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是来找我的,不如直接说出你是谁,省的猜来猜去的浪费时间。”
“陆娘子就是爽快,那我就提醒你。人家都说,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坏了别人吃饭的家伙,你一下子就拉走了我所有的租户,断了我的财路,难道我还不能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件事,陆曼一想也大概明了了。“你就是那柳树坡的柳地主。”
柳树坡那个村子大部分人都姓柳,这地主又那样跋扈,想来应该是本地人。
“既然你知道了,那不如就在这里给我个说法吧?陆安人是朝廷封的安人,知道体恤百姓,那我也是百姓,如何补偿我的损失呢?”
陆曼差点被这个无耻的人给气笑了,“我们都是一样的土地,为何你就说是你损失了?还有那么多的人没有田地,若是你降低你的田租,并不代表没有人去租你的地,难道不是?”
“本来就不是!我那些田地都是我自己辛苦赚来的,我多收一点租子难道过分了?”
“多收租子是不过分,但是连别人的活路都不给了,就是过分了!”陆曼懒的理会他了,说完之后,便叫何月。“转弯,回家。”
何月忙将开始驾车,可那马腿瘸了,不好走了。
见状,那人阴险一笑。“陆安人的马看样子不太好了呢,不如上我的车,我送你回去?”
“放肆!”何月上次是见过那些山贼的,现在的情况让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日,便吼道。“这是皇上亲封的六品安人,比县太爷还要大,你们若是敢乱来,小心你们的小命!”
何月话说完了,那几个在前面的凶神恶煞,便有些犹豫了起来。
反倒是身后的那个柳地主咬了咬牙。“别听她胡说,不过是山野村妇,皇上就算是封了又怎么样?皇上一年不知道封了多少个安人?谁要是抓住了她,一人一两金子!”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是这样了。
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一两金子的诱惑肯定比皇上的威慑力大了。
所以本来还犹豫的人,当即也冲了上来,再次围住了陆曼。
何月直接将手里的鞭子一甩,挡住了几个人。陆曼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害怕何月受伤,便将她拉进了车子里。
“你小心,若是受了伤我可怎么和陈青竹交代啊?”
“小曼姐,都啥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陆曼才不将那几个人放在眼里,她笑道。“没事,他们比那山贼可好对付对了。你看我的!”
陆曼说完,直接从车上跳下来,手里拿着鞭子一甩,直接撂倒了一片!
陆曼从前是跳过丝带舞的,丝带舞对力道的要求很高,那么轻飘飘的东西都要甩出力气来,这鞭子刷起来的本事那叫一个相得益彰。
那几个人疼的直接捂住了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陆曼又走向了那个柳地主,“你方才说,要把我抓回去?”
柳地主看着陆曼,满脸的恐惧。“我……我没说。”
“可是我们这么多人都听见了啊!若是这么放你回去了,本安人的脸面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