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眼皮似乎有千斤重,茱莉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却吓了她一大跳。她躺在一张雕花红木床上,身上盖着一袭水红色的缎被,床前放着白色的幔帐,上面绣着粉红色的荷花样式。隔着薄纱朦朦胧胧看见屋子里的摆设,家具虽少却简单大方,淡淡的药香在屋子里弥漫。茱莉记得自己从八楼摔下来,难道这里是医院?好特别啊!
“姑娘,你可算醒了!”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团团脸穿绿袄的小丫头,看样子年纪在十二三左右,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
姑娘?茱莉纳闷的想要起身,丫头忙走过来轻轻扶住她,把靠枕塞在她的身后,“姑娘,你昏迷了三天,可吓死奴婢们了。”
昏迷?奴婢?这是哪出戏?不会是……恶俗的穿越了吧!她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姑娘是在找知春姐姐吧?”丫头赶忙回道,“她听说姨老爷升迁回了京都偷偷去找姨太太。只要姨太太出面,她们再不敢给姑娘气受!”
既然有知春,自然就有知夏、知秋之类的,她不由得问道:“你叫……”
“姑娘,你可别吓奴婢,奴婢是知冬啊。”小丫头一脸惊恐,“知夏姐姐、知秋姐姐,你们快来啊。”
没想到竟然被她猜对了,她“扑哧!”一声笑起来。
“姑娘,你笑了?你竟然笑了?”知冬转红了眼圈,“自从老爷、太太相继过世,奴婢是第一次看到你笑。”
“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这个世界是不相信眼泪的!”她冷笑着回道,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姑娘,你终于想开了。要是早点这样想,也不至于闹得一身的毛病……”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你们拉我过来能怎么办?太太、奶奶们不在家,我这个做奴婢的也说不上话。我给你们找个巧宗,还是赶快去找赵姨娘好歹请个大夫过来,兴许还能缓过来。”听语气像是主子面前说得话的奴婢。
一个央求地声音响起来,“彩凤姐姐,你也知道我们姑娘的身子,从小就体弱多病,至打老爷、太太过世就更是泡在药罐子里。这回姑娘的病来的凶险,大夫看过也开了方子,只是大拇指粗的人参终不得,怕是药效不明显。你也知道赵姨娘,平日里不大管事,虽说这次太太命她管家,但是却把姐姐留下意思最明显不过。还请姐姐进去看看姑娘,救命要紧啊!”
“大拇指粗的人参?”彩凤惊呼起来,“我只在大太太的檀木匣子里看到过一根,是大太太的陪嫁,听说连宫里都少见呢。”
“再贵重也比不上姑娘的命啊!”另一个声音插进来,“想当初老爷、太太还在的时候,别说是拇指粗的人参,就是萝卜大小的也给姑娘吃过!”
“哼!”彩凤冷笑起来,“一时是一时,这话可别再说。自打绮涟姑娘住了进来,吃、穿、住、行,哪一样短过?虽说四老爷留下了一点儿遗产,可是哪里经得住流水一样的花?我听说绮涟姑娘的支出打去年里就动用府中的银子了,以后要是出嫁少不得还要搭上陪嫁。还不是大老爷、大太太心善,不然早就嚷着找二老爷和三老爷分担了。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大太太的陪嫁,真是让人看不惯!”
“放你娘的屁!”刚刚插进来的声音恼了,看样子是个火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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