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醒神的我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去准备晚饭,我看着甚尔熟练的带上围裙走进了厨房。
我歪了歪头看到了在一边自己玩的小惠。“惠,你爸爸做的饭真的能吃嘛?”不怪我怀疑,实在是甚尔看着就不会像是会下厨的样子。
“好吃的,不过爸爸不太下厨的,一般让我们出去吃饭。”
我点了点头,会下厨就行我对吃的不挑,只要不是黑暗料理我都能吃下去。
跟小惠的说的一样,甚尔做饭并不是黑暗料理,味道还能说得上美味。饭后在甚尔的要求下我吃了药,虽然我知道这根本没有用。
我已经习惯了,好听的说法是学会坦然面对了,不好听的说法俗称破罐子破摔,准备躺平等死,能活就活、活不了我不是有死路一条吗?
反正担心无济于事,我也掌控不了这个体质。
听天由命吧。
甚尔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一个是甚尔和津美纪妈妈的,另一个是惠和津美纪的,所幸两个孩子还小住在一个屋子没有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不放心让发热的我回咒术高专,所以打算让我留宿。并让出了自己的卧室,而甚尔打算在客厅对付一晚。
感染状态下我确实不适合回到高专,高专对我来说并不安全充满了各种隐患,虽然打算破罐子破摔,但是我没有主动找死的意图,所以我为了自己的小命决定留在甚尔这边。
我跟甚尔一直合作的十分愉快,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留在他这里‘渡劫’是个相对安全的选择。
当然了如果甚尔起了杀人越货的心思,那就算我倒霉好了。
我从空间里找出了我的工资卡,郑重的把卡交给了伏黑甚尔。“接下来了几天要麻烦你照顾我了。”
甚尔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来者不拒的收下了我的银行卡,此刻的他只觉得钱来的真快,大小姐是个讲究人。不过在几个小时后他会发现是他错了,大小姐给的钱并不是那么好拿的。
我原本以为这次会跟往常一样,高热伴随着昏迷只要睡过去就好,等我醒来事情一切都结束了,而系统却告诉我这次的症状跟以前不同。
【系统推测宿主此次进化的方面跟之前不同,大概率会出现其他的症状。】系统简直忧心忡忡,它本想像上次一样屏蔽宿主的感知,结果宿主依旧清醒,这让系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我躺在床上觉得身上像是有针在扎,细细密密的痛感让我痛苦不堪。听到系统的话我也发觉了不对的地方,前两次都是高热伴随着昏迷,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第二次系统更是帮我屏蔽了感知,所以我其实是没有受过什么大罪。
现在则不同,虽然还是发热却不是高热脑子也清楚,唯一的不同是我感觉身体好痛。完全分不清是什么位置在痛,肌肤在痛骨肉也在痛总之就是好痛。
而且痛感似乎还在增加。
这种状态下哪怕是昏迷也会被疼醒吧,我简直绝望了。
这个的症状简直像是钝刀子割肉,主打的就是一个折磨。
我痛的恨不得在床上打滚,系统也是急的乱转。最后提出一个比较靠谱的办法。
【我跟宿主交换。】系统替宿主操控身体的时候是感受不到任何感觉的,系统支配宿主身体的时候似操控木偶,可以支配可以模仿但是不会有任何感觉。
是防止系统夺舍宿主的一种方法,只不过如今变成了系统能钻的空子。当然还有另一个限制,操控时间不得超过十二个小时,期间还有不短的一段cd,为的是防止系统帮宿主作弊,直接系统上阵完成任务。
听完系统的解释,我突然释然了,原来主系统公平的对待宿主和系统,我一下子心态就平和了。
既然宿主和系统都是给主系统打工的,那我跟系统感情好其实非常正常。并不是我拐带了系统,而是我们都是打工人。立场是相同于是抱团取暖。
统统尽心尽力的帮我不是系统叛变,对我来说真是一件好消息。
【宿主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看到宿主痛的额头上都是汗,系统简直心疼坏了。
“在等一下好了,我还可以忍耐。”虽然能作弊,但我还是倔强的想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
我认为易感体这样奇怪的体质能存在,便是证明其是有存在的价值的。我认为存在即合理。
同样的我也清楚的知道,既然要得到那必然要付出。
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