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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女人,你动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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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到这一步了,他知道宋凝久不会骗他。他叮嘱:“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要求你什么,可是还是求你能照顾好你妈妈,你姑姑……对你很不好,但是她毕竟也是你姑姑,她好手好脚的也不用你照顾,但是能看着她还是尽管看着,她脾气不好。至于你姐……”他摇摇头,说:“我真没想到,我的女儿会走到这一步。”

    他的一瞬,怎么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宋凝久看出父亲的伤感,她想,也许宋成轩更没有想到,转眼,宋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

    从监狱里出来,她也有些伤感,在外面走了很久,才打车回到别墅。

    靳名珩最近有些忙,当然也没有因此忽略宋家的事。只是宋凝久的反应很不寻常。宋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照旧安静的待在自己身边养伤,照常吃饭、睡觉、出去,也不给他脸色看,哪怕表示一下抗议都没有。

    他如果问她话,她也会答,虽然话并不多。也不知在算计什么,已经有些让人看不透。

    可是这并不像他认识的宋凝久不是吗?

    她这几天在为宋一瞬的事奔波,他也知道,靳名珩以为她解决不了会开口求自己,她毕竟很在乎这个姐姐。可是事发至今,她在自己面前只字未提,这令靳名珩有些郁闷。

    用过晚饭后,靳名珩去了书房,宋凝久则躺在床上,反复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那个陈厅长的太太明明已经醒了,可是警方却称她至今未醒,还出了一份植物人报告。这事听来荒唐,可是就是欺负她们没人撑腰,所以肆无忌惮,为得只是将姐姐重判。

    她这几天为这事反来复去的睡不着,甚至四处奔波想办法。今天也有些累了,撑不住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间,床垫被人压了下去。

    接着身子被人翻过来压在床上,唇便被狠狠封住。意识到是靳名珩,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便不再反抗,反正反抗犹是改变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他的吻很是霸道狂狷,每次都吻得她快来窒息方才退开,然后肆意在她身上撩拨。这事经历得多了,挣扎都显得矫情,而且她越是不配合,最后吃亏难受的也只有她。

    她便瘫软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由着他折腾好了,就当免费的服务,反正得到欢愉的也并非只有他,他总是能将她引领到她另一种境界。

    激情过后,她浑身粘腻,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得到餍足的他,这时候特别喜欢看她瘫软在床上的样子。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清洗。

    清洗过后,拿了条大毛巾将她裹住,然后放回床上。自己则返回去再冲一下,擦着头发出来,便看到她坐在床边拿出一只药盒,从里面倒出两颗药,就着床头柜上那杯温水吞了进去。

    不管做得多么累,不管什么时候,她似乎总忘不了这件事。每次看着她这个动作,靳名珩总是觉得碍眼的紧,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宋凝久那边还没有放下水杯,手臂就被他扯了下。她吓了一跳,手里一松,水杯就落在了床上,剩下的水倒出来,很就被厚实的被子吸满。

    靳名珩却连看都没看,只将她压回身下,又狠狠地要过一回。不同于上一次,这次完全没有顾忌她,纯粹的发泄,宋凝久努力调适自己,都适应不了他这样。

    这种时候多了,宋凝久也隐约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可是他不做措施,还生气她自己避孕?这气,真的生得毫无道理可言。

    折腾了大半夜,他释放完便将她丢在一边,背对着她翻身过去睡了。

    宋凝久忍着全身骨头像被拆了重装一遍的身子,缩在那里,上面布满他留下的痕迹。目光怔怔地盯天花板,眼里也早就没有了泪,渐渐变得麻木。

    许久,唇角才缓缓地牵动了下,人果然是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接受的不是吗?

    第二天清早,靳名珩走得很早。宋凝久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她慢慢伸展开僵硬的四肢,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洗漱,然后换了衣服下楼。

    张嫂见她下来,赶紧将早餐摆上。

    宋凝久素爱喝粥,接过张嫂递上来汤匙,慢慢搅着,看袅袅的热气上升。

    张嫂看着她脸色并不好,今天靳名珩连早餐都没在家里吃,便有点担心。犹豫了犹豫,还是问:“凝久,你和靳少怎么了?”

