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侍女来请,老爹要请她吃饭。
凌慕寒拉住要出门的她,审视的问道:“你怎么会是魈王的女儿?”
“说来话长,以后你自然明白。”遇到大费口舌的问题,她便用同样的话敷衍,并对着满腹狐疑的人笑眯眯的说:“将军大人,很抱歉哦,因为你回来,我冷落爹爹好几天了,再不陪他吃饭他都要生气了。午饭你请花大哥和青竹陪你吧,顺便聊聊你们过去的时光,他们是你的左膀右臂,肯定对你康复有好处。”
凌慕寒又想问,最后没问出口:为什么魈王是单请她呢?
朱雀楼内,面对一桌精致膳食,童筱意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大块朵颐,专注又认真。
相较之下,莫魈的举止堪称优雅,大多时候是为她布菜,含笑注视着她。“筱意,他怎么样了?”
童筱意停下筷子,扑哧一笑:“我觉得他失忆了也很有趣。虽然我不是大夫,不会望闻问切,但我感觉得出他并没有完全忘记以前的事,加之又在这些熟悉的人身边,他的记忆正逐步复苏呢。照我估计,十天半个月后,应该就想起来了吧。”
“当初找到他的时候,你瞒住他的身份可能更好。”他说。
“嗯?为什么?”
“那样你就可以和他一起留在这里,呆在我身边,不好吗?”莫魈轻笑。
“爹爹。”为他夹菜,一副乖巧的说:“爹爹放心啦,即便将来我跟他回了京城,也会时常来看你,万水千山都阻挡不了我的脚步。等爹爹以后老了,愿意的话,可以永远跟我住在一起呀,逗逗小外孙,颐养天年,不是很好?”
“我堂堂的魈王,就委屈在一个小小的将军府?”虽是嗤笑,但在心里却是高兴的,尽管那种情况不可能出现。
“好像也是哦。可是,那是你女儿的家,去住住,真有那么委屈吗?”她不满的眯起眼,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嬉笑着欲言又止:“爹爹,有件事我很好奇,你跟玉镜……”
莫魈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沉寂的笑了笑,说道:“爹爹打算脱离玉镜的掌控,自建政权,不好吗?”
“呃,也不是不好,只是挺危险的。”她的老爹是枭雄啊,唉。
莫魈颇有言外之意的笑道:“现在多了支持,玉镜倒是危险了。”
呃,难道指的是小乐的支持?
“阎烙回来了。”他蓦地说。
“他回来了?”得知这个消息,她立刻低头继续吃饭,打算吃完饭去找阎烙。凌慕寒服用的解药只有一个月药效,得赶紧弄到终极解药才行,否则年一过完,他的世界又黑暗了。
“慢点儿吃,别急。”莫魈一面提醒,一面想起她刚刚的问话:为什么要自建政权而脱离玉镜,最根本的原因,外人哪里知晓。说来也是一时冲动,走到今天这一步,更没有退步的可能。
饭后,童筱意离开朱雀楼,前往阎烙住处。
刚一进院门,她蓦地想起一件事。上次来见到了被囚禁当做试药人的鲈鱼,转眼一个多月了,天气那么寒冷,她的待遇那么凄惨,还活着吗?
正巧看见十二从门里出来,她忙招手喊住:“十二,等等!”
十二停了下来,望着她。
“问问你,鲈鱼还活着吗?就是被囚禁的那个女人。”
十二头一点,抬手往鲈鱼所在的房间一指,意思是:想看,自己去。
想到上次的场景,她连连摆手,即便是个恶毒女人的悲惨下场,她也不想再看了。这院子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安静,她已经熟悉了,直接望着一扇房门,问:“你师父在里面吗?”
十二又点头。
于是,她朝那个房间走去,没进门,而是顺着敞开的窗户朝里张望:“阎烙大叔,你在吗?”
“这么喊,我可是会生气的。”阎烙的声音蓦地响起,随之就见他掀起帐幔从里面出来,温和的面容略显疲惫。
“你生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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