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乖巧的模样向下移,鼻尖、嘴唇、纤细白秀的颈、下面是一片曼妙起伏的隆起,他目光顿住。
是的,她已不是那个在桂树秋千上睡着的小姑娘,是他的妻了。
修长灵活的手指顿了顿,平稳沉着地解开那玉色罗衫上的芙蓉扣。拨开衣襟,里面竟是一件半透明碧墨色纱绸抹胸。她胸口早已长得饱.满盈盈,平素不欲惹人瞩目,所以一贯不用肚兜,而用束缚性更强的抹胸。谁知这半隐半现的紧裹露出来竟成一片艳亵极了的遐想。
他腹下早已紧绷如铁,可手指却依然冷静平稳。指尖隔着薄纱在顶尖处耐心打圈、抚逗、揉捏,看着可爱的樱珠越来越凸显变硬俏立,看着她的头不由自主向后仰去,美丽的颈弓成一弯雪月,他的手趁机伸到背后解开抹胸后的系扣,然后徐徐拿下:一对美得让人炫目窒息的乳终于完整地呈露出来,晶莹得像雪一样,几乎让人不敢用手去碰,只能用口含了,用舌去轻舔……那香滑弹嫩的肌肤在他口中融化了。
他禁不住开始用力,她禁不住开始呻.吟。
每一次都是这样。
他想用世上最温柔的方式怜她,可与之相伴的却是最邪恶的贪欲。
滚烫的唇辗转向下,留下一片艳丽的红痕。他在她的蜂腰间轻咬啃噬,她急剧地喘息颤抖起来。下面同样是一条半透明碧墨色的纱绸亵裤。他亲下去,有些痒,一些细软的绒竟从里面透了出来。他停下来看,发现裤底上竟有一片不显眼的湿。呼吸骤然急促,忍不住伸手强行大大地分了开来。
隔着纱儿的春湾比起寻常更诱.人更神秘。他用手在花底恶意地蹂.躏,看她一点点湿透,看雾里沾雨桃花在他指下娇弱地颤栗。
她哭起来,开始求他。他的手指隔着薄纱伸进去抚慰她,不可能太深,却那般邪恶而美妙。她发颤着攀紧他,在他手上绷紧、酥软、委堕、而后成仙。
看着这一幕,他爆裂得想要去死,所以,该轮到他了!
他从容不迫地褪下衣物,她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但看到他走近,她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微微一颤。
他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尽管知道这没什么用处。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浑身上下都透着狰狞。
别害怕。他低声说道,然后猛然楔了进去。
虽然早已湿透滑透,可她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僵。他把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支撑着自己一下一下进去。尽量地慢,尽量地控制着速度和力度,否则他会直接把她钉穿钉死在身下。
湮没他的是一片无法描述的凝脂,那里让他魂销骨酥、让他百脉贲张、让他坚若生铁、让他越饮越渴……这癫狂的妙境激得他如饥饿猛虎,只知愈来愈狠愈来愈狂地向前冲挺,去撷取那里面一浪高过一浪的美妙。而她早已酥软如泥般半坠在床榻之上,如云的秀发委地,浑身微颤着,无比娇慵可人。
“哥哥、哥哥……”
她伸出手无助地叫。
他胸口忽地一柔,又像被什么填满,弯腰将她温柔抱起,沁凉柔滑的肌肤一碰,却有一股温热的电流直激心底。
“阿旋……”
他缓缓收紧了双臂,却怀中骤然一空:什么都没有了!!!
***
慕湛霄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大帐,胸口处也是一阵一无所有的空洞!
“任荻!”他忽然扬声喊道。
有人掀帘而入抱拳行礼,“任荻在。”
慕湛霄道:“你速拿我的名刺去洛孤峰找月晏。若是他在,你便和他一起留在那里,若是不在,立刻飞鸽传书于我。”
接到这样的命令,任荻不禁微微一怔,他起抬头,只见慕侯依然如往常一般面容沉静如水,只有一双眼睛,深邃幽冽,让人看了有种寒意透彻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