    宋凝久闻言抬头看着她,说:“没怎么。”

    她与他能有什么?不过是肉体交易的关系,只不过他在大少爷最近心血来潮玩什么真爱,只是不知他这心血来潮能维持多久?

    她的心,配不起。

    张嫂本来想劝她,可是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知说什么。

    吃过饭,宋凝久换了外出的衣服准备出去。张嫂本来要跟着的,却被她拒绝。她脚上的伤最近渐好,张嫂也放心了些,但没有坚持。

    她看着宋凝久愈发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张嫂也明白,她还是在为宋一瞬的事奔波。想到她这些日子碰的璧,摇摇头,觉得真是难为她了。

    宋凝久经过这几天的走访,也明白过来。这事要解决还是要从陈家下手,陈家的其它人她也接触不到,所以今天便来了医院。

    加护病房里,总有那个小保姆守着。她明知那个陈太太在里面活蹦乱跳的,可是她只要去探病,她就装晕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弄得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陈太太既然住在这家医院,能开出植物人的病历,说明与这家医生也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今天并没有急着探病,而是找了个较隐蔽的地方坐着,观察着病房的情况。

    上午例行检查的时候,她看到有个医生推门进去,不久,便换了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出来。穿得也是医生袍,带着口罩,可是明显不是行前进去的医生。

    宋凝久便明白,这是陈太太在病房里憋不住了。

    她曾经查过,这位陈太太很喜欢热闹,身材虽不好,却十分热爱逛街,买衣服,化妆品,奢侈品,这几乎是所有女人的通病,还有一群固定的阔太太牌友。

    她便跟着下了楼,果然站在二楼的窗口,便可以看到她在住院部门前上了一辆房车。

    陈太太上了车后,仗着车穿上贴着深色薄膜,便将帽子,口罩,医生袍一股脑地脱下来。说:“哎呀,可憋死我了。”

    她这样的性子,能在医院里待这几天已经很不容易。

    “太太,今天去哪?”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她,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溜出来。

    陈太太拿出化妆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先去商场吧,我下午约了几个朋友做脸。”脸凑到镜子前仔细照了照,觉得自己这几天没做美容,皮肤都变差了。

    司机没有再说话,直接就将她送到她半时爱逛的地方。

    陈太太拎着自己的包包下车,血拼。宋凝久跟着她,终于见识到她的疯逛,一上午都在试衣服,签单,买的那些东西怕是一上午怕是要动用小货车来送吧?

    中午也是在附近的名店吃的,她订了餐位,请了几个太太一周用餐。

    宋凝久就做在店对面的露天咖啡下面,看着她与那些太太高声阔谈,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好不得意。当然,她没有忘记将她那张得意的脸用相机记录下来。

    下午她便与几个太太去了美容院,做完脸后又打了几圈牌,直到玩到很晚,才悄悄回到医院。

    宋凝久觉得今天的收获颇丰,还算满意,便传了一份到自己的邮箱。准备收工走人时,迎面就撞上了下车往住院部走的陈厅长。

    骤见那张脸,陈厅长心里还是突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她并不是宋一瞬。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相机上,马上联想到今天太太可能出去的事,脸色骤变。

    “等等。”他对着与他擦肩而过的宋凝久喊。

    宋凝久闻言止步,转头看着他问:“陈厅长有何指教?”

    一改这几日来好言求情的态度,她带笑的眼睛里看着这个老头子,里面只有深深的讽刺。

    陈厅长一看她的反应,心里就肯定了七八分。不过他并没有慌,想到当初的宋一瞬。想着她们是姐妹,都毕竟还年轻,嫩得很,应该极好对付。

    心里转着许多心思,脸上却扬起笑,说:“关于令姐的事,我想跟宋小姐谈谈,不知你有没有时间?”

