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亲信很快清醒过来,有些惊慌的指着段虎,怒吼道:“你……你把……把我家大人怎么啦?”
“什么怎样啦?”段虎不屑的瞥了一眼,整理了一下衣冠,语气极度蔑视的说道:“若不是看在你们是太子亲卫的份上,本将军只用了不到四分力,否则刚才那一拳就直接让他爆头,还怎会让他活到现在!”
“段虎,你今日敢攻击羽林卫,明日就敢攻击太子,后日更可能攻击皇上,留你这等逆贼何用?”那名亲信面目狰狞,后退几步,下令道:“来人啦!立刻将此逆贼格杀当场。”
众多羽林卫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手持长戈,列阵朝段虎慢慢逼近,周围那些还未进林府的豪族门阀们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这边的争执,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就快要大难临头了,其中也包括同样对段虎无好感的林家二爷林风。
“她娘的,竟然给老子带起了帽子。”段虎邪邪一笑,扫视了一下四周,哼道:“你们这帮家伙,看好戏是吧!”随即一挥手,向前一指,道了一个字,“肩!”
那些暗藏在民居之中的众军士立刻明白过来,手中神机弩对准那些羽林卫扳动活扣,利箭嗖的一声破开空气的阻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目标肩膀,尾部的倒钩夹带着巨大力量,同时将他们的身子撞飞出去,有的弩箭像是串葫芦似的穿过身体刺入他们身后的豪族门阀,有的则直冲后面的院墙,将他们一一钉在墙壁之上。
众人全都惊呆了,他们未曾想到段虎竟然真的敢对太子的羽林卫动手,看着刚才还指高气昂的羽林卫,现在却一个个被钉在墙上哀嚎惨叫,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都同时想道,段虎已经疯了!
段虎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又下令道:“武安军士,听令。”
“属下,在!”一群威武雄壮的声音齐声应道。
“将林府给本将军围住,”段虎指着林府,眼中精光四射,道:“不许放走一个人,若有人想要离开,格杀勿论!”
“属下领命!”
段虎随后又吩咐吕梁派人把守住林府的各个要害,叮嘱一番后,他便朝林府内部走去。
“段将军,您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吧?”在门口,林风拦住了段虎的去路,喝道:“我林府并不是那四宝楼船,可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地方。”
“本将军是否过分还轮不到林推官你来教训?让开!”段虎不屑的笑了笑,铁臂一伸,将林风拨开,大步朝里走去。
“段怀远,你……”
林风气得一身肥肉不停的抖动,想要破口大骂,但又害怕惹恼这个狂人,最后只好咽下这口气,与其他人一起紧跟他后面,看看他到底想要要做什么。
或许是手下的人已经进来通报过了,这里的豪族门阀们见到段虎带盔披甲的样子走进来,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从段虎身上散发的阵阵血腥杀气,令他们心中暗道不妙。有些人正想要起身悄悄离开,但是见到了随后而来的武安军士迅速将林府大堂各处要害占据,对大堂内的人虎视耽耽,他们又坐了下来,众人心中坎坷不安,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段虎向四周看了一下,武安城内各方势力的掌权人几乎全都到齐了,即便本人有事不能出席,但也是派出了自己势力里的第二号人物来应邀赴宴。也是未来得
“嘿嘿!看来诸位到得还真齐。”段虎冷冷一笑,语气中的冷意令众人不禁心寒胆颤,忍不住干咽了一下。
一个身穿锦袍但长相萎缩的老者站出来,问道:“段将军,不知将我等强行留下是何用意?”
“你是……”
“老夫王松年。”老者昂头傲然说道:“老夫与兵部尚书张大人乃是莫逆之交,若是老夫将段将军今日所作所为叙述给张大人听,只怕……嘿嘿!”
“王松年!”段虎听到这个名字后,神色一愣,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心中实在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好,才刚刚进来就遇到了正主儿,于是又确认道:“你可是城东王家的家主王松年?”
王松年以为段虎的神色忽然愣住是因为畏惧他的势力,心中不禁暗言,都说段虎是个软硬不吃的混人,看来言过其实了,于是傲慢的回答道:“不错。”
“好,很好!本将军今天还真是幸运。”段虎仰天大笑,随后一把抓住王松年的衣襟,将他扔到吕梁的脚下,吩咐道:“把这老匹夫给本将军绑了。”
“属下,遵命。”绑人可是吕梁的老本行,从部下手中接过绳子,一脚踩住王松年的脖子,不顾他的痛声哀嚎,将绳子紧紧勒住他的手臂,然后绞上几圈,令他一丝都动弹不得。
“住手!全都住手。”
就当吕梁准备吩咐部下将王松年架走时,曲哲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制止,并想要上前抢人,可惜他又怎么会知道段虎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在曲哲的势力之中,王松年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他掌握了天江流域三成的船行,另外还有三间大的车马行和两间镖局,由南往北的货物有七成需要由他的车船来进行运输,说他是武安城的活咽喉,一点都没说错。虽然曲哲的北淮帮也控制了一定数量的车船,但是他不善经营,除了随行护卫要比林松年强很多以外,其他的各个方面则比林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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