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读者要求清空
“你到底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气急败坏的怒喝,无限怀疑的目光,暴怒欲狂的表情,各种各样类似的问题,每天都不断在傅汉卿面前上演。
傅汉卿的回答,基本上千篇一律,毫无变化,懒洋洋打着呵欠:“今天没有调教吗?那我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程式化问答后,左涤尘不得不承认他自己的失败。如果傅汉卿的身份不是如此特殊,如果不是他未来所服侍的君王,过于强大和残暴,左涤尘绝对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酷刑的都用出来,以逼傅汉卿招出他想要听到的任何真相。
然而,左涤尘不敢。
没有人敢于过份逼迫一个马上就要到最好色的暴君身旁去的绝世美人。
久居宫廷的人犹其明白,小人和美人都是最不能得罪的。因为美人随时都会成为最高处的的贵人,而小人则永远会在你最不能提防时给你致命的一击。左涤尘敢断言傅汉卿是天下间最美的人,而此人如此滑不溜手,难以应付,更懂得那么多,正经人绝不可能染指的事,要说他是君子,谁信。
所以,到最后,争执的结果,永远都是左涤尘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
而傅汉卿自然又是懒洋洋打个呵欠翻个身,啊,最后一只苍蝇终于消失了,世界终于安静了。信手掀起被子往身上一盖,有吃有喝,猪一样幸福的人生啊。
当然,不是每一次,他都能安然入睡的。毕竟,有一些意料之外的骚扰,总是防不胜防。
“阿汉,阿汉,最近过得怎么样?”
傅汉卿眼也不睁一下,侍立在旁边的侍从们无法从这位怪异的绝世美人的脸上看出一丝古怪,仿似在安然沉睡的他,只是以脑电波来回答小楼总部发来的询问:“怎么,你那一世历完了,就有空关心我了。”
“是啊,刚回来,气也没喘一口就联系你,我够有同学爱了吧?”张敏欣的声音永远带着笑意“你就太不够意思了,以前的记录封档,现在的实况也始终用念力封死,除了教授之外,别人都无法实时查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什么,无非是有人要把我送去给大国皇帝做男宠,正调教着呢。”傅汉卿答得漫不经心。
“咦。”张敏欣的声音略略兴奋起来“这可是精彩戏,应该有很多残忍的手段吧?”
“该会的我早会了,过份的事,他们要敢加诸于我身上,我也会做出适当的警告。他们还有什么资格调教我,又还有什么新东西来调教我?”傅汉卿淡淡问“其实我一直倒很奇怪,为什么你给我的故事中,所有要被送到大人物身边去当男宠的人,全被整治得猪狗不如,那些肆无忌惮整治他们的人,难道从来不担心,这人一朝得宠,一旦当红得令,会记恨,会报仇吗?”
张敏欣失笑:“我的天,到这份上,你还在认真分析小说故事啊,难怪你永远写不出论文来。”
“我写了。”傅汉卿的声音难得郁闷。
“你写了?”张敏欣愕然“我怎么不知道?”
“我写了,我写了,但没有交,我知道交出去肯定会被教授披头盖脸扔回来,然后一顿臭骂。”傅汉卿的闷闷地说.
“你写了什么?”张敏欣无比好奇“快快复述一遍来听听。”
以小楼中人的记忆能力,把自己写过的东西一字不差重背一遍是最简单的事,只是傅汉卿懒劲发作,只道“反正都过不了,有什么好背的?”
“你背来听听,我帮你看看,你的论文到底哪里有问题,然后给你提修改意见.”小楼里的张敏欣急得两眼都快冒火了.
傅汉卿的性子向来无可无不可,他固然懒得再背一遍,却也更懒得去思考用别的方法来摆脱这个热情过份的同学,只得闷闷地说:“我的题目是论人性在爱情中所表现的自私,残忍,多疑,猜忌,独占欲。其实,这一系列反面的情绪,一直烙印在人性最深处,在遥远的古代,物质不够丰富,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以种种方法来争夺时,这些反面的情绪就表现得更加明显而激烈。人们总在害怕失去即有的,又总在不断追寻新的目标,而使得这一切反面情绪越来越强烈且不可抑制。最早的时候,人们的爱情,总是以适龄的异性为对象的。相对女性来说,男性更具有独占性和侵略性。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不容易,于是,就总是会担心,心爱的人被夺走。于是,只要看到自己的伴侣和适龄的异性,有任何较亲密的动作和语言,就会感到愤怒,不安。而表现出来的,往往是对女性的zhan有性举动,以及对男方的示威。然而随着情绪的深化,性格的变异,一切反应都在渐渐加剧,到最后只要女性和适龄男性走得稍近一些,多说了一句话,又或是偶尔多望了一眼,这一切愤怒,猜疑,独占欲,都会以残忍的方式表现出来。比如把人关在房里,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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