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童筱意照例是午睡,一个小时后才醒。
等着她洗了脸出门,凌慕寒与青竹都在外面的院子里,踱步过去,一边活动双臂一边问:“你们又说什么呢?”
“阎烙找你去做什么了?”凌慕寒问。
“看卢瑜儿。”她也没瞒,说:“他用卢瑜儿来试药,现在的鲈鱼很可怜,虽然她做过很多坏事,心很坏,但她也遭到报应了。从之前失败的婚事到现在沦为试药品,我真觉得她是‘恶有恶报’这句话最真实的写照。唉,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有仇必报的人,可是在阎烙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想,结束鲈鱼的命,是目前最善待她的事了。你说呢?”
“她的确是罪有应得,不论她的结局如何,都是她自找的。”凌慕寒本就对这位远房表妹不亲,再加上几次三番的害人举动,若是被他撞上,肯定一手捏断了她的脖子。
听着他冰冷的话,她却觉得挺温暖,笑着挽住他的手,说:“将军大人,你是该生气,是该愤怒。如果那天晚上让她得逞的话,你不仅失去了我这么一位聪敏可爱机敏俏皮的夫人,更失去了一双可爱无敌的宝贝,那多痛苦呀。”
“不要说这种话!”凌慕寒不高兴的责斥。
“筱意,你又在自卖自夸。”尽管对她的性子早已了解,青竹还是止不住笑。
“你们都不夸我,我治好自夸了。”她嘟起嘴,一脸委屈可怜。
青竹看的又笑,不禁摇头:“你这个样子,将来做了娘亲,岂不是三个孩子?将军有得头疼了。”
“哪里会头疼呀,将军大人会更高兴呢。哦?将军大人?”她笑的一脸撒娇,晃着他的胳膊追问。
“咳,别闹。”到底是当着青竹的面儿,凌慕寒觉得很无奈,干脆岔开了话题:“意意,有件事要你帮忙。”
“帮忙?”童筱意突突的跳眉:“将军大人,你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难道、是很危险的事情?”
凌慕寒没跟她玩笑,直接说道:“是这样,现在你既然是魈王的女儿,你的安全我就不担心了,看得出来,他对你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很看重,包括阎烙。我想让你出面,问一问阎烙,皇上所中的毒,是不是出自他手?这件事跟魈王是否有关系?”
童筱意很认真的盯着他,问:“将军大人,你老实告诉我,现在得知我是魈王的女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等着孩子一出生就不要我了?”
“你在胡说什么?别瞎想!”凌慕寒不明白她的逻辑,嘴上虽是训斥,却回握着她的手。看似她没有安全感,殊不知,因这身份的变转,真正感到威胁不安的人,是他。
魈王不愿意她离开身边,而他想将她带走,显然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实现的。当她的身份公开之后,会更难。
“好,我不瞎想。我会去问,估计问阎烙难点儿,还是直接去找我爹更有把握!”她点着头,一副自信十足的样子,完全忘记午饭前才遭过挫折。
青竹不禁感叹:“真没想到筱意会是魈王的亲生女儿,这世上奇妙的事情真不少。”
“对了!你是第一次来雀城吧?我带你出去逛逛怎么样?去我开的养猪场!”她兴头头的提议。
“意意,忘记你现在的身体了?刚刚结束马车颠簸,你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凌慕寒不同意。
“我刚刚休息过了,睡了那么久,若是不让我活动,晚饭会没胃口。”说着将他拽起来,笑嘻嘻的说:“不要担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好的不得了。就算怀孕了,可走走路,散散步完全没问题,会让我精神更好。走吧走吧,我们去逛街,顺便买点酸梅子吃。”
凌慕寒不再阻拦,心里猜测着,她那位爹爹恐怕不会同意她外出。
果然,到了朱雀楼,侍女请他们坐在堂中等候。
“我爹在哪儿?”她问首席侍女素心。
“在书房。”素心刚一回答就见她直接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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