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香再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跳大神。
看人还不信,徐春娇道:“我以前就是看这个的,能不懂吗?你家里头要是真有几个钱,你爸能跑乡下玩吗,那不得往纸醉金迷的地方跑,那时候不就是泸市最好玩了。”
她瞅着山鸡几眼,:“不过算命相面倒还是有点真东西,你脸上绒没褪,人单纯”
山鸡就笑了,意味深长说:“老太太,那你可就看不准了啊,我真不单纯啊。”
徐春娇笃定道:“你单纯到看不出来你单纯。”
人家不信,指着自个脸,“你看我面相,能不能发财。”
这问题提得颇没有水准,只要不是有仇,脑子也没坏,谁不得来一句顺风顺水顺财神。
徐春娇神叨叨:“我不仅知道你能发财,而且还能让你一毛钱不出就发大财。”
人的眼神都乾城了不少,从后头绕到前头来,挨着徐春娇坐着,“咋说。”
徐春娇问:“花梨木知不知道?”
山鸡点头,柴火棍呗。
徐春娇笑道:“知道就证明你命里头该靠它发财,你去山上收集花梨木去,收集到一百斤就放着不要动,总有一天能发财。”
不要钱的法子试一试总是不亏的,山鸡犹豫说:“你看相怎么收费,我给多少钱合适?”
徐春娇:“干我们这一行说缘不说钱,收你十缘。”
人还真没有讨价还价,从裤兜拿了十块钱,特虔诚说:“我要真能发财,往后就去找你谢恩,请你吃高
礼肉。”
徐春娇笑了,从编织袋里头拿出铝饭盒打开。
空间有保温功能,拿出来还是热乎乎。
山鸡吸溜了下口水还是捡了一块,小心翼翼丢嘴里头嚼巴着。
“我妈是大户人家,嫁給我爸时还有丫鬟跟呢,那会吃鱼不去鱼鳞,因为鱼鳞全是油,清蒸的时候不去鳞才最香,但我妈不一样,她两道拿手的私房菜,一道就是高礼肉,另外一道就是清蒸鱼,用针线把剥落下来的鱼鳞穿起来吊在蒸笼下面,刚好就对着收拾好的鱼,然后就旺火来蒸,等十来分钟再掀开,鱼肉雪白,鱼鳞里面的油在蒸的时候滴进鱼肉里头,绝对比直接上火蒸还好吃。”
饭盒里还剩下一些肉,人继续叨叨,“还有小酥鱼也是我们家的私房菜,小鱼收拾好以后放到火上慢慢煨,一直煨个几天几夜,还要放上我家的秘制酱料,作下酒菜就没有不说好的。”
山鸡打了个饱嗝,觉得今儿实在是赚了。
刚好船鸣笛,该上船了,人还站码头边招手目送徐春娇。
船不像火车,上多少人大体都出不了事,木质的机帆船超载是得沉的。
徐春娇上了船找到座位,瞅了眼自个的票,又看了看四平八稳坐自己位置上的男同志。
这人生得满脸横肉,从面相来说不好招惹,徐春娇指着船票上‘坐票第三排第二座’问,“同志,我不认识字,你看看上头写啥。”
那男同志扫了一眼,“上
面说是站票。”
之前用在张光棍身上的电击棒还放着没动呢,徐春娇拿出来就给了对方一下,扶住软踏踏往下坠的人招手喊乘务员,“同志,这有个人昏了啊。”
晕船的人多了去了,乘务员熟门熟路的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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