜爱。
他扭头问道:“我能骑么?”
“你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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