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哥,那人该不会是来头很大吧?”蔡阳笑呵呵的问道,心想着在华中市能让何商如此给面子的年轻人可不多,而对于马良……蔡阳心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何商说他们之间有过一面之缘,难道是在某些很重要或者私下里的场合见过一面,而且对方的身份不方便透露出来吗?
何商表情随意的摆摆手,道:“这件事的责任其实在我,何必为难别人,呵呵。”
见他这般态度,蔡阳和那名nv子也很知趣的没有再问下去。而其他人则是好奇的询问了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说笑间也无人去细问能够让何商给足面子的那个马良,到底是何方神圣——都是场面上的人,自然懂得有些话适可而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是愚蠢。
其实,何商还真不知道马良到底是什么人物。
之所以今天会对马良那般客气,以及给足了马良面子,完全是因为何商自己的一些忖度猜测。
昨天早上,何商一如既往去公园里晨练的时候,遇到了卢祥安,便颇为好奇的凑过去随口询问了一句:“前天和老爷子您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真的在太极拳的造诣上很深厚吗?他什么来头?
卢祥安微笑着回了句:“来头很大,太极拳的造诣非常深厚,是真功夫。”
“来头很大?有多大?”何商越发感兴趣的问道。
“不能告诉你,呵呵。”卢祥安老顽童般说道,有点儿玩笑的语气。
就这两句看似玩笑般的回答,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大实话,但听在了何商的耳朵里,那就和奇mén江湖完全搭不上边儿了——何商不知道什么奇mén江湖,不知道什么是术士。他只知道一些官场上的事,知道父亲虽然在华中市身为局长有着极大的权势,但华中市还有比他父亲牛的人,全国……那就多了。
最重要的是:何商知道卢祥安家里有两个孩子很强——大儿子是省委常委、副省长卢缚禄;二儿子是华中市百胜集团的董事长卢缚运。
抛开这俩儿子在政界和商界的影响力,单说卢祥安这位低调的像个普通市民甚至比普通市民还要低调到每天摆摊给人算卦的老爷子,那也是身上挂着诸多大师专家名誉的人物。而且据说这位卢老爷子jiāo友甚广,全国各地好多权势人物都与其相识。
如此,从卢祥安口中说出“来头很大”和“不能告诉你”这种话来……
何商认为,马良的身份及背景,绝对不简单。
所以在昨天下午何商遇到了父亲以前的老上级,也就是前天早上教马良太极拳后来又把把马良jiāo给何商的老头儿粟昌,便又顺便问了问粟老爷子知不知道马良到底是什么来头。
粟昌摇摇头说道:“我哪儿知道他什么来历,你xiǎo子别整天竟琢磨这些luàn七八糟的,好像什么事情都跟权势关系利益搭边了似的。我就是闲着没事儿多教年轻人打太极拳,至于那xiǎo子能和卢大师一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卢大师平时也经常会教一些年轻人学拳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粟昌还不仅感叹了一句:“现如今的年轻人,肯学拳的人太少咯……”
“哦,这样啊。”何商有些半信半疑——粟老爷子的xing情何商也算了解,跟个老顽童似的,整天热心泛滥的没完没了,没准儿他还真把马良当成了一个普通人才会热心教授太极拳呢。
粟昌随即又训斥道:“你xiǎo子别整天一mén心思用在nv人身上,踏踏实实学拳,好好做你的事业……省得以后再给你爹惹上什么麻烦。”
何商哭笑不得,赶紧逃一般离开了粟昌的家。
要说何商这人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好sè,并且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前年就因为好sè而惹出的麻烦,直接导致了他的仕途中断,被部mén开除,并且给他父亲的仕途也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这家伙依旧是sè心不改,见到漂亮nv人就会眼馋,勾搭过的nv人数不胜数。
除了这个缺点之外,何商基本没什么缺点了。而且他从xiǎo受身边人的影响,很是懂得人际关系上的jiāo流和运作,懂得人心险恶和世事无常,从而在处理许多事情的时候,也较之同龄人要稳重的多。比如今天发生剐蹭事件的时候,他的话语和态度,绝对让人找不出任何瑕疵来。
说破大天去,那也是自己的同伴欺负人了,他没有。
闲话不提。
且说何商从卢祥安和粟昌两位老爷子那里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就越发相信自己的判断——马良绝非等闲之辈。
不过从粟昌家离开之后,何商也没有再去想着刻意结jiāo马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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