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矛盾重重,她不惧怕危险和苦难。既然他们已经将她认定是前朝丞相之女,那么她愿意接受这个身份,如果这样做,能换来自己一时安全。
那王爷冷笑出声,用威胁的口气对秦雅风说道:
“三年啊,秦小姐,魏国自从接到来自他国的通知,下令找寻丞相的爱女,我魏国一刻都没有松懈找寻您的踪迹,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您终于出现了,而且还是在我临汾王的府中。”
秦雅风望着他,心想他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带下去,好生照料着秦小姐,不,应该是宸妃娘娘。”
王爷对手下人说道,回到了他的坐席上。
秦雅风被几个丫鬟扶了出去。彪形大汉和这府邸的主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临汾王把玩着手里的青花瓷杯,自语到:
“这样一来,魏国、王兄不对我感激涕零?”
荒凉的古道便,一辆马车在飞速行驶着。
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马车极速前进,溅起飞沙走石。驾车的青年风尘仆仆,但依旧面不改色,气宇轩昂。
车内的男子撩开门帘,问道驾马的青年:
“我们到哪了?”
青年头也不会的大声说道:
“溧阳,离魏国都城已有万里之隔。”
看着他的背影,重新回到了马车内。
中午十分,两人都下了马车,坐在杂草丛生的林子中休息。
的眼中满是哀伤与疲惫,看着刚打水回来的侍从,看到他破旧的衣服,更觉得悲从心生。
“我们下一步打算去哪?”伏敏面色恍惚的问道,没有看向他。
侍从将水壶递给他,答道:
“再往东走几十里路,我们就到楚国了。”
伏敏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楚国?那里是他的出生地,是他的归所,他最亲的亲人在楚国王宫里。
侍从望着若有所思的她,问道:
“要去麽?”
伏敏喝了一口水,幽幽的回答到:
“在我离宫的这段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独自一人返回了楚国,在大殿上见到了我的父王,我向他解释我当年出走的原因,但他丝毫没有动容,他的眼睛没有看向我,他的嘴唇一动也不动,任凭我怎么呼喊,他都跟丢了魂似的……不理睬我。也许,也许他在我出走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不再原谅我了。”
侍从微怔,这个情景,应该是伏敏去年生病时,他所做的噩梦。他的睡梦中的一言一行,全被他看在眼里,都这么久了,他还受到这个梦魇的折磨。
“不要太担心,这几年,楚国没有收到边境敌国的滋扰,江山也没有易主。你父王一定还是当年的样子,至少对你不会出现偏差。”
听到侍从安慰自己的话语,他没有很高兴,但却对侍从露出浅笑。
“谢谢你,小杜。这些年你对我的好,对母亲的好,我全记在心里。如果这一次,就这一次,我听了你的话,那一切都会好好的。”
说罢,终于忍不住,痛苦出声。
小杜怜惜的看着悲伤的她,将他一把抱在怀里,说道:
“我对你的心不会改变,我从前是怎样对你的,以后还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好,不同于对其他人,你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我会永远保护你,敏。”
伏敏慢慢的从他怀中挣脱,有些迟疑的望着他,问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
“敏。”小杜柔声答道。
“这个名,只有父王才会这样叫我。”
“那么,我可以吗?如果有机会,我会比你父王十倍,二十倍的去疼你,爱你。作为我今生唯一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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