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早上吃过早饭后继续赶路。正好我哥不在家,自然就是我送客了。我送他的船走后,顺路到这边来办点事,正好看见你跟着一个女人进了这家酒楼。我怕又是公主的人找你的茬,就悄悄跟了进来。因为不好贸然进去,就叫掌柜的、跑堂的不时去打听,都说你没事,里面只是在问话,我就没上去。后来果然看见公主怒气冲冲地走了。”
不对!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明明是“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当时他的表情是惊喜的,就像找一个人找了很久,踏破铁鞋无觅处的那种感觉。
难为他说了一大堆话来替自己圆谎,而且听起来也还合乎清理,我自然不能揭穿他。
算了,管他为什么呢。大少爷们做事,总是随心所欲的,我这种打杂的小丫头就不要想那么多那么复杂了。
故而我也不再穷根问底,只是用恳求的语气说:“桓少爷,我怕公主去找郗小姐去了,就是郗超的姐姐郗道茂小姐,怎么办?”
既然要向他讨主意,我就把事情的始末坦诚地跟他说了一遍,这件事,我的确处理得太毛躁了。
桓济听了,却并不讶异,还笑了笑说:“这场夺夫战,迟早是要打起来的。你放心,宓姐也不是好惹的,九公主不见得能占得到便宜。”
那就好。
不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七少爷要跟郗小姐订婚的消息,是我告诉她的,七少爷以后会不会怪我?”
完了!我还是那么在乎他的感受他的看法,我恨得暗暗唾弃了自己好几口。
桓济见我如此懊恼,立刻安慰我说:“不会的,他们要订婚,又不是什么新闻,两家老早就说好了的。”
刚刚听谢道蕴说王献之要订婚的消息时,我的体会还只是伤心,现在则是无比的愤怒,是那种受到了侮辱的感觉。既然他们两家早就有了口头约定,这郗小姐就等于是他的未婚妻了。
他在有了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跟我情意绵绵,卿卿我我,置他的未婚妻于何地,又置我于何地?他的父亲王羲之还只是在成婚多年后,外放为官不能携带家属时在外面置妾,他则从十几岁就开始处处留情,将来他名下的女人,只怕会比他的叔伯更多,创下他王家男人的置妾记录。
可叹我还为他这么难过,这么心如死灰,把自己弄得像要活不下去一样,真是愚蠢啊。
认清了现实后,我反而淡然了。到了这一刻,我才真的能彻底地置身事外了。
就连对公主和郗小姐会如何斗法也失去了兴趣。不与我相干的人和事,我哪有闲心去看热闹,我是大忙人耶。
人在彻底放弃某样东西或某种情感的时候,就会有那种无事一身轻的感觉。比如现在的我。
忽然想起了几句诗:“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真是个痴心女子啊,可惜我不是,干嘛要“首如飞蓬”?我要尽快好起来,振作精神去参加才女选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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