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春天总是来得很快,推开窗子满眼是绿树、红花。涟儿病歪歪了好几个月,可能是春天来了,她的精神也好起来。春儿在外面摘了好些野花,拿回来插在花瓶里放在屋子里点缀。院子里老槐树上停着一只喜鹊,大起早便吱吱喳喳叫个不停。
“想必是要有贵客上门。”春儿笑着说道。
涟儿不置可否的笑笑,绮云带着孩子昨个儿才来过,四五个月大的男孩儿,长得跟绮云有八分像,看起来粉雕玉镯的漂亮极了。知春等人也才过来探望过,还哪里有什么贵客?
忽听外面有小宫女回禀,吴国大皇子拓跋炎来访。春儿听了笑着回道:“这可真是应了吉兆,原来贵客是他!”
涟儿也十分高兴,忙命人把拓跋炎请进来。二人一别已有小半年,今日相见分外亲近,涟儿先是询问了他母妃的身体可安康。
他听了无奈的笑着回道:“母妃身体一向健康,不过是想让我回去罢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涟儿语气中有些许的落寞,两世为人她却从未好好体会到父母的慈爱,这不得不说是人生的遗憾。
拓跋炎很快就换了话题,他说了很多吴国的新鲜事,逗得涟儿不停地笑起来。春儿奉茶进来,见状笑着说道:“大皇子该早来,省得姑娘每日愁眉不展。若是能每天这样的开心,病早就好了。”
“你生病了?难怪身子这般瘦弱。”拓跋炎关心的问着。
涟儿不在意的回着,“没事,不过是感冒。你是知道这里的医疗水平,开的药又难喝见效又慢,小小的感冒也要折腾十多天。这次刚好,天气骤变马上又来了,断断续续直到天气转暖才消停。”
春儿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感冒、医疗”她压根就没听过。不过她见拓跋炎一副很明白的样子,心里不禁打起了主意。这拓跋炎是吴国的大皇子,说话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姑娘有时候也那样,两个人难得的谈得来。他长相俊俏,银子更是多的没法数,对姑娘挺上心。若是二人能成为眷侣,也算是一段佳话,只是不知道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个千纸鹤的主人一年没露面,连个消息都没有,姑娘为何还要如此执着?还不如抓住眼前的人,省得到时候鸡飞蛋打。有了这样的想法,春儿的眼睛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
涟儿最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心思,瞪了她一眼命她下去。
“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涟儿关切地询问着。这一年来,她尽力收集跟国家大事有关系的消息,生怕漏掉有关于子辞的任何蛛丝马迹。
拓跋炎听了压低声音回道:“我这次来路过边关,见到镇守边关的将领调动了几个,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附近城镇都在征兵,看来是皇上在加大边防的力度。魏吴两国一直相安无事,应该是防患于未然吧。商人最需要的和平,只有安定才能赚着银子啊。”
听了他的话涟儿眼神一闪,她从拓跋炎的话里嗅出一丝味道。她知道皇上命子辞去做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眼下魏国有两大隐患,一是内有贲放蠢蠢欲动,二是外有吴国虎视眈眈。她心中暗自思量,子辞所做的事情一定与这两样有关。如今边关突然有将领变动,又开始征兵,这其中到底有何内幕呢?
“十天前我就回来了,打听了好一阵才知道你在这里。”拓跋炎喝了一口茶说道,“这里不是皇宫,如果你想要逃走,我可以帮你!”说着他警惕的往外面瞧了一眼。
涟儿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我可以走,可是她们不能走!只要皇上用她们要挟,我就会乖乖的回来。这个世上有太多我放不下的人,为了她们我也不能冲动。况且我们和皇上之间有约定,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我需要耐心的等待。”
“希望皇上能遵守他的承诺!”他听了回道。
“谢谢你愿意冒风险帮我,你这个朋友没白交。”涟儿笑着说,又询问他生意上的事情。
一提到生意,拓跋炎就眉飞色舞起来,他和范谦政合作经营的洗浴中心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收回了成本。照现在的样子经营下去,估计一个月赚几千两不成问题。
“赚钱不成问题,只是一到分红的时候银子不好往吴国带。我开始怀念现代银行卡的方便、快捷了。”这吴国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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