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感念娘娘的一片恩情,他日自有厚报。这三叶玫如此难求,娘娘就忍心将它掷于火里焚毁么?”
宫玉莹看一眼如意,轻微的摇摇头,笑道:“厚报?你这傻丫头。如果太子知道我手里就有三叶玫,他会怎么想?”
如意不解,道:“天缘巧合而已。”
“呵。”宫玉莹笑出来:“巧合?天底下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就算是有,他也不会信。”以慕延珏多疑的性子,自然就会把给星移下毒的罪名安到自己头上。
如意大惊:“难道太子,会恩将仇报?”说完立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奴婢斗胆犯上,请娘娘恕罪。”
宫玉莹只淡淡的道:“你陪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就如同本宫的亲姐妹,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何必如此胆战心惊?起来吧。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不会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与其如此,不如就此毁了这三叶玫,以绝后患。”
没有解药,星移必死无疑。他总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跟自己翻脸。
如意还是犹豫,道:“可是,太子要这三叶玫,未必是当做解药来寻,也许真的是有别的用途呢?娘娘当初把珠沉下在可是柳美人早就葬身于火海之中,太子又去哪知道个中缘由”
宫玉莹没说话,只是手一扬,三叶玫落进碳炉里,升起一阵青烟,焦糊的味道扑鼻而来。她以袖掩嘴,摆了摆袖子,道:“这会还没那么冷,早早的拿了碳炉,只会让本宫口干舌躁,撤了吧。”
如意二话不敢说,亲自捧了碳炉下去。宫玉莹就歪身躺在那,脸上还带着淡然而雍容的笑,却没什么实质的东西,让人摸不透她到底在笑什么。
不一会,她又翻身起来,吩咐如意:“如意,磨墨。”
如意不敢怠慢,磨好墨,见宫玉莹提笔在手,轻轻咬了咬下唇,很快写好了一封信。吹干纸上的墨,宫玉莹道:“待会叫人给太子送回去。”
心里彻底轻松了,宫玉莹重新躺回到床上去,道:“本宫累了,都下去吧。”
如意返身退到门口,却听有个小公公高声报:“七王爷到——”
不等宫玉莹起身,慕延逸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不似往日那般彬彬有礼,竟然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斜昵着床上的宫玉莹。
宫玉莹也没动,就那么回视着慕延逸。
如意慌忙上前给慕延逸行礼:“七王爷,容奴婢替娘娘更衣。”宫玉莹钗环散乱,因为要午歇,早就除了外服。如今衣衫不整,和七王爷孤男寡女同处内室,这算怎么回事?
慕延逸却一笑,道:“不必了,你出去吧。”
如意瞪大了眼。七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叔嫂同室,还没有下人在,传出去,这可是杀头之罪。
慕延逸不看如意,只看宫玉莹:“嫂子,你这侍女似乎不太听话呢,让臣弟替你教教规矩?”
宫玉莹低笑一声,道:“哪敢劳动七王爷。”微微欠起身,将长发梳理到肩后去,对如意道:“你这没眼色的奴婢,七王爷的吩咐,你也敢不听吗?还不出去。”
如意明白了宫玉莹的劝告和威胁,不敢再说话,跪下磕了个头,急匆匆的退出去。看来,娘娘是遇到危险了,得赶快去找救兵。
慕延逸大步走上前,坐在了宫玉莹的身畔,有意无意的,还压住了宫玉莹的裙摆。
宫玉莹也没动,只是淡然而轻松的微笑,盯着慕延逸道:“七王爷这么匆忙的进宫,不知所为何事?”
慕延逸伸手,假装整理着自己腰间的佩饰,手却缓缓的揪住了宫玉莹的衣服,略略用力,那衣服就从宫玉莹的胸间滑脱下来,露出了半个浑圆。
他不再动,只是那么僵持着,似看戏般,玩味的盯着宫玉莹的脸。
宫玉莹强装镇定,这会却也心跳如雷,不敢开口,生怕从慕延逸的嘴里会说出什么无耻的话来。
慕延逸笑了下,道:“嫂子,臣弟来是听说了太子哥哥的一个秘密,特来知会嫂子。”
口里有些干,宫玉莹不敢妄动,只是咬下了唇,问:“什么,秘密?”
慕延逸盯着宫玉莹的唇,几不可察的摇头。这么咬下去,饱受****的红唇好生让人怜惜。他笑道:“臣弟听说,太子殿下身边昔日的美人柳星移并没死。”
宫玉莹瞪大了眼睛,道:“不,不可能,明明那日大火”
“呵,火是有人故意纵的,既是故意,难道就不能提前将柳美人救出去吗?”慕延逸再往下扯着宫玉莹的衣服,眼看衣服从肩上滑落,半褪到腰间,宫玉莹就只剩下了一件水红肚兜,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不知道有多魅惑。
慕延珏放肆的,贪婪的盯着宫玉莹因为紧张而一耸一耸的胸,似乎下一刻就会伸出魔爪,一逞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