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涟儿停住细听,一个柔媚的女声浪笑起来,“大老爷的玩意儿软趴趴,奴婢可算是给他吹起来,又没用几下便完蛋了。每次都把奴家弄得不上不下,难受的不得了。三爷年轻力壮,那话儿硬的像䦆头,搞得奴家骨头都酥了。可恨那个老家伙,没牙了还想吃嫩草,霸着奴家不放!三爷,你就把奴家要过来吧,省得奴家偷偷摸摸。”
“你要是个一般丫头也算了,偏生是大老爷的姨娘。别说大老爷对你正在兴头上,就是他玩够了你也不成。论辈分你是爷的小伯母,我们爷俩骑一个女人,要是让旁人知道还了得!再说,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尤其是偷了大老爷的姨娘,这滋味别提多爽了。爷又不亏待你,想要什么只管说!”致双边说边使劲动着,还拍得她的大屁股啪啪响。
“三爷现在害怕了?当初把奴家往草丛里拽的时候可没见您害怕,那时候奴家不是大老爷的姨娘?”女人用言语挑逗着,“那时候奴家一直在挣扎,三爷倒好,一下子就撞进来,虎狼似的弄,差点要了奴家的小命。”
“少他妈的装!还不是你撩拨勾搭爷,把爷浑身的火惹上来。没等爷怎么着,你就发了洪水,爷一进去就兴奋的尖叫。你就是个喂不饱的yin贱货,爷要是不干你,你还会去勾搭旁得男人。大老爷的绿帽子是戴定了!”
涟儿听了直皱眉,这个徐致双真是混蛋,乱伦的事情也干得出来。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偏偏就搞自己大伯父的姨娘。这徐家就像一棵外表亮丽的大树,里面已经腐烂了。涟儿摇摇头,家大业大没有像样的子孙,早晚都会落没啊。
她不想要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转身飞快的离开了。徐致双还没有娶妻,男女之事就熟练的不得了,想必他不止有一个女人。
突然涟儿想到了墨音的吻,第一次就让自己无法拒绝,想来也不是他的初吻吧。那么他曾经的女人是谁?他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吗?
想到这里,涟儿的心难受起来。虽然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过去,她想要的是墨音的现在和将来,可是还是忍不住吃醋。
出了芙蓉阁,听见有人召唤自己,涟儿抬头见是杏儿。
“姑娘说要去大奶奶那边睡一会儿,奴婢去找不见姑娘。没想到您竟转到这里来了。”她赶忙上前笑着说道。
撞破了致双的好事,又想到墨音的过去,涟儿睡意全无。
“她们都在哪呢?”
杏儿知道涟儿问的是绮云、绮贞两个,忙回道:“都在园子里听戏呢。”
咿咿呀呀的戏真是难听死了,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样喜欢?只是绮云、绮贞都在那里,她少不得过去相陪。
“快点过来坐。”绮贞见了她招呼她过去坐,“孙悟空大闹天宫,热闹又好看。”
绮涟见到台上的戏子扮相夸张,一会儿冒出个牛头,一会儿冒出个马面,武枪弄棒的看得人眼花缭乱。众人都看得津津有味,涟儿却感觉头疼。
不一会儿,曹进宝派人来接绮贞回去,绮云也随着林世杰离开。嫁了人就是这一点不好,回娘家也不能随意过夜。她们倒是羡慕涟儿能找个倒插门的墨音,往后没那么多的约束。
涟儿回府见墨音不在,丫头说是出去拜访跟她们有联系的商户了。初一到处去拜年联络一下感情也好,墨音到底是个生意人,不会放弃任何对做生意有帮助的机会。她回房间补觉,吩咐丫头不要打扰。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等到涟儿醒来的时候墨音早已经回来了。杏儿过来侍候她洗漱,又吩咐小丫头通知厨房开饭。
“姑娘,大爷、姑爷都没吃呢。”杏儿笑着说道,她已经把墨音当成一家人,反正明个就订婚索性就叫姑爷了。
涟儿听了笑着瞧瞧手上的戒指,“走吧,大伙一定早就饿了。”
春生和墨音正在说话,见涟儿进去方停住,小丫头端着菜进来。初一有吃素的习惯,所以没有什么大鱼大肉,不过厨子手巧,倒是做得色香味俱全。
“明个一大早我就亲自去接姨妈过来。”墨音看着涟儿笑着说道,“厨房那边我已经交代了,你不喜欢兴师动众,咱们就不请外人。我没什么亲人,长辈就请姨妈、大伯等人。”
涟儿听了点点头,“你看着办就好,吃了饭就完事可千万别看戏。今个儿在东府听了一会儿,现在想起来我还头疼呢。”
“我知道。”墨音舀了一碗汤放到涟儿跟前,此刻的他为了明天的订婚兴奋不已。他瞧瞧外面的天色,盼望着太阳快点升起来。
正月里本没什么事情,况且铺子都关门休息,涟儿等人吃过了晚饭就凑在一起打牌。涟儿本不会,好在有知春在一旁协助,赢了几吊铜钱都分给小丫头了。
墨音似乎心不在焉,不住的瞄着角落里的自鸣钟,知夏见了笑着说道:“姑娘还是早些散了吧。姑爷巴不得一下子就到明日,哪里有心思打牌?再这样打下去,奴婢恐怕姑爷会输得身无分文。”
“你最能亏他!”涟儿瞪了她一眼,“你去准备一杯热牛奶,喝了能放松神经促进睡眠。”
“到底是姑娘知道怎么疼姑爷。”知夏笑着跑出去。
不一会儿她端着热牛奶回来,涟儿看着墨音喝下,笑着说道:“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昨晚上你没怎么休息,今天还在外面转悠了一天。”
“嗯,你也好好睡,明天见!”墨音答应着走了。
春生也张罗着回去,小丫头拿了灯笼过来,知夏一把接过去。
“外面下了雪路滑,还是奴婢亲自送大爷回去。那条路奴婢走了无数次,闭着眼睛都没事。”说罢她挑着帘子出去了。
春生穿上斗篷跟出去,他一向自己动手惯了,这样的事情不让小丫头上手。涟儿笑着看他出去,这一点他和墨音还真是对脾气。
知夏前面打着灯笼,春生跟在后面,穿过角门一路往书斋去。
“姑娘的终身大事可算是有了眉目,大爷也跟着高兴吧?”夜晚很静,只听见两个人踩在雪地上的声音。知夏轻声问着打断了这份静谧。
“嗯。”春生答应着。
“大爷觉得墨公子怎么样?”知夏追问着。
“很好。”
知夏知道他历来话不多,听到他简短的回答也不往心里去。
“只是墨公子的身份和姑娘没法比,大爷怎么看?”
春生听了说道:“涟儿不是看重这些表面功夫的人。”
知夏闻言心中有些遗憾,其实她想要知道的是春生对身份地位的看法。她满腹心事的往前走,突然脚下一滑“哎呦”一声身子趔趄着。
一双大手伸过去,一下子就扶住了她,“怎么样?没事吧?”
炙热从知夏的腰间传来,她破天荒第一次红着脸,支支唔唔的回道:“奴婢没事,多谢大爷出手相救。”
春生把手挪开,他没注意到知夏的异样。心里没有一丝其他想法的春生,除了在念书上下工夫,对于旁得历来不在意。况且知夏跟他比较熟,不过是天黑路滑扶了一下,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送回了春生,知夏没有向往常一样多停留,急叨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