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晋国摆明是想两国联姻,如此示好,摄政王与朝中大臣岂会不接受?这嫡王妃只能是天晋国公主。”
南淑兰拉起她的手,拉着她一同坐在旁边软榻上,长叹道:“哀家知道,但是她是异国公主,你挣不得,也挣不了……”
南雪莹擦擦泪水,道:“所以啊,姐姐,既然摄政王要娶何清君,不如让他娶了,我心里不好过,又怎能让她们好过?”
南淑兰闻言点头,感叹道:“莫说皇室子孙,便是普通士大夫和富庶之家,又有哪个男儿不是三妻四妾呢?不过,有哀家和南家在,也不会让任何人压到你头上。”
顿了一顿,又道:“玉簪的事,不要在大哥面前再提起只言片语。”
“是,可是……”南雪莹面露难色。“我怕大哥早晚会知道。”
“哀家会尽快查找。”
“喂,千岁大老爷,你搞什么?你这般说,是直接跟太后一党宣战,还是跟她赌气啊?”何清君手腕被他紧紧拽着,挣扎半天未挣出:“不管是哪种,不该拿属下一个小小护卫当借口打头阵呀。”
令狐薄俊面依旧带着怒气,听到她的话,双脚顿住,将她扯到面前,凤目凝视她:“何清君,你听好了,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本王虽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但对婚姻大事极为慎重,绝不拿婚姻笼络人心,更不拿婚姻赌气!”
何清君见他气势凛然,一脸郑重,顿时蔫了,她宁愿他只是赌气,否则,他这般认真,以她现在的心境,怕是只能辜负他了。
令狐薄看见她眼里的退缩和抗拒,心下黯然,松开她的手腕,似乎叹了一声:“走罢。”
何清君摸着腕间残存的余温,心中微微失落,若当初白逸扬像他这般坚决,他们会不会这么快走到尽头?
“摄政王,属下有事禀报。”
令狐薄长腿未停,疾步走着,何清君明知他现在心中不爽,却不得不追上去。只不过她一直追到养义宫,令狐薄才猛地顿足回头,淡淡地道:“一个时辰后再来向本王禀报,现在,本王不想听你说话。”
何清君“哦”地一声,在他身后轻飘飘说了一句:“摄政王,别忘记喝点菊花茶去火。”
令狐薄闻言身体一僵,隐隐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喜欢上她,是他自己找不自在!
待他进了屋,她才叹口气缓缓转身,他在太后面前说的话,不停地在脑中回放,右手抚上未施脂粉的面颊,这张脸有几分姿色,她自己最清楚,也自知绝无媚惑之功,怎么就入了摄政王的法眼,真是奇了怪了!
她尽职立在门外,一个时辰后,令狐薄命她进去。
她抬头看了看令狐薄,不语。
令狐薄凤眸看她片刻,无奈问道:“适才你要禀报何事?”
何清君“哦”地一声,尾音拉得极长,一脸无辜地道:“忘记了。”
“……”
令狐薄轻叹一声,继而唇角扬起,会跟他使性子了,进步不小啊:“既然忘记了就坐下慢慢想,黄公公,给何护卫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