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声响,木剑断为两截。
东瀛武士大惊失色。他的木剑可是白坚木做成。白坚木是世界上最坚硬的木材之一,但却被这个十几岁学生模样的人,用两手指弄断!这个学生到底有多大内力,想想太恐怖了!
“我的穷酸样虽然入不了南流剑宗武士的法眼,但也至于赶我走,甚至用剑指着我的鼻子吧?\"姚千厉声问道。
“……″
东瀛武士无言以对,额头冒出大量汗水。那是因为恐惧所致。
姚千转身走。
“站住!\"
从庄园内第一栋房大厅里冲出两个武士,冲到姚飞千面前,一左一右两把木剑指着姚千。
这两个武士的打扮跟原先站在庄国门口站岗的武士一样,都是宽松的黑衣服,头发结成冲天辫。年龄也都是二十几岁。
右边的武者喝道:“弄断了木剑,想一走了之吗?\"
姚千嘴角拉起个弧度,冷笑一声,说:“你想怎么样?\"
“赔钱!那木剑可是白坚木做成的,价值连城,不赔钱休想走!\"左边的武士也喝道。
“你都说价值连城了,我一个穷酸样的学生拿什么赔?\"姚个昂然道。
“哟,没有钱睥气还这么硬,找死吗?”右边的武士又喝道。
“别跟啰嗦了,修理他!″左边的武士怒吼,并踏步上前挺剑向姚千刺去。
姚个不退不避,伸手一抓,木剑已在手中,一发力,手中的木剑断为两截,右脚飞起,把东瀛武士踢飞。这过程快如闪电,从出手到武士被踢飞,也就一秒之间。
“啊!”被踢飞的武士像是一个被踢飞的皮球,向街道中间飞去,摔在地上,发出凄惨的叫声。
“吱嗄!″
街道上,传来紧急刹车的声音。
有一辆红色轿车差把南流剑宗的武士压在车轮底下。
“你找死!”右边那位武士呐喊着挥剑,对着姚千砍去!
姚千如法炮制把木剑抓在手里,震断,飞起一脚。
南流剑宗的武士又如同他的同伙一样被踢飞,摔在街道中间,“啊″的哀嚎着
姚千只用不到半成的功力踢飞南流剑宗的武士,若用全力的话,他们怕是要飞到高空中,再摔落的话,恐怕变成肉桨了。
这时,街道上停下数辆轿车,从车上走下来许多人,站在街道上观看着。
庄园里的第一栋房里的武士一下子全跑出来,把姚千包围着,包围圈围到街道上,数把木剑齐指着姚千。
站在巨形包围圈中的姚千,露出嗤之以鼻的眼光。就这几十个只是内力境界的武士,也敢围着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来者何人?\"
几十个武者中,一个三十多岁的武士喝问。
“大夏姚千!″姚千答,背负双手,傲然挺立。
′为何伤我南流剑宗之人!\"
“欲伤我者,我必杀之!原本,我来此,只想拜见贵庄庄,切磋一番,奈何你南流剑宗的人狗眼看人底,我不得已自卫还击!″
“一派胡言!我东瀛国乃礼仪之邦,怎会无端伤你?!肯定是你冒犯我南流剑宗在先,我南流剑宗的人才出手!″
“哈哈哈!″姚什大笑道:“礼仪之邦?不见得吧?庄园门口就有监控录像,你去看看,是否有你所说的礼仪!\"
“大师兄一给我报仇啊,我左脚断了!\"
“我的右脚也断了!″
倒在地上的两个南流剑宗哀嚎着。
被称为大师兄的武士起手中木剑。
几十名南流剑宗的武士,似乎得到命令,立即呐喊着,举木剑向姚千冲去。
姚千嘴角泛起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