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晁枫认为如果施恩要是了解武松的话,断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款待武松,直接在帮助武松免了一百杀威棒的时候就和武松说就行了,以武松仗义的性格,肯定会出手相助的。
而像施恩如此这般,弄不好还容易惹怒武松。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这施恩看来是不见都不行了。
没过一会,之前离开的那个下人就匆匆的跑了回来,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应该是施恩也意识到了要是在这么下去会起反作用,而急忙叫他来传达意思。
只见那人到了武松的面前,喘着粗气对武松说道:
“武都头武家主人来了。”
刚刚说完,牢房的门口就进来一人。而看到门口那人进来后,之前的那个下人便退出了牢房并且关上了牢门。
晁枫向那人看去,只见那人一米八以上的身材,大约二十岁左右年纪,白净面皮,三绺髭髯;额头上缚着白手帕,身上穿着一青纱长衫,却把一条白绢搭在胳膊手上。
看到此人模样晁枫暗道,此人应该就是那金眼彪——施恩了。
只见施恩看到武松赶忙走到武松身边对着武松说道:
“小弟久闻兄长大名,如雷灌耳;只恨云程阻隔,不能够相见。今日幸得兄长到此,正要拜识威颜,只恨无物款待,只能以酒食待兄长,因礼薄羞于相见兄长。”
看到施恩的样子武松疑惑道:
“你是当日在要打我杀威棒的时候站立在管营相公身边为我说情的那个人?”
看到武松还记的自己,施恩眼中满是喜色的说道:
“正是小人,这个牢城的管营正是家父!”
得了施恩的身份,武松顿时站了起来,扶着施恩说道:
“小人是个治下的囚徒,出来此地应到我去拜访才是,前日又蒙兄弟你免了一顿大棒,今又蒙每日好酒好食相待,又没半点儿差遣。正是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所以今日才要与小管营相见的。”
听了武松的话,施恩道:
“哥哥严重了,像哥哥这样的好汉,我理应结交,哥哥也不用小管营的叫了,小弟名叫施恩,自幼从江湖上师父学得些小枪棒在身,孟州一境起小弟一个绰号,叫做金眼彪。”
这个时候施恩也看到武松身边气质不凡的晁枫,于是对着晁枫拱手道:
“不知道这位好汉是?”
听了施恩的话晁枫笑了笑说道:
“我的身份有些特殊,说了怕兄弟糟了祸事!还是不说也罢。”
一听晁枫这话施恩顿时不乐意了,只听施恩说道:
“听好汉这话,那好汉定是吃了官司,我金眼彪——施恩别的不说,但是这兄弟情义还是懂得,好汉既然和武松是兄弟,那么自然也就是我施恩的兄弟,哥哥放心,我施恩定不会透漏哥哥半点身份!”
听了施恩的话晁枫顿时笑着说道:
“兄弟不必这样,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在下晁枫,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在下,都称呼在下为锋公子”
“锋公子!”
听到晁枫的身份,施恩猛地愣住了,看着晁枫的双眼挣得老大。
看到施恩这个样子晁枫已经习惯了,毕竟这种场面见多了,也就淡定了。
等到施恩回过神来,猛地跪在地上满脸激动的对着晁枫拱手道:
“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小弟久闻哥哥盛名,做梦都想着能与哥哥相见,不想今日得见哥哥虎威,我施恩就是此时死去也值了。”
看到施恩那激动的样子,晁枫赶忙把施恩扶起说道:
“既然是兄弟了,就不必如此,赶快起来!”
而被晁枫扶起的施恩仍是满脸的激动,双手不停的在颤抖。
他能不激动么?晁枫可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相见的豪杰啊,今日终于见到了,并且还与之称兄道弟,这要是说出去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有人可能问,施恩就这么轻易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江湖上那个盛名的锋公子——晁枫?废话,如果不是晁枫能有那超然的气质么?在说现在江湖上谁敢冒充晁枫?谁敢冒充锋公子?这要是被发现,那他所承受的怒火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
而晁枫可不想让施恩这么激动下去,于是说道:
“兄弟这么宽带我武松兄弟,应该是有什么难处吧?”
听了晁枫的话,施恩顿时一愣,刚才激动的神色顿时消失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愁容。
这样的表情站在旁边的武松也看出来,施恩确实有难处需要自己帮助解决。
这个时候武松赶忙对着施恩道:
“兄弟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只要是我武松能办到的,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听了武松的话,施恩想了一下说道:
“早就听说兄长是个大丈夫,真男子,而施恩也确实有件事想让兄长帮忙,只是兄长远路到此,气力有亏,现在想必还没有完全恢复,且请将休息一两个个月,待兄长气力恢复的时候,在与兄长详细说之。”
施恩刚刚说完,就听武松哼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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