    “现在?”宋凝久问。

    陈厅长抬腕看了看表,说:“我知道现在时间有点晚,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工作比较忙,也只有这时候有空。”

    宋凝久看出他脸上的虚伪,不过并没有揭穿,便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不过谈话的地点是她挑的,以前楚辞带她去过的那家餐馆。这里她因为来过一次,相对比较熟悉。尤其现在没过晚饭点,人比较多,她也感觉比较安全。

    挑了显眼的位置坐下,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饮料和水,不过她都谨慎地没有动。

    “宋小姐今天来医院,又是找我太太?”陈厅长试探地说。

    “不瞒陈厅长,我今天跟了陈太太一天,发现她这一天过得真是精彩,充足。”她将相机放在手边,干脆直接言明。

    陈厅长随着她的手势落在相机上,也明白她的意思。便问:“不知宋小姐打算怎么做?是将这些东西在开审的时候移交法庭吗?”

    他们是以宋一瞬故意伤害他人,致使被害人变成植物人为由提起的诉讼。他也本不想做得这样绝,只是老婆不依不饶,他便也只有照办。

    他们在医院找了人,伪造了假病历,所谓官官相护,宋家如今没人撑腰,陈家又有权有势,早就在法院打了招呼,可谓一手遮天,认为没人可以管。但是如果宋凝久不知死活地将这些照片弄出去,怕是到时法院也不好交待。

    宋凝久闻言笑了笑,她说:“移交法院多麻烦,明天见报不是更便利一点吗?”

    这事她也思虑周全了,东西进了法院没准都能被销毁证据。如果利用社会舆论,她想法院反而不敢徇私。她不期望姐姐伤了人能无罪释放,可是她也需要一个公平,公正的裁决。

    陈厅长一听这话,脸色马上就拉下来。

    他说:“宋小姐,你还年轻,有些事要思虑周全再做。事情有时做得太绝不好。”这话已经有些威胁的意味了。

    宋凝久看着眼前这个人,觉得政府居然用这样的人做官,真是太恶心了。

    “宋小姐,你姐的事你不要插手,我保证你家不会有事怎么样?”他打算以权压人。

    宋凝久看着他只想笑,他爸爸进了监狱,家里的公司倒了,他们又想将她姐姐重判,这能保证也家没事?

    “陈厅长不用打什么主意,东西我已经交给报社了,不管我会不会出事,明天一定会见报。”不是她要做绝,而是这个社会将她逼到了这一步。

    “宋小姐!”陈厅长警告地喊着。

    这件事如果真的传出去,那他的形象就真毁了,肯定会被调查。他不止利用职权玩弄女性,妻子还装植物人报复。到时仕途被毁,怕是陈家都会受到影响。

    宋凝久看着他,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她当然也可以利用这些照片来威胁他,威胁他放过姐姐。可是不弄倒陈家,姐姐就算出来也难保他不会报复。

    “宋成轩的女儿果然有胆色,还真小看了你了。你比你那个只会出卖色相的姐姐聪明多了。可惜了,我今天让人做了你,晚上就可以给各家报纸打招呼,我保证照片不会外泄出来,你信不信?”他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真逼到那份上,也是有可能的。

    连杀人都可以说出来了,虽然这里面很大的成分只是恐吓宋凝久,可见他也是十分在意这些照片带来的影响的。而宋凝久看着他眼里的阴狠,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过她很淡定,问:“靳名珩,你认识吧?”

    陈厅长看着她,眼眸里出现短暂的迷惑,是因为不明白她这时候提起靳名珩做什么?

    “我是靳名珩的女人,如果你有胆就动一下试试。”不想提出靳名珩的,十分的不想。可是事到这个份上,或许也只有他能让眼前的人忌惮几分,给自己增几分胆色。

    陈厅长看着她,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你是靳名珩的女人?谁不知道,靳名珩在婚礼上一手导演了你姐姐的丑闻,就是为了你们宋家的那个项目,弄垮了你们宋家。就算他对你有兴趣,也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以为他真会管你?”他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真是疯了。

    只是他带笑的声音未落,就见一个吸睛的挺拔身影,单手插兜,踩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一直走到他们的桌边停下,然后拉开了宋凝久旁边的椅子。

    坐下,身子往宋凝久那边微微倾斜,手搭着她坐的椅背,就这样轻易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男人的面容俊美,滟红的薄唇翘起慵懒的弧度,问:“陈厅长听了什么话这么好笑?不如说出来也让本少乐乐?”

    这样的男人不需要过多表情,便自成一股魅惑。那样的气场,轻易就主导了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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