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计都眼睛霎时一亮,目光灼灼。叶明净立时就吃不消那的热情似火的眼神,只觉耳根发热。扭过头清清嗓子:“咳咳,你还是先回房,让冯立帮你换药去。小心伤口再裂了。”
计都下去了,叶明净拍拍心口。刚刚那眼神太吓人了,活像要连皮带骨头的生吞了她。再联想到昨晚的激烈,不由叹了口气。这人怕是饿狠了。
之后便是十天的养伤。晚上子时过后,还是两人相拥而眠。虽然某些不和谐的物体总是硬硬的抵着她,物体的主人倒也信守承诺,没什么动作。倒是叶明净后来不忍心,替他做了几次手工。结果就是计都感动的要死,亲的她喘不过气来,依依不舍。
她其实是害怕这样的感情的。太热烈了,热烈的几乎要被灼伤。突如其然的来,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也突如其然的离开。
男与女之间的感情,一个刚刚萌芽,一个已是铺天盖地。太过不等。偏偏她还有一个特殊的职业。
叶明净淡淡苦笑,其实若不是这个职业,她也遇不上这个男人。如若是普通女子,大抵也就和这世间女子一般了。或如萧曼、或如绿桔、或如杏儿。又有几人能有袁鹿那般的运气。
想到这里,她唤来冯立:“江涵的夫人是几月的产期?”
江涵去年年末回京休假,今年开春离开。这段时间里勤奋了一下,妻子纪氏便有了身孕。叶明净记不得是几月的产期了。
冯立算了算:“约是十月中旬的样子。”
叶明净讶然:“没多久了?”思索片刻,“等孩子生了,你记得提醒朕,要送一份厚礼过去。”
冯立应诺。
说话间,姚皇后抱着哇哇大哭的叶初阳过来了:“陛下,早早在花园里没找着计侍卫,闹了起来。”
叶明净大奇。自从叶初阳生下来,除了尿湿、饿了会哭哭闹闹两声,平时可乖得很。
姚善予道:“臣琢磨着,应该是见找不着计侍卫,没人陪他玩抛上天的游戏。就闹了。”
计都昨天出发,去了西北边城,当然不可能再在花园找到。不过叶初阳的这个愿望也是正当要求。小孩子平时表现好,合理的要求就应该给予满足……于是她将目光投向冯立。
冯立吓了一跳:“陛下,属下的身手没有计侍卫好。”
叶明净不悦:“你少推三阻四。逗逗小孩子要多好的身手?少罗嗦,一块儿去花园。”
冯立满脸无奈的将叶初阳抛上高空。叶初阳立刻不哭了,咯咯的开始笑。脸变的贼快。姚皇后也在一旁呵呵的笑:“计侍卫要给陛下办事。还是冯总管天天在陛下身边来的方便。”
冯立的脸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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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一带的边城,大小共有七八座。城外还散布着一些零星的村落。计都没有选择最大、最繁华的凉州城,而是来到一座最小的城池,逐城。
逐城离丝绸之路的距离较远,又靠着瓦剌人领地很近。一进城,就可以感受到明显的荒凉和彪悍之气。
满大街走的,要么是兵丁,要么是壮年汉子。妇女孩童很少。
进出城都要交税,内里又没什么商业集市。这样的城,本就是作为军事基地存在的。
城门口没什么人,计都在城里转了几圈,想出城看看。守城的士兵示意他出示过路关文。计都取出。那士兵不识字,道:“你等着,我拿给我们的文书瞧瞧去。”
文书就在城门边的一排土瓦房里办公。计都看了一眼,也就站在城门边老老实实的等候。
就在这时,城门处发生了争吵,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半大少年尖着嗓子高叫:“我是大夏人,这是大夏的城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守城的士兵推了他一下,骂骂咧咧:“滚远些,小崽子!进城得交税,没钱就不能进来。”
少年愤然高喝:“家里值钱的都让瓦剌人抢走了。有本事就和瓦剌人抢去!你们这些当兵的,外敌入侵时就会关城门,腿脚都是软的。偏欺负起自家百姓最厉害。”
守城的士兵脸上挂不住了。吆喝着推搡那少年:“满口胡言乱语的臭崽子,滚!”其中两人还动了脚。
少年身体单薄,哪是他们的对手,被踢的滚了好远。倔强爬起来,直愣愣的看着城门。
计都这时已是办好了手续,拿着盖了关印的文书出了城。走到少年身边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看了看他整齐的衣着,鼓鼓囊囊的包裹,以及身后的那匹高头骏马,犹豫了一会儿:“我叫黄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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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饭儿上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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