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诸葛和刘紫絮、麻六,先前听赛诸葛和简旭的谈话,表示对这家茶馆的怀疑,是以有思想准备,听简旭喊快跑,都往门口窜,跑的急又乱,简旭撞倒了茶客,赛诸葛从窗边走了条捷径,刘紫絮跟在简旭身后,手中握住腰间长鞭的手柄,准备搏杀,因为简旭如今功夫尽失,麻六居然从两个对坐的茶客的桌子上爬过去,总之,哎呀妈呀、稀里哗啦的,形态各异。
好歹是跑出了茶楼,后面的人业已追上,那些个人,都是练家子,奔跑如飞,不消片刻,即把简旭等人追到,前后左右,围堵上来。
简旭立住脚,知道逃脱不了,忽然哈哈大笑,这笑甚至把他身边的赛诸葛、刘紫絮、麻六笑懵。他心里想的是,我简旭还是没有修炼到一定的火候,跑什么?为何跑?我是皇上,虽然这一定是那新皇安排下的,但是,我也不必如此这般的狼奔豕突,越是跑,人家不就越怀疑你。越能证明你做贼心虚。哎!人,自我保护意识太强,是以经常迷障双眼。
他想到此,往前走了两步,看那个茶楼的伙计首当其冲,大概就是个领头,简旭昂首挺胸,本来他个子就高,以一种俯视于人的态度,对茶楼的伙计道:“你,殿前司诸班直,你属哪个?朕如何不识得你。”
他这一句,还真把这茶楼的伙计唬住,听简旭大模大样的、用皇帝专有是语言说话,真有些威慑,虽然事先上司都已交代明白:“最近,有人冒充皇上,在民间大肆行骗,据可靠消息,此人竟然来到京城,目的是蛊惑朝廷大员,其意图是谋反。”此时这店小二却发现简旭威武之气不亚于皇上。
他稍愣一下,立即想起自己的任务,想起简旭等人刚刚逃跑的可笑之状,忽然醒悟,这人,看来非一般的骗子,竟然把天子的威仪揣摩得入木三分,若不是皇上早有交代,还真就被他给蒙骗过去。
茶楼的伙计道:“你懂的还挺多,某是散都头,遇到我,你的行骗日子算到头了。”
简旭看他趾高气昂的,知道没有被自己吓住,他突然怒道:“你这个奴才,竟然敢对朕如此说话,等回到宫里,先割了你的脑袋下酒。”
这散都头嘴里啧啧道:“你还想去宫里,你知道不知道,这整个京城,大大小小的酒肆、茶楼、客栈,甚至是妓院都已安排下宫里的侍卫,另有禁军已布好网,等你进来呢,你还真胆大,居然就来了,你冒充皇上是死罪,还是跟我回宫去面见圣上,听凭发落吧。”
简旭道:“混账,朕就是皇上,怎么是冒充,对你说这件事的人才是冒充,谁都知道,朕因有事出巡,就有人浑水摸鱼,想颠覆我大乾的江山,朕得到消息,才匆匆赶回,正想拿了这厮,问个死罪,居然说朕是冒充,无稽之谈。”
散都头又被简旭喝住,心里打鼓,看这人,长的和皇上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真假,听他说的也像确有其事的样子,别是真皇上到了,我的脑袋真就得割下来给他下酒。宫里的皇上,说他是真的,这个外边的,又说他是真的,究竟谁是真的,对,盘问一番,露出破绽,假的,就抓起来。真的,自己多磕几个头,也许还能亡羊补牢。
散都头问道:“你刚刚分明是做贼心虚,一定是认出我来,才逃跑,若你是皇上,为何逃跑?”
简旭手指他,一副气的不行的样,“你这个蠢钝的奴才,我若不是皇上,又怎么能认出你是殿前司的?我跑是因为我得知那假冒我的骗子成功唬住你们这些笨蛋,他知道我要回宫,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我不跑,等着被你这个不明真相的人给杀了不成。”
他说到最后,声音近乎在吼,一副怒不可遏的架势。那散都头咔吧着眼睛,突然跪地道:“若您真是皇上,请恕奴才的不敬之罪,我们也是没办法,您和宫里的皇上长的一模一样,我们是分不出真假,但宫里的皇上说那骗子善于江湖上的易容术,当然,骗子也并非指的就是您,为了抓住那个骗子,所以,容我相问几句,请您配合。”
简旭一听,心里暗喜,有门,这家伙说话口气已经改了,这证明自己真的把他说动,好,就这么样做,他高昂着脑袋,左右的给这些侍卫看,证明自己没有易容。
“你且问来。”
那散都头沿着脑袋看了看简旭,果然没有易容的痕迹,但是自己也非江湖中人,虽然功夫了得,但对江湖上的易容术却没见过,未知真假,他起身,又朝简旭抱拳,道:“请问,殿前司有多少个班直,每班直有多少人,分管什么?”
简旭一听,这还真难答,以前在宫里时略略听说了这些事情,但谁能记得那么详细,而且他在宫里的时日短,也不屑于问这些,没留意,不过,他知道赛诸葛的脑袋就是现代的电脑,一般的问题都难不倒他,所以,他看看赛诸葛道:“这些个奴才,竟然敢问朕问题,朕是九五之尊,怎能和这些个人对答,你来替朕回答。”
赛诸葛朝简旭施礼,道:“是。”然后走向那散都头,表情是不卑不亢,言语间分明有些气,道:“这位,首先,你认识我吧。”
那散都头看了看,印象有些模糊,这人好像是皇上身边的一个谋士,深得皇上信任,很有名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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