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问题!多少小姐等着跳出火坑呢?我们买你的铺子又不是不给银子,论理你也该把啰嗦事情处理妥了才能交易啊。另外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就权当是帮忙了,咱们不是老乡嘛。”他搬出好几个理由,于情于理都让涟儿拒绝不了。
涟儿想了一下,说道:“我可以把铺子转让给你,也可以帮你去把铺子收回来。不过这需要出宫处理,偏生我又不能来去自由,你来想办法!”她可不想浪费自己出宫有限的次数,而且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出宫办自己的事情。
“这个好说,我去跟皇上说。”拓跋炎赶忙答应下,立即就去找皇上,说要借涟儿用几天。
皇上自然是应允了,少不得暗中派人跟着,一方面害怕涟儿出事,另一方面怕她逃走坏了大事。
涟儿得了皇上的准许出宫去,没用半天的时间就把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她趁机回了西府,上次出宫她交代孟总管张罗春生和知夏的婚事。这几日孟荣一直没闲着,已经张罗的差不多了,只等着涟儿回来定夺。
知夏觉得婚事要从简,因为她总是觉得自己是丫头的身份,生怕让春生丢脸。婚事办得兴师动众,只能让众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况且她已经有了身孕,虽说还没有显身子可毕竟行动不方便。最近她的妊娠反应有些重,倘若拜堂过程中呕吐起来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春生也不喜欢婚事太隆重,不过又怕委屈了知夏,他只好吩咐孟荣看着办。
春生怎么说都是太子太傅,婚事不能办得太简单。孟荣也不知道这个分寸该怎么拿捏,正在发愁涟儿就回来了。
他赶忙把准备婚事的进度向涟儿回禀,涟儿听了说道:“别管她们二人怎么要求,咱们西府办事从来不低调!用的东西全部用最好的,知夏就算是西府的人,嫁妆等物也要用好的。大家闺秀出家带多少抬嫁妆,咱们就帮她准备多少台。她在我跟前侍候这么多年,多少都是该得的!另外要广发请帖,哥哥是太子太傅,多少人想要巴结即便是不请也会过来,索性就都请了吧。”
知夏还在花想容里忙活,晚上回来涟儿已经回宫去了。她见到屋子里堆着的嫁妆,忍不住泪眼汪汪。
“我不过是个丫头,怎么就配得上这么些嫁妆?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也不过如此,姑娘……”说到一半她竟哽咽起来,胃里一阵往上反干呕起来。
春生忙过来轻拍她的后背,“这吃了靖鹏开得药怎么还不好使?你不要太激动,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姑娘为了咱们受牵连,我这心里一直不好受。眼下她为了咱们的婚事又如此劳心,让我怎能不激动?”她呕了几下倒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春生听了叹口气说道:“你还不知道涟儿的脾气?她为了对自己好的人,可以把心掏出来。你拒绝不了,只能接受。既然如此,何不接受的安心一些?也省得她人在宫里,心还在惦记咱们。”
“我自然是明白你说得道理,只是这嫁妆有些过了。”知夏看着满屋子的大箱子说着,“可惜竟不知道姑娘今个儿回来,连面都没见到。大爷每天都进宫,姑娘到底过得怎么样?宫里女人多,是非也多,姑娘身边连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
自从知夏有了身孕,整个人略显忧郁,什么事情都往坏处想。不过她说得很有道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宫有多少台戏啊?
春生除了读书在其他事情上都有些迟钝,他每日进宫偶尔见涟儿一次,见听雨轩住着舒坦,宫女、太监侍候周到,心里也不疑其他。
眼下听见知夏的话,他还呆板的说道:“宫里面规矩多,多行一步多说一句都不行。太后、皇后、皇上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敢在背后搞小动作?再说涟儿的心机、手段也不是吃素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皇上对她很好,赏赐了出宫的令牌,这份殊荣就连娘娘们都没有。”
“你哪里明白女人的事情?”知夏知道跟他说不通,以他的情商是想不明白宫里女人为什么会勾心斗角的。皇上越是对涟儿宠爱,她就树敌越多,这宫里面的日子就越难熬。好在姑娘不是软柿子,希望能像春生说得那般,不要被欺负才好!
三天过后就是好日子,春生和知夏的婚事办得很隆重,状元府门口车马络绎不绝涟儿也从宫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