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会来。警察是我的偶像,商警官一身正气,我甘心情愿为商警官治病,别无所求。”
“大夏有姚少侠这样乐于助人的神医,大夏之幸。”商常衣身边的中年人说。
“妙赞了。这位是?”姚千面对中年人问。
商常良立即说道:“忘了给神医介绍了,这是辕市长。”
“辕市长好。”姚千拱手道。
“姚神医好。”中年人也拱手,眼里欣赏着。
“神医不敢当,略知一点医术而已。市长,还有商伯伯,我还有事,告辞。”姚千微微笑着,转身走了。
“姚神医请留步,”辕市长走过来,打躬作辑说:“我和商部长是好友,听他说有人能治他女儿的病,我立即赶过来。今见姚神医妙手回春,我想请神医也给我母亲治一治。我母亲的病跟商部长女儿的病相似。不知神医是否愿意屈驾前去寒舍?”
“市长开口,我姚千焉有不去之理?至于能不能治,不要看情况而定。”
“那是自然。”
辕市长高兴地领姚千前往家中,商常良也乐意跟着前去。
当商姬燕走出她的闺房时,高个子帅气十足的岳于阳喜悦地上前,张开双臂要拥抱她,但她闪开了。
商姬燕的脸像冰一样冷清,看着岳于阳,冷声问:“说,我是你的笫几个女人?”
“这……”岳于阳没有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一下子无言以对。早上,在宾馆里,她对他投怀送抱,他很兴奋,终于把这个邻家女孩,平日骄傲自大的美女搞定,沾沾自喜。但现在被这句话问住了。女人的嗅觉这么灵敏吗?只上一次床,就知道他有过女人?
“说呀,你不是说你只有我一个吗?”商姬燕的眼里射出了冰箭。
“只一个而已,并且早已经分手了。”岳于阳困心横虑的说,不敢看商姬燕的眼睛。
“真的只有一个?”商姬燕逼上前,顺手拿着拖把。
“是。”岳于阳不敢抬头。
“你再说一遍!”
“去年又恋上一个,后来又分了”,岳一阳抬起头。
但他立即看见一个拖把的影子向他头上砸来,他本能地把头一歪,拖把砸在他肩膀上,那力道很猛,把他的肩膀打得病入心扉。
“啊!”岳于阳惨叫一声,想向外跑,却不慎跌倒在地。
岳于阳虽然倒地,但仍被怒不可遏的商姬燕痛打,把拖把都打断了,仍不解恨,冲进厨房,拿来菜刀。
岳于阳一看情况不妙,立刻爬起,狼狈逃窜。
商姬燕丢掉菜刀,两行泪水滑下她的脸。
她的初恋,她的清白之身,交给这个从小一起长大,人面兽心的卑鄙无耻家伙,他是道貌岸然的披着人皮的狼,比那个龌龊小医生更叫人恨之入骨。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她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上天这么作弄她?
商姬燕泣不成声的坐在沙发上。
悲痛欲绝,肝肠寸断,心如刀割,纵然再多的成语也无法形容她此刻悲伤的心。
原本,治愈寒气之病,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但她未曾想到,她心爱的人竟然对她虚情假意!
上天啊,她为什么得这么怪病?如果不生这种病,她就不会求着那个卑鄙小医生,也不会把的身体交给那个口蜜腹剑的卑鄙小人!
她怨恨、痛恨、愤恨!
开着车在街上行驰的姚千,自然不知,他善意的提醒,会给商姬燕带来这么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