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筱意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转眼就被带到林子深处。
“将军大人,快停下来,我觉得不舒服。”回过神来她赶紧喊,深怕再颠下去肚子受不了。
闻言,凌慕寒渐渐减缓了速度,训斥道:“不是让你呆在别苑,怎么又跑出来了?”
“可是总呆在别苑会闷啊,你们都去打猎,我不过出来走走嘛。将军大人不是在打猎吗?带着我会很麻烦。”远远的有喝马奔驰声,林中的狩猎的人极多,但大多都是追随着皇上。
“没关系,时间很多。”凌慕寒一反常态,不嫌她麻烦了。
童筱意扭头看他一眼,勾着笑说:“将军大人,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胡说什么!”他眉头一皱,忽而望向一个方向,似有马蹄声奔来。
花隶舒望了过去,说道:“是太子和十四王爷。”
以太子与十四王爷为首的一行人靠近了,渐渐停下。
“大将军,我们还以为你在哪儿猎了好东西呢,却原来和夫人策马游览景色,情意绵绵啊。”欧阳策噙着笑打趣,一旁的跟随马背上挂着刚猎的野鸡。
玉容则微笑着打量,不置一语。
“太子与王爷怎么到了这里?”凌慕寒忽略那番打趣。
“追着猎物过来了,看样子是追错方向了。”欧阳策笑笑,与十四王爷交换了个眼色,说道:“我们就不打扰大将军了,只是别只顾着谈情,忘了其他的啊。”
说着两人策马便离去了。
童筱意反问道:“将军大人,你不打猎了?咱们两个就这么傻愣着吗?”
“你想做什么?”他反问。
“我想打猎呀,可惜,我没那个本事。将军大人要跟我谈情,也没那个功夫,不如……就辛苦花大哥好了!”她蓦地盯住花隶舒笑。
花隶舒颇为意外,跟着笑道:“我?有将军就足够了,你找我做什么?”
她将凌慕寒圈在腰上的胳膊一抱,扬着嘴角提醒他:“你没看见吗?现在将军大人得护着我的安全,哪有多的手拉弓啊。花大哥常常跟着将军狩猎,定然也是箭法超群,正好儿将军休息,你也趁机展露一下,让我欣赏欣赏,惊叹惊叹,改天我帮你找个漂亮老婆!”
一声嗤笑,花隶舒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让将军夫人做媒。”
“花大哥,你真不厚道,又在打趣我。”她扁起嘴,看似委屈,眼睛里则闪烁着恶劣而威胁的水光。
花隶舒岂会看不懂,连忙收了笑,问:“你说,你想让我猎什么?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隶舒,你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听花隶舒的话,完全是童筱意的风格,使得凌慕寒不由得哼笑。
“将军,这也算是‘顺着生,逆者亡’啊。”花隶舒叹笑。
“别说什么顺逆生死了,还是赶紧打猎吧。花大哥,弄只鹿来吃吧。”她颇为兴奋的提议。
花隶舒叹道:“筱意,林子里狩猎的可不止我一个,想要吃鹿肉可有难度,追一天也不见得猎得到。我看,还是弄只兔子吧。”
“兔子我昨晚已经吃过了呀。”她不太感兴趣的摇头,摸着下巴想了想,眼睛一亮:“有了!花大哥,我不想吃地上跑的,我想吃天上飞的。打鸟吧!把鸟毛一把,破肚子清洗干净,抹上作料,架火上一烤,多香啊!”
“你可真能想,不过,这倒不难。你等着吧,等会儿我来找你们。”花隶舒自然不会打扰他们的独处,勒了马,前去别处。
花隶舒一走,她便掰开他的手,从马背上下来。
“你干什么?”凌慕寒随之下马。
“又不打猎,总骑在马背上很累。”嘴上一笑,挽了他的手,在林子里缓缓踱步。扭头见他那张几乎万年不变的脸,阳光下越发俊毅沉静,不由得就笑问:“将军大人,如今你算是赋闲的将军了,总是跟青竹下棋,很闷吧?难道不想做些其他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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