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已经失去了作用,即便是再厉害的春药,也会效力减半,真是天助我也,我就装傻充愣,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大喊大叫,引来亲兵。
丰升阿倒是打得好算盘,可惜没有多久,他便发现这种春药与平常的不同,这药力甚猛,没有多久他浑身上下便滚滚发烫,神智也有一些模糊起来。
丰升阿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七情六欲,酸甜苦辣,从未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过,清晰得好像就是在自己脑中与生俱来的一样。
被魏季尘绑着的双手,原本不是很痛,现在却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意,两个奸夫淫妇原本是在小声说话,但是现在落在自己耳朵里,声音大得却像是在打雷。
丰升阿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觉得自己的神智既清醒也迷糊,清醒是因为他明明能够感觉到周围的一切,迷糊是他的身体根本就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想动却动不了,整个人抽搐个不停。
李雀儿见丰升阿佝偻成一团,全身上下抖动个不停,不由面露不忍,转过脸去,却看见自己表弟一脸冷峻,没有任何的惊慌,心中忍不住想道:自己这个表弟,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杀起人来丝毫不见手软。
转而又思忖道:就算他心狠手辣又怎么样,他始终都是我表弟,而且是为了我才下此毒手。
魏季尘转过头去,冷静的说道:“表姐,你先出去放风,我从他嘴中套取出卖身契来。”
李雀儿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因为丰升阿已经是丑态百出,凄惨模样看起来怪可怜的,她应允了一声,方莲步轻移,不久便走出了房门。
等到李雀儿出去之后,魏季尘把丰升阿提到油灯前面,然后笑着轻声说道:“丰升阿,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丰升阿神智尚未完全失去,听到魏季尘的话,不由直愣愣的看向他。
“呜,呜!”丰升阿显然已经认出魏季尘来了,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眼中尽是哀求的神色。
魏季尘一只手捏向他的喉咙,冷冷的说道:“我现在让你开口说话,要是你敢大喊,我这只要一捏,便可捏碎你的喉咙,后果你自己知道。”
丰升阿连连点头,魏季尘抽出他嘴中的臭袜子。
“子杰,子杰,你给老夫吃了什么东西,老夫求求你,快给解药吧。”丰升阿一能说话,便鼻涕眼泪满脸的向魏季尘哀求。
“丰升阿,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才断送了我魏字军上下一千多将士的性命,你还有脸求我放过你。”魏季尘现在终于明白,为何电视剧中的主、配角们在杀人之前都长篇大论一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的愤怒释放出来。
丰升阿连忙哭道:“魏将军,魏将军,只要你放过了我,给了我解药,钱财,权势我任由你取。”
“笑话!”魏季尘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需要你给我权势吗?只要你不欺上瞒下,我魏季尘凭借着自己的功劳,还怕爬不上去吗?”
“你就下去陪我的兄弟们吧。”魏季尘一口气说完,心中方觉舒坦很多,又用臭袜子一把堵上他的嘴。
经过这阵折腾。
魏季尘看到丰升阿双眼涣散,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嗯嗯哼哼,嘴角流着蛤子。
看来这百花玉露丸已经让他的精神崩溃,大脑受刺激过度损坏了啊。
丰升阿此时已经是神智全无,被魏季尘捆住了,竟然还挣扎着往魏季尘怀中扑,下半身还不断耸动。
“这个老货。”魏季尘厌恶的拧起他的衣领,一直把他拧到房门前,看到树下系着的两匹马,魏季尘冷笑几声。
将丰升阿扔到马后,魏季尘一刀砍断了他身上的绳索不慌不忙的收进空间之中。
丰升阿双目充血通红,身体得到了释放,马上便爆发出了巨大的激情,竟然无师自通的攀上马背,然后…
魏季尘见此,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如果丰升阿现在还是在装的话,魏季尘也无话可说了。
看到李雀儿正在小花园门口着急的等待,魏季尘不再逗留,取出丰升阿嘴中的臭袜子,快步离去。
有李雀儿护航,两人不久便从后门出了丰府。
魏季尘离开不久。
丰府厢房院中,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马叫声。
就连厢房内沉沉睡着的丫鬟、舞姬都被吵醒,一个个披上衣裳,或打开窗户,或走出房门,查明情况。
她们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院中,赤身**的丰升阿正爬在马背上,大声喘着粗气,而马像是不堪忍受一样,不断来回踢着蹄子,地上碎了一地的衣物。
众丫鬟和舞姬看到此情形,都是一个个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暗中在心中啐骂,这老**,当真是花样百出。
即便是受到众人的关注,丰升阿依然像没事一样,照做如故,一些年纪较大的丫鬟终于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了,连忙跑上前去。
只见丰升阿脸色已经由红变成了青,口吐白沫,气若游丝,说不出话来。
“将军,将军,你这是怎么了!”众丫鬟团团围过来,着急彷徨的喊叫。
“快,快,这是春药吃多了,脱了阳。”
“快请大夫来。”众人你一句,我一言,慌慌张张,七嘴八舌的出主意。
丰升阿的家属都在奉天,这里只不过是一些下人,无人能够做的了主。
没多久,几位大夫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下人已经把丰升阿抬回了屋内,放在床上,
这时,丰升阿已经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几位大夫都怕惹祸上身,匆匆看了几眼,便马上下结论道:“此乃泄、精过多,引起气虚,导致力竭,已经无药可救了。”
是夜,丰升阿精尽人亡,死而无憾,等到聂桂林闻讯赶到的时候,丰府的众奴仆、下人、舞姬都怕惹祸上身,收拾了些细软,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