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朱显真点点头:“二弟所言不假,可道是女儿家,一旦被其他人知道,她以后如何见人,而我的颜面又何在。”
赛诸葛道:“大哥为何不去向太子提亲?”
听赛诸葛一说,朱显真又叹了口气:“他是太子,我若去提,不成了咱们攀附高枝,门不当户不对的。”
赛诸葛道:“大哥此言差矣,向来皇帝也好亲王也好,娶民间女子者数不胜数,太子即是未来的皇帝,难免三宫六院,怕只怕宫闱之事烦乱,会害了可道。”
朱显真道:“即使是平常人家,也难免三妻四妾,看他们俩也是情投意合,不过,此事若现在去提,太子会不会以为我们趁人之危。”
赛诸葛道:“大哥放心,我自有办法。”
听赛诸葛说他有办法,朱显真的眉头才得以舒展。
朱可道常去练功的小跨院,简旭正拿着一根木棒嗨哈的比划,接连的事情让他意识到,若会些武功,至少可以自保,但是,他没有明白一个道理,修习武功要自小做起,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骨骼早已定型,四肢僵硬,即使是天赐宝典,就他这样练下去,也难以成就上等功夫。
赛诸葛在一旁看了半天,啪啪的鼓掌。
“太子耍的还真是有模有样。”
简旭被他说的倒有些害臊,扔了木棍,问道:“二先生找我有事?”
赛诸葛道:“无甚大事,想与太子谈谈心而已,太子来这里也有些时日,对民间的生活还过得惯吧?”
简旭心里笑,想起了那句话,“哥只是个传说”,我又不是真的太子,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猪窝我都能住,何况这也算富甲一方的朱家庄。这些日子以来,他反复的思考,自己一再的被追杀,是继续抱着脑袋逃,还是反击,身为七尺男儿,这样活着,实在是憋屈。
“很好,比宫廷纷争好多了,特别是五位义士,对我帮助很大,还有朱小姐,大恩大德,更让我不敢相忘。”简旭回答赛诸葛道。
赛诸葛抱抱拳:“登州五虎能够为太子分忧,是我等的造化,至于可道,她可是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却对太子礼遇有加,这,恐怕就是缘分吧,哦,草民突然想起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简旭道:“二先生直说便是。”
赛诸葛道:“草民夜观天象,发现天狼晦暗,此状乃不吉,一是预示皇室之内必有纷乱,二是预示皇室之接续之人香火不旺,在下得闻东宫已有太子妃,但是并未有所出,这刚好应了那天象。”
简旭不是完全明白他的话,但有一点肯定,那就是,太子没有儿子,那又关我什么事。
“二先生还懂得观天象啊,那易经八卦什么的,懂吗?”他没有理会太子的儿子问题,倒是对那个天象感兴趣。
赛诸葛道:“草民略懂一些,太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请太子三思。”
简旭想,那样的爹,不孝就不孝吧,这样乱的王朝,无后就无后吧。
“先生,我现在逃亡在外,如何能有了后啊。”他故意感叹,咱是太子,得有太子的样。
赛诸葛心里暗喜,好,就等你这句话呢,他突然撩袍跪倒在地:“草民斗胆,愿为太子做媒。”
简旭急忙把他拉起,怎么觉得他在设了套让自己钻的感觉,且听听看,他有什么下言。
“二先生,我一个逃亡的落魄太子,谁肯与我共患难,再说,我也不能为了一己,而害了人家。”
赛诸葛笑道:“此间有一女子,欣赏太子的仁义品德,愿与太子修百年之好。”
简旭脑袋不动,眼珠乱转,心里有点模糊的感念,“先生说的是……”
赛诸葛道:“是贤侄女,可道。”
简旭哎呀一声跳起,“万万不可,我与朱小姐只是朋友,绝无非分之想。”
赛诸葛没料到简旭有如此的反应,问:“怎么,太子嫌弃可道出身寒微?”
简旭想,这都哪跟哪啊,第一,我对朱可道还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还不确定是否爱上她,哪能随便就答应。第二,我又不是真的太子,将来自有真相大白之时,如果与她结婚,那时,我又怎样去面对她,面对这些人。第三,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说不定哪天就一下子又穿越回到现代了,娶了人家,我走时怎么办,能带走吗?人家愿意去吗?所以,可别惹这麻烦。
想到此,他说道:“先生,婚姻大事,岂是儿戏,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须禀明父皇再做定夺。”
赛诸葛道:“太子说的是常理,皇上当初如果不把秦王之事迁怒于太子,太子也不会愤而离宫,而今太子流落民间,不必按常理来斟酌。”
简旭一看,我有前言,你有后语,这是计划好了的,非得把那个朱可道塞给我,哼,差不多是那个臭丫头的主意,爱慕上我,又不好自己开口,托赛诸葛来当说客,可是,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我简旭不敢接啊,他正色对赛诸葛道:“二先生无需再多言,我对朱小姐绝无那种男女的爱慕之情,我当她是兄弟一般。”
赛诸葛听此言大惊,没有想到简旭会果断拒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施礼,告辞,慢慢后退。
简旭这番断然拒绝的话,还有一个人听见,那就是刚刚走来的朱可道,只见她眼圈微红,扭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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