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下,揉了揉腿肚子。
“妈,那自行车就是咱的了?这能行么?”
徐春娇活动开筋骨叫闺女推着车,“他挣不该挣的钱,就得承担风险。”
牛桂枝有点被说动了,要是刚才的地儿有河水,她恨不得跳河以证清白!
坑别人似乎是比自己被坑感受好多了....
徐春娇就教闺女,往后挨谁冤枉了就叫对方拿出证据来,谁怀疑谁举证,拿不出证据来的都是胡说八道。
牛桂枝寻思好像是这个理。
大家都在一块住着,有时候一家丢了东西,难免有怀疑的对象。
被怀疑的总是万分激动,上蹿下跳的表示委屈,轻的表示可以随意进家里搜查,神经纤细点受不了污蔑的,保不齐连命都不要,为的就是一个自证清白。
刚才就该质问那老头,说是她推的证据拿来啊!
这会牛桂枝脑海里骂人的话是一套接一套,懊恼刚才骂架没有发挥好。
“你们找谁?”有个路过的大爷问。
徐春娇笑眯眯的说买点猪仔。
有些人便被吸引了过来,问:“要多少只?哪个生产队的?”
徐春娇自报了先锋生产队的名头,但却不说要多少只,只是说看看。
那人就喊个路过的小孩子去把队长喊来,一边疯狂自夸。
虽然生产队实在留够了任务猪的情况下,把多余的猪仔赊给有能力的社员填圈,剩下的才往外卖,但也都是好猪仔呢。
都过三手了还能有什么好货,徐春娇依旧一脸和善,心理预期已经直线下降。
生产队的猪圈刚好就在附近。
“你看这些小猪上唇长、下唇短,这种猪贪吃,你倒一桶子猪食进去,分分钟吃个精光。”
那是给自家买猪,当然得压价,徐春娇和牛桂枝精明的疯狂跟人撕巴,叨叨嘴也太长了,又那么直,比柴块子还直,不会好好吃饭的。
“这几天吃的都是蒸熟的地瓜干掺上干地瓜秧子加工粉碎的糠,用浸泡的花生饼汤做引子,养得好好的再给你们。”
这就更不对了,买猪仔最怕前头喂养得太精细,领回去了会吃不下饭,小猪仔瘦起来可快可快了。
那社员都给说急眼了,现在正是不愁吃喝的季节,在野外放一天,猪都吃饱喝足了,回来后基本不用再喂饲料了。”
生产队的队长来了,六七十岁的年纪,人晒得黝黑,裤腿卷到膝盖上,满腿的泥巴还没洗干净就赶紧领着她们去猪号。
猪号里还剩下四五头猪仔,人拎出来一只。
徐春娇用空间一扫描,对着扫描结果照着念就行了。
“头尖耳簿、四脚狭窄、体态丑陋都是剩下的,挑猪仔一看脑袋二看背,还得看四肢,猪的四肢站得稳,内脏就发达,你瞧它都没战稳当!”
队上负责养猪的社员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给了自家队长一个这老太是个养猪能手的眼神,不太自信道:“人都有美丑,那猪咋的不能有,再说你们卖回去舍得喂点好料,猪吃饱了就没有不长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