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相亲,也不用害怕被人算计,无人依靠。蓝蓝,婚后,我会像以前我们在一起时那样对你,不会只给你一个好看的名分,我会尽力和你培养感情。”他说着,凑近了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目光变得温柔而诱/惑,“你那么好,吸引我并不难,你不愿意试一试?”
许蓝心砰砰的跳了起来,面色阴晴不定,手指攥紧了又松开,反复数次,低喃道:“可是……谁知道呢?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我怎能保证激发你的感情?”
“但是,我想娶你,这说明你在我这里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他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
他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击着她的掌心,让她本人的心跳也紊乱了起来,良久,她说:“结婚也不止是你我过日子,你家情况这么复杂,看样子,沈夫人对我极其不满,你……”
沈沐风想起母亲提起许蓝时眉眼间掩饰不住的轻蔑,脸色一沉,思忖片刻道:“我家人为何关系如此紧张,容我以后找机会慢慢和你解释,一时是说不清楚的。但是这点你不必担心,她的确对你不满,但她自视甚高,不可能像你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恶婆婆那样下作。我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让你容忍她,只要你有理,我一定站在你这边。”他握紧她的手,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夫妻一体,家庭才和睦,我明白这个道理,我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而且,婚后我和你另有居所,很多矛盾避开之后,自然化解,顶多我会时常接爸爸过来住一下,他一直喜欢你,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许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迟迟不言,他亦不好催她,揽住她的肩膀,陪她一起沉默。
窗外墨蓝的夜空忽然有一点亮眼的光自下而上升起,到了顶空,蓦地炸开,绽放出如赤色花朵一般的焰火,沈沐风低头扫了一眼手表,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来,推开玻璃门,坐到阳台秋千式的大椅子上,贴着她的耳朵说:“看,跨年了。”
烟花一朵接一朵的绽放,点亮了夜空,五彩斑斓,美不胜收,她漆黑的双眸映出绚丽的颜色,嘴角轻轻扬起,露出孩童般喜悦的笑。
沈沐风把她抱得更紧,焰火表演结束,他看着她意犹未尽的脸,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喜欢?我们结婚的当晚,也可以放焰火,我让下面的人整理出顶尖焰火厂商的精品,列个单子给你,到时候你选你喜欢的,怎样?”
许蓝笑容缓缓敛去,闭上了眼睛:“我还要再想想,沈沐风,我现在没法给你答案。”
他无奈,抱着她站了起来:“放过焰火空气不好,我们回房间吧。”
许蓝躺回了chuang上,他去浴室洗了个澡,钻进被子搂住她不着片缕的身体。面对自己所熟悉的温暖柔滑的她,他心里焦灼难耐,可她身体绷着,明显在抗拒他,他也不好强迫,只能把头埋在她肩窝,呼吸着她的香气。
“沈沐风。”她忽然开了口。
他赶紧回答:“怎么了?”
“那些郁金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把准备许久的答案说了出去:“那是我的一个故人最喜欢的花。她已经逝去多年。她的死,和我家相关,我一直觉得很愧疚,所以在她的忌日,我心情很不好。”
“那……为什么不许我碰这个花?”
“迷信,那位故人本就有点迷信,那是给她的祭品,听说被女人碰了,会不大好……我想,还是尊重她生前的想法的好。”他说得有些艰难,底气很虚。
许蓝心中隐约不安,想对这莫名其妙的忌讳评论两句,可是死者为大,她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两人即使心乱如麻,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许蓝已经平静了许多,去楼下自助餐厅吃了早饭,退房返回了自己家里。
又过了半个月,沈沐风等答案等得焦心,正想找她的时候,她约了他。
她瘦了一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他一边问她是否生病,一边让服务生送来补气血的红枣茶。
许蓝双手握着杯子,盯着红褐色液体发了一会儿怔,神情变得坚毅起来,道:“沈沐风,我答应你。”
沈沐风一颗心终于落地,他笑了。
许蓝道:“我喜欢你,你说得对,你我有幸福的基础,为什么不试一试?我决定试一试,也许你会喜欢上我的。但是,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问:“什么事?”
“如果我过得难受,希望你能放下所谓豪门的脸面,和我离婚。我们好说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