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好,记住你说的话,我不奉陪了。”耶律竑理好衣服,起身就要走。
丹阳害怕的赶紧抓住他,衣服顺着滑落,她忙又抱着衣服蜷缩起来,声音好不可怜:“你不要走,我很害怕。”
耶律竑瞟她一眼,背过身去:“趁着天没亮,赶紧穿好衣服,我带你回去。今晚的事,跟谁都不能提,等回了国,我会向太后请婚。”
丹阳怕他一发火将她丢下,不敢吭声,穿了衣服,眼泪又掉下来:“好疼……”
耶律竑深吸一口气,回身将她抱起来,在夜色的掩映下,离开茶楼。大街上早没了人影,一面往驿馆走,一面在心里翻江倒海。“她”演的真不错,居然将他给骗了,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回到驿馆,送了丹阳,他几乎一夜未眠。
天一亮,耶律竑便入宫了。
不同于驿馆,将军府的晨曦院里却是一夜缱绻,晨起迟迟。
童筱意醒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茜纱帐子在微微飘动,晨光从窗户上照耀进来,明媚灿烂。她却是调整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抱着他这个俊帅有型的大抱枕去梦周公。
“还不起?”凌慕寒醒了,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
“睡的好舒服啊,不想起。”呢喃着梦话,在他的胸口吧唧一口,窃窃的笑着,继续闭着眼睛享受。
“那你再睡会儿,我得起了,睡得那么迟,像什么话。”凌慕寒推推她,她却是抱得更紧,对于她故意的孩子气,他也没办法,只好陪着她继续躺着。本想等着她睡着了再起,却听外面有人来。
“将军,太子派人来传话,请将军入宫。”
“知道了。”凌慕寒知道她也听见了,一面坐起来,一面与她戏言:“说不定是昨晚的事被太子知道了。”
“才不会呢。”她收回手,看着他起身穿衣服,趴了一会儿,也跟着起了。
“不睡了?”
“你都不在了,睡的也不香。”她似真似假的叹口气,埋怨道:“太子也真是的,又找你做什么呀?你都不管朝事的,他还总喜欢盯着你,难道要你这个大将军去给客人表演骑射吗?”
“去了就知道。”凌慕寒感觉仍旧是与北翔有关。
事实证明,他猜得对,童筱意猜对了一半。
原来,是耶律竑入宫,说时日空闲,提议办个骑射比赛,设个彩头,主要为娱乐,博一开心。太子同意了,当即便召凌慕寒入宫,将意思大致说了。时间定在明天,并特别交代,让他带着童筱意一起来看看热闹。
凌慕寒总觉得不妥,回来后说了骑射比赛的事,但决口不提带她入宫。
童筱意也没往那里想,只是忧心忡忡另一件事:“他那么沉得住气呀?难道……是昨晚的事没成?不应该呀,咱们走的时候气氛都到位了,他的手都摸到……”
“意意!”凌慕寒提醒她不要再说。
她闭了口,少顷,又凑到他身边低语:“将军大人,你在宫里没见到耶律竑吗?”
“我去的时候他不在。”
“没见也好,万一他在生怒,指不定几句言语不合,就动了手呢。”虽然有点担心,但是,更多的是高兴:“以后你安全了,将军大人,丹阳不会再死追着你了。等明天骑射比赛,也没什么重要,你就让让他,让他赢,让他气儿顺一点。远来是贵客嘛。”
凌慕寒却质疑耶律竑提议的动机,可又想不出能达到什么目的。
转眼,到了第二天。
早饭后,凌慕寒带着花隶舒入宫了,叮嘱她呆在家里,不准出门。
原本她老老实实的答应,可后来来了一顶轿子,说是接她入宫看骑射比赛,还说是皇后的懿旨。因为是管家通报的,她没多心,交代了小叶便上了轿。她心里想着,最多是丹阳又在皇后跟前告状,但绝不会说那晚的事,所以不怕。
事实证明,她既对了,又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