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冷静的非同常人。”
谢屹遇显然是压着火气,咬着后槽牙跟她说话。
“小叔是觉得,被戴了绿帽不爽,所以要发泄在我身上,报复谢向泽?”
“让你失望了,我不是谢向泽喜欢的人,你勾引我,没用。”
姜言的语气很平,忽视她摇摇欲坠的身形,这些话能更有可信度。
谢屹遇丢开烟,看了她许久,突然笑了:“是我看走眼了,姜大小姐大度,作为小叔我只能祝福。”
“不过姜家应该更宠爱那个没有血缘的姚诗意,所以,姜大小姐心甘情愿伺候小三月子的时候,我可以免费提供一包纸尿裤。”
姜家的养女比亲生女儿受宠在扬城人尽皆知。
从小到大,姚诗意处处压她一头。
亲情,友情,爱情。
她像鸠占鹊巢的鸠,蛮横而无理的掠夺走姜言的一切。
姜言突然抓住了谢屹遇即将离开的手。
她忐忑不安的踮脚,在长长的荒无一人的走廊上,大胆而直白的蹭上谢屹遇的唇。
可谢屹遇这次避开了她的触碰。
他压着姜言肩膀,似笑非笑:“姜小姐,刚才我愿意睡你,现在,没兴趣了。”
他话里的羞辱让姜言白了脸色。
谢屹遇这回是真没兴趣了。
本来想看见一场捉奸的好戏,把一切安排好,结果姜言才是无趣的那个人,硬生生给这场闹剧提前画上句号。
再说了,这样无趣的女人,从不在谢屹遇的涉猎范畴。
他转身想走。
“小叔,你喜欢烧的旺的火。”
“我也喜欢。”
“谢向泽没有碰过我,这样的话,你也没兴趣吗?”
狭窄的封闭车厢内,一切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都被手掌捂住压抑在喉咙深处。
姜言第一次后悔,逞一时之快,搭上了谢屹遇这条贼船。
男人体力好的过分,毫不怜惜她是第一次,甚至因为血色,更显粗暴。
结束的时候,姜言浑身上下疼的像车碾过般。
谢屹遇点了根事后烟,模样惬意慵懒,看的人牙痒痒。
他点了点姜言红肿的嘴角,拇指滑过她白嫩的脖颈,同她接了个短促的吻,呼出来的烟全部渡到了她口中。
姜言呛的直咳嗽,又因为喉咙疼痛,咳的很狼狈。
“爽吗?”他问的直白。
见姜言不说话,他手掌搭在她大腿上,沿着她收拾妥帖的裙摆处钻进去:“回去之后,上一点药,别被人发现了……”
“小叔害怕了?”姜言仰头,清清冷冷的神色中,荡漾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倔强春色。
谢屹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既然做了,就不会怕。只是你在谢向泽那好歹算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流落到我这里,只有见不得光的情妇身份让你选。”
别的男人在床上,至少要说点虚情假意的话哄人开心。
谢屹遇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女人于他,更像是随手可丢的便宜衣服。
手机突兀的响了。
姜言看清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倒是愣了愣。
谢向泽的电话。
或许是酒色混着夜风让她的脑子再一次迟钝,没等她看清手机是谁的已经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谢向泽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仔细看了一眼人名,确定这是谢屹遇的手机。
一字一顿的问:“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