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知州周录一夜未睡,自己昧着良心去推波助澜,把秦王置于死地,混到这个知州的位置,可谓风光无限,从青楼里弄了个千娇百媚的小妾,家里的黄脸婆和自己吵翻了天,来沧州上任,只带着这个侍妾,就是为了能过几天安生日子,谁料想婊子就是婊子,本性不改,据小纹举报,这侍妾背地里给自己戴了好几顶绿帽子,自己还把她当个姑奶奶似的供奉着,最可气的是,这被抓到的奸夫竟然是肖腾云的家客,一定是这姓肖的故意整自己。
正想的头疼,管家匆匆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
周录气的就骂:“天塌了,一大早的,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管家道:“大人,衙门口贴着一张纸。”
周录再骂:“一张纸都来惊动我,你们是饭桶草包吗?”
管家道:“大人,纸上写着字。”
周录接着骂:“废物,纸不写字,那还叫做纸吗,滚!”
管家不滚,也不敢言语,周录还想骂,忽然觉得不对劲,问道:“写什么字?”
兵士从管家身后把那张纸递给周录。
周录接过纸,看去,上面写着:“乌龟周录,你的女人本是妓女,人尽可夫,麻六玩玩又何妨,你已老迈,麻六不过是替你行些男女之事罢了。”
周录看罢,气的把纸撕个粉碎,脸由红变紫,由紫变绿,由绿变白,大喊一声:“把麻六给我杀了,杀了!”说完,摘下墙上的宝剑,拎着就去关押麻六的地方。
麻六水米未进,人是昏迷一阵清醒一阵,伤势严重,又未医治,屋子里冰冷昏暗,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周录一脚踢开门,用剑指着麻六道:“你这个畜生,我周录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秦王怎样,哈哈,你比秦王还了得吗,今日,我就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说着举剑欲刺。
“大人,大人。”一个兵士跑进来。
周录停下剑,吼道:“什么事,整天慌慌张张的。”
兵士道:“太子,太子殿下驾到。”
“什么?太子来了。”他把宝剑交给兵士,一边走一边合计,太子不是失踪了吗,怎会在沧州出现?又怎会来到州衙?满腹疑虑的来到前面。
简旭坐在前厅正中的椅子上,肖腾云、廖申、红姑、翠秀、紫薇,都在一边侍立。
周录举目观看,果真是太子,他曾进宫几次去见皇上,有幸目睹太子威仪。他急忙小跑几步来到简旭面前,跪地叩拜:“臣沧州知州周录拜见太子殿下。”
简旭面无表情的说道:“周大人平身。”
周录起来道:“谢殿下,恕臣冒昧,殿下何时来的沧州,事先通知臣等,也好有个准备,臣等未曾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简旭道:“我微服出巡已有大半年,随心情,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确定,也不想惊动各地官员,周大人不必在意,我今日来是有一事,听闻你最近抓了一个人。”简旭单刀直入,他听肖腾云说麻六被打的很重,心里急,没工夫跟周录兜圈子。
周录心里一惊,太子说的不会是这个麻六吧,他怎么认识的,坏了,看肖腾云一起来的,这太子莫不是住在肖腾云那里?昨天这姓廖的就来要麻六,他大概也是太子的人,需小心应对。
“最近有很多刁民闹事,抓了很多,恕臣愚钝,但不知殿下所言是哪个?”
简旭冷冷一笑,你跟我装傻充愣,说道:“此人叫麻六。”
周录噗通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请殿下做主啊。”
简旭被他哭的有些懵,“周大人,出了什么事,要本王替你做主?”
周录哭诉道:“说来真是难以启齿,臣有个小妾,前几日我和肖大人去巡视边防之时,被一个歹人给奸污了,臣请殿下做主,把这个歹人治罪。”
简旭一听,这个周录不简单啊,恶人先告状,自己有心袒护麻六,怎奈又是太子身份,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麻六,处理不好,有损太子英名。
“周大人,这个歹人是谁?如果此事属实,本王一定秉公执法,绝不宽容。”简旭正色道。
周录道:“此人也叫麻六,但不知与殿下适才问起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简旭道:“我有个随从,叫麻六,近日走失,又听闻周大人抓捕了一个,所以才过来问问,既然这两个人同名,那就把周大人抓的那个提出来,给本王看看,或许不是,若是,他真犯法,本王绝不姑息。”
周录道:“是,殿下。”又对兵士道:“来人,去把麻六提出来。”
兵士去提,简旭打量了一下周录,中等身材,略显肥胖,眼角下垂,一副奸诈歹毒的样子,想想秦王,就对这个人没有好印象。
片刻,两个兵士把麻六拖了出来,说是拖,因为他已经无法行走,头低垂着,两条腿绵软,到了大堂,兵士把他往地上一放,他就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如同死人。
简旭忽地站起,眼睛瞪圆,拳头攥的紧紧的,看着麻六,心如刀绞。廖申怕他发火,着急的看着他,简旭稍稍平静一下,又坐了下来,喊红姑道:“去看看,是不是我的那个随从麻六。”
红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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