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大丑摇头道:“这话不象你说的呀。你不是这样人呢。”春涵笑道:“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是别人把我看得太高了,我跟别人一样虚荣的。”
大丑说:“我不信,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明天咱们把店关了吧。听你的,咱们只管玩,什么都不做。”春涵说:“我倒没意见,你舍得吗?”大丑回答:“我舍不得,你能舍得吗。”
春涵说:“我也舍不得。”大丑说:“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钱,你也会出来创业和工作的。你是个闲不住的人。”春涵笑道:“你还行,还真得了解我。不算太笨。”
大丑说:“我姓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象牛。”春涵笑起来,大丑也笑了。两人这么身体接触,是很刺激的。大丑闻着春涵的香气,早已血液沸腾,下边的东西一挑一挑的,向春涵最神秘的部位挑衅着。春涵挣扎着从大丑身上翻下,在大丑棒子上拍一下,骂道:“坏东西,再不老实,我废了你。”
大丑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却不给她去火。来,老婆,咱们热乎热乎。”春涵推着大丑,软声软气地说:“牛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那事好吧?”大丑当然不愿意,可也没法子,心说:我为什么老听你的?
我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把你给拿下?你都不是处女了,还守身如玉的,有什么意思呢。真是不懂你。大丑不强迫她,但还是抱住她一块儿睡。两人只着内衣,身体亲密,感觉也满好的。春涵的气息象是兴奋剂,把大丑的睡意给冲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春涵已不见人影,想必又出去运动了吧。昨晚没得到她的身子,大丑倒没什么抱怨的,只是知道了春涵不是处女的秘密,多少有点失望,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纯洁如山泉,想不到已经是妇人身了,看来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
这都什么时代了,按说,大丑不应把这事看得太重。问题是感情太好,便会要求更高。若是换个人不是处女,随便哪个,小聪,小君,或是小君,他都不在意,他都能接受,可春涵不是处女,他却有点吃不消,想起这事,心都堵挺。
躺在床上,他懒懒地不想起来,仰着头,盯着雪白的棚出神。一时间,千头万绪,无数杂事,搅在一块儿,令大丑想不分明,又感慨万千。
一会儿,春涵进来了,穿着在家常穿的牛仔裤,吊带小衫,屁股被箍得圆绷绷的,裸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样白,象牙一样光,令大丑的审美发生地震。春涵叫道:“大老公,今天怎么了?怎么象个懒猫。”
大丑冲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说道:“来,大老婆,陪我躺一会儿。”春涵吃吃笑道:“大白天,扯这个,你也不怕羞。”大丑说:“怕什么?咱们啥关系呀?咱们穿一条裤子,不,是一条裤衩。”春涵大骂道:“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儿。”说着,动起手来。大丑哪能让她给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软,秀气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窝里,于是,大美女进入老牛的怀抱。大丑爱怜地亲着春涵的脸,问道:“宝贝儿,今天没去跑步吗?”
春涵回答:“我早就回来了,还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呢。”大丑大声问:“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春涵说:“你也会吃醋吗?只许你会女人,我给男人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大丑讨好地说道:“行行,你做的事,我向来都同意的。打个电话算个什么呀,小儿科的。”春涵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刚才给我那个广州的姐妹打了电话。”
大丑立刻精神一振,忙问:“打通没有?”春涵说:“这回运气好,打通了,谈了半天。”大丑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春涵源源本本地把谈话跟大丑说了。
原来她这位姐妹给春涵发完货后,因有急事,便出门了,临走嘱咐老公要他几天后,这种衬衫才可给别人。
哪知她前脚一走,她老公贪图经济利益,便偷偷地卖货了。于是,哈尔滨市面也就有了这衬衫。这位姐妹回来后,跟老公大闹一场,要跟他离婚,吓得老公跪地求饶,她的气才消些。
她觉得对不起朋友,春涵昨天打电话时,她关机了。她实在没有脸跟朋友说话。今天早上,她想到一个补偿的主意,正要给春涵打电话,哪知春涵的电话过去了。
这位朋友连连道歉,春涵积攒了一堆的牢骚都说不出口了。朋友把原因一说,春涵的气也就没了。春涵跟她反应了自己的损失与难处,朋友表示,为了补偿春涵的损失,她打算再为春涵发一批货。
现在老公厂子又出一款衬衫,还没有外卖呢。她打算先给春涵,上价照旧。为保险起见,她亲自坐镇,看着老公。并且,她还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先免费送货过来,等春涵挣到钱了,再付给她钱,她是有心让春涵发财。
这决定令春涵非常感动,偏又拒绝不得。朋友表示,两天后到货,总共一千件。五天后,他们才给别人货。这样,春涵他们便在市场上有个垄断的地位。
朋友说,这下春涵会发财的,若不发财,她分文不收。因为有过先前的教训,春涵对这事不敢坚信。她把这话告诉了大丑,大丑笑笑,说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会这么好心吗?”
春涵说:“你不认识她,她这个人很讲感情的,向来是感情第一的。连一般男子都不如她仗义的。”大丑说:“你的话我信,咱们等着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