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会已经有人落水的小姑娘救了上来。
年纪大一点的女孩子知道先闭
气,给自己赢得了生机,再有人下海捞小男孩的时候没捞上。
男同志把人扒拉到船边,无数双手接了过去。
那对夫妻声嘶力竭的质问那男同志
“为什么不救我儿子”
“你都能救一个,为什么不再救另一个!”
“家明,我的儿子家明啊!!”
“故意的呗”徐春娇把力竭的男同志往自个身后一扒拉,对那女人说:“要我,也不乐意救,你能咋的。”
当妈的就要扑过来跟徐春娇撕巴。
徐春娇一边撸袖子一边说‘来来来,没良心的东西,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那就是斗殴,看我送不送你去改造就完了。’
船在震天响的哭声里靠了岸。
匆忙上岸的人群夹杂的女人哭嚎。
徐春娇怕踩踏最后下的船,冷不丁瞧见那对母女弯腰匆匆坐进了一辆吉普车里头。
车旁配备的司机,还有不是啥单位都能开得了的公务吉普,外加先前那对母女两得体的穿着,都在昭示着一个信息:
真是新鲜!给力,让人万分想抱的粗大腿!
附近是码头本来挺宽敞,但此时此刻人声鼎沸嘈杂声不断,行人前进本来就慢,吉普车汇入车流以后更是堵死了前后通道。
司机按了两下喇叭都没什么效果。
徐春娇经过吉普车时摸了摸后排座位的车盖,状似好奇的自言自语,“这是什么车啊,方方正正怪好看的。”
车窗摇下来露出老妇人强打精神的脸,“啊,老同志,咱们又见面
了。”
徐春娇心想刚才提速八十迈的脚力,拼了老命特意跑过来的,为的就是这一句啊。
她也装作惊诧的模样,“是你们!”
充当司机的小警卫员嘴角抽了抽,这老太太演的吧。
那老妇人继续道:“这叫吉普车。”
徐春娇相当满意,不愧是最强交际术语。
这就跟在路上瞧见有人吃个东西,无论男女老少,只要厚着脸皮且真诚懵懂的来一句‘这是啥啊’,多半下一秒你就能品尝上一个效果。
她眼角一垂,摇摇一指小警卫员,“我儿子也当兵呢,不知道能不能也坐上这车啊。”
要是徐春娇说着船上多么多么危险,那群劫匪多么多么的可怕,那妇人还真不想搭话,毕竟女儿长那么大都没有受过那样的委屈,也不能叫司机听了去。
恰好好处又安全的话题叫她心情微微放松,“你儿子也在这当兵吗?”
徐春娇润了润嗓子说:“不在这,我们全家都是对面岛民,我小儿子叫牛进家,户口在先锋生产队,去年刚离家参的义务兵,写信回来说是在下厚雪的地方,我猜应该是在北方。”
那妇人没想到徐春娇介绍得那么全乎,有一下子没有接上话头。
路况好一些了,那妇人看了看前方,“老太太,你要去哪里啊,我看顺不顺路一起过去。”
很想抱粗大腿的徐春娇寻思别管我住哪里,主要是你们住哪里啊。
她摇摇头,“我头一回来,城里头也
没有亲戚,回头慢慢找招待所吧。”
说完捶了下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