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带着浅浅的金色,照耀在阿善身上,为她的美丽添了几分飘渺。
石然坐在凳子上,看着正蜗居在床上的阿善,脸色阴沉。“你刚刚才好,不好好休息,想干什么?”
阿善抱着膝盖,歪着头,嘴角扬起一道柔美的弧,“我都睡了七天了,好不容易醒了,你怎么还跟看犯人一样看我呢?何况你还没有喝药啊,我想去给你煎药。”
煎药,她才刚刚醒来,就闹着下去。什么也没有提及,唯独只说为了煎药……石然的心被阿善的话碰撞出了回音,“药我自己会煎的,现在你只要乖乖躺在床上就好。”
“哼,你少唬我!你就是不想喝药,才叫我乖乖躺在这里不去药屋煎药的。不行,我一定要去给你煎药!”阿善利落的坐到床边,准备穿鞋。
“谁唬你了?我一会儿去喝药还不成吗?”石然把阿善强行按回了床上。“怕你了,我就是担心你会和上次一样才不叫你去的,哎,真是好心没好报。看来关心人也成错了。”说时,摊开手,不住的摇着头。
“关心?”阿善的语气和往常有些不同,她从床上站了起来,弯起腰,把头凑到了石然面前,眼波似水般晶莹粼粼。
石然被阿善的眼神吓到了,不敢直视她,“你在看什么?”
“别说话,你叫我看看你!”阿善温柔的问:“小石头,你真的在关心我吗?”
“恩,当然关心了。”石然肯定的答道,“你能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吗?”
阿善伸出手,放到石然的脸颊上,不由得蹙起眉头,“小石头,原来你满脸胡茬就是这个样子哦,胡茬真扎人。”
石然甩开阿善的手,向后连退了两步,略带威吓的说:“我的胡茬碍你什么事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
“哦。”阿善听话的坐了下来,笑嘻嘻的说,“你的胡茬不碍我什么事,我就是没有见过你满脸胡茬而已,你这个样子很有沧桑感哦。”
摸着扎手的胡茬,石然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沧桑感?这个词也……我这七天光顾着担心你了,哪里有时间管我自己啊!”
“石头,你说什么?你担心了我七天吗?”阿善激动的问,“你真的担心了我七天吗?”
“是啊,起先我觉得你话很多,恨不得你安静下来,但是那天看见你忽然不说话了,才发现没有你的声音,幽毒谷冷清不少。”石然用眼睛四处寻找着类似于剪子或刀子似的锋利物件。
阿然哥哥,你真好。“笨石头,你是不是在找小刀啊?是不是要把脸上刮干净?”阿善体贴的问,又抬起手,指了指斜对面摆满瓶瓶罐罐的柜子说,“那个柜子的抽屉里有一把刀子。”
“聪明的丫头。”石然不禁夸赞道,走至柜子前,拉开抽屉,取出小刀,“你不单单是有顺风耳还有一双能看透别人所想的眼睛。”
阿善吐了吐舌头,“哪里有啊,不过就是猜到了你会想要去刮胡子。对了,阿良呢?”
“阿良去给你弄吃的了,一会你要多吃点,这样才对得起她。”
“恩,一定多吃。”
石然转过身子,余光扫到了一个白色的瓷罐,好奇的问:“你把雪玉冰蚕放到罐子里,它会不会死呢?”
“雪玉冰蚕不喜明光,所以只能放在罐子里。你有没有看过它呢?那个小家伙很可爱,你帮我把罐子抱过来吧。”阿善并不介意和石然聊雪玉冰蚕,在她看来,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和阿然哥哥分享,也只有和他分享,才会有发自内心的快乐。
石然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抱起罐子,走到阿善身边,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她。雪玉冰蚕世上只有这一只,是救阿善命用的。
阿善打开罐子,一股凉气弥散出来,她陶醉的用力吸了吸,“每一次闻到冰蚕的味道总能叫人感到特别的舒心。”
想来也真奇怪,刚刚抱着罐子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罐壁是冷的,可为什么打开后就觉得凉气四溢呢?“那是你的救命宝贝,它是为了救你,才存在的,如果它的味道令你生厌,你还肯要它来救你吗?”
阿善不赞同石然的话,却也没有反驳,只是举起罐子,放到石然的鼻子下方,“是很舒服啊,不信你来闻闻嘛!”
石然担心阿善会把罐子摔了,装模作样的闻了下,就叫阿善放下了,应付的说:“恩恩,是很舒服。”
阿善看出来石然是在装,不高兴的撅起嘴巴,“你就知道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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