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出了大事,晋王爷命子缘好生待在家里别进宫去惹是非。不用进宫去念书,子缘倒落个轻松自在,只是整日的待在家里又显无聊,不过繁悦倒是心满意足高兴地不得了。
这日吃过午饭,两个人坐着喝茶,繁悦想亲手给他缝制新衣,吩咐丫头拿尺来量尺寸。
“这样麻烦做什么?外面裁缝铺有的是,你何必劳累?”子缘站直身子,又伸开双臂。
繁悦用软尺环住他的身子,命丫头记录下数据,然后笑着说道:“外面做得能和妾身做得一样吗?”
子缘轻轻攥住她的手,瞧见丫头、婆子没注意,快速地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他压低声音俯在繁悦耳边笑着说道:“柔若无骨的小手要是扎到了,爷可是要心疼的!”
“青天白日的耍流氓,没个做爷的样子,让她们见了笑话!”繁悦红着脸骂着,眼里却含情脉脉,心中欢喜非常。
自从她和子缘有了夫妻之实,整颗心更是全都在他身上,娇蛮的性子愈发的柔情似水真真是遇上了克星。子缘占了人家的便宜,也不好意思再摆冷面孔,况且繁悦温柔的让他不忍心大声说话。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挑逗繁悦,看见她害羞的样子就欢喜,摸摸她的小手亲亲她的脸蛋就高兴。晚上更是一夜都离不开她,即便是赶上她来了月信,也偏要搂着她才能睡得安稳。
子缘把这一切都归咎为是自己对女性身体的迷恋,可他却不想想,这府里的女人还少吗?为何他眼里除了繁悦就没看见其他人呢?他早已经悄悄的爱上了繁悦,只是他不知道或者是不愿意承认而已。他总认为自己是爱涟儿的,这份爱不能被任何人所取代,不然就过不去自个心里的关!
早些天他觉得无法面对涟儿,所以也不敢去西府,这几日王爷又不让他出去。他这心里确实有些惦记着涟儿,又想着不知道范谦政的心情怎么样了,那个孩子可还好?
“爷,把胳膊放下吧。”耳边传来繁悦温柔的声音,她略微踮脚把软尺圈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的动作很亲近,却极其自然。王嬷嬷见了笑着招呼屋子里的丫头下去,还把门关紧了。
子缘搂住繁悦纤细的腰肢,惹得她直皱眉,“别乱动,量出来的数据不准做出来的衣服会不合身。雅琴,瞧瞧你侍候了半辈子的爷,怎么就没个稳重的样子?”她没听见回应,一扭头这才发现屋子里哪里还有旁人?
“你才别乱动,不然爷就兽性大发喽。”子缘在她的耳后嗅起来,“明知道爷最受不了你用这薄荷香,偏偏就用上还贴过来勾引爷。这下把爷的火浪上来,有你受的!”
繁悦听得脸红心跳,见门窗紧闭没有半个人影,大胆的勾住他的脖子,媚笑着回道:“我只管惹火,至于灭火等晚上再说!就请没有自制力的爷憋着吧。”说罢泥鳅似的一扭身挣脱了,回头朝着子缘笑了一下往里面去了。
子缘心中痒痒,刚想要追进去外面传来小丫头的声音,“世子爷,徐府四姑娘来信了。”
呃?他一愣,随即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繁悦在里面的床上坐了一会儿,不见他追进来心里有些奇怪,遂走出来瞧瞧,却见外面已经不见他的人影。她纳闷的召唤来丫头询问,顿时一肚子火气。
原本以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子缘早已经把那个涟儿姑娘抛到脑后,没想到不过是来了封信,他就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找了。先前没见过涟儿模样的时候她姑且能忍受,可涟儿偏偏拥有天仙的模样,超人的智慧,不过随便想出个办法就让她虏获了子缘。这样的女子倘若真想要得到某个男人,恐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坐立难安起来,派人出去西府那边侧面打听一下。可子缘压根就没去西府,他径直去了都察院。
众人都知道左都御使李冠鹏是他的岳父,另外他是世子,自然是好生招待。
“世子怎么得空来了?”李冠鹏再忙也要抽空过来招呼一声。
“我听说镇国公牵扯进贲家,不知道什么情况?”子缘毫不遮掩直奔主题。
李冠鹏犹豫了一下,“想必世子是受人之托来得吧?这件事牵扯甚广,恕下官不能详细相告。不过请世子转告那位朋友,镇国公虽然有些许牵连,不过关键是看他的态度。只要他能站稳立场,估计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多谢岳父大人了!”子缘听了很高兴,急忙起身告辞往西府送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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