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在日本大多数的富翁捐赠之后,才能有如此规模的。
身为矮挫穷的小日本国之所以能够击败**的大清,从两国两支海军的建造情况就可以看出一丝端倪来。
一个是咬紧牙关,历经万难之后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舰队,一个是上上下下都拿它当成敛财工具的玩意,能够不败吗?
寥寥几声炮响之后,魏季尘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走出了防空洞。
自己阵地只是象征性的遭受了倭人的炮击。
不过,魏季尘并没有多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猜想已经被证明了,倭人主攻方向不是这里。
如果是这里的话,魏季尘觉得还好一点,一是他对自己的工事有信心,二是他需要杀鬼子升级,三是他怕鬼子主攻的阵地守不住。
覆巢之下无完卵,只要倭人撕开大高岭上任意一点防线,站住脚跟,再想要守住,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到时,要防守的方向,就不仅仅是来自正面的了。
魏季尘没有走神多久,便看到一队小日本哇哇大叫着朝自己阵地冲过来。
砰砰砰,倭人弯腰冲至步枪射程内之后,并不继续前进,而是匍匐在地,和中方玩起了对射。
“敌军,一个中队的兵力,进攻不甚激烈,我军暂无伤亡。”魏季尘朝阵地上瞟了一眼,马上就估算出了敌方的军力。
然后朝看着他的传令兵缓缓说道。
传令兵记下这些之后,匆匆而走,他会把这些情报即时上报给胡殿甲,以便胡殿甲及时了解各条战线的情况,然后下达各式各样的命令。
魏季尘射杀了一名少尉之后,便不再出手,而是弯着腰在战壕各处蹿走,指点士兵,鼓舞士气。
尤其看到五人狙击小组不断点射倭人军官之后,魏季尘更是暗自开心,看来自己这一步走对了,以后得慢慢扩充这个小组。
可惜的是这边没有什么鬼子大官啊,都不知他们躲到哪里去了。
魏季尘的前哨越战越勇,打得进攻的鬼子抬不起头来,要不是魏季尘只准防守,不准进攻,说不定这些人都跃跃欲试的进攻了。
“子杰,快,从你营中抽调出一些人马来。”魏季尘正猫着腰躲在战壕里,却听到那边有人大喊大叫。
抬头看去,只见胡殿甲骑着马,带着一百来人的队伍正经过自己的防地。
魏季尘不敢怠慢,也没有问原因,连忙从自己哨中抽出了二十余人,其中还包括了狙击小组。
他的前哨原本有一百四十多人,但是经过昨天的苦战,伤亡了五十多,只剩下九十来人,抽调二十人已经是极限了。
魏季尘领着这二十来人快步跑到胡殿甲身边。
“走,铭军那边快顶不住了,聂帅发来紧急命令,让老夫带人前去支援。”胡殿甲匆匆说了一句,然后一扬马鞭,朝前策马而去。
“胡营,我能和你一道去吗?”不知为何,魏季尘首先想起的不是聂士成,而是那个眉清目秀的聂荣才,不由伸长脖子大声问道。
“你?一道来吧。”胡殿甲远远的回道,他也看出魏季尘这阵地很是牢固,因此才会应承。
他显然是心中着急,骑马先行,而士卒则是紧紧尾随在其后,整个队伍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魏季尘吩咐李云飞代替自己指挥后,抄起步枪,翻身上马,朝铭军驻地而去。
既然铭军阵地那边是主攻方向,老子就过去赚点功勋值。
魏季尘一扬缰绳,催促道:“驾!”
啼哧!啼哧!
吁…
魏季尘的防守阵地与铭军接壤,因此没有多久他便追上了自己的队伍,接着马不停蹄毫不停留的朝前奔去。
须臾,铭军阵地遥遥在望!
不愧为倭人主攻之阵地,硝烟弥漫,火星四射,枪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的还有轰隆轰隆的大炮之声。
魏季尘放眼望去,只见漫山遍野的倭人士兵呐喊着向前猛冲,粗略一估算,不少于五百余人。
而中**队躲在战壕中猛烈还击,不过从双方防守态势上来看,倭人还是占了上风。
虽然倭人作为进攻的一方伤亡要大于铭军,但是他们正在稳步前进,不断蚕食着铭军的防守阵地,等到铭军阵地完全崩溃之时,就是倭人胜利之时。
魏季尘忽然看到前面战壕内有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不由一拉缰绳,止住躁动的军马,然后一跃而下,疾步走了过去。
等到走近,魏季尘不由心中一惊,主帅受伤了。
只见聂士成正躺在两名亲兵的怀里,脸色苍白如雪,手臂上用纱布包扎着,不过鲜血已经把纱布染成了红色。
聂采容正坐在聂士成前面,握着他的手臂,脸上挂着一串泪珠。
胡殿甲在一旁着急的劝说:“聂帅,你先下去歇息养伤片刻,有我等在此,倭人一定破不了防守阵线的。”
聂士成轻轻的咳嗽一声,声音依然洪亮的说道:“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这阵地就丢了,如今还在危险时刻,我怎么能安心下去。”
冯国璋见聂士成态度坚决,只好转移注意道:“聂帅,此人怎么处置?”
他指了指旁边跪着的一名将领。
魏季尘仔细瞧去,这名脸无血色,瑟瑟发抖跪着的营官不正是叶流云吗?
“聂帅饶命,聂帅饶命啊!”叶流云原本一直静静的跪着,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怕的就是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要等到刘盛休到来,就能够逃得一命,哪知最后还是难逃一劫。
聂士成一双虎目看向叶流云,掩饰不住内心的怒火,冷声道:“此等贪生怕死之人还留着干嘛?我战前早有军令,畏敌潜逃者,杀无赦。”
他刚才赶到时,叶流云带了几名亲兵,正准备逃走。
要不是聂士成亲自率领自己的亲兵队上前杀敌,稳定军心,大声呐喊,奋勇杀敌,稳住了形势,阵线早就被倭人攻破了。
而聂士成也是因此而受伤,心中愤怒可想而知了。
聂士成的话一说完,两名营务处的军士理都不理一直磕头的叶流云,而是上前一把拖住他,向后方拉去。
不久之后,便传回来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