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工作时间,抱歉我不能和您谈私事!”她不卑不亢地拒绝。
“哦?那下班我们一起吃饭谈谈?”他借机就上。
“下班的话那要看我们段总有没有时间!”洛洛一板一眼地说。
“啧啧,小洛,你不能事事都听我大哥的,经历过一次你应该明白,女人要有些自由,时不时给他点不确定感,这样会令他更加珍惜你!明白吗?”段简驰诱导道。
“抱歉,这个问题不属于工作范畴之内,恕我不能回应!”洛洛答的滴水不漏。
段简驰收起刚刚的散漫与轻敌,认真起来,又说:“那好,我们谈点工作上的事,我手上有个很好的项目,你有没有兴趣?”他试图先吊起她的好奇心再说。
然而她并未表现出他意想之中的兴味十足,而是继续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夹说:“项目的事您应该和我们段总谈,我只是助理,没有权限!”
“那还不简单?我给你权限就行了!”段简驰顺口答道。
“您不是我老板,不好意思!”她淡定地说。
赵伟憋了半天的笑,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段简驰不淡定了,擦,一点面子都不给他?防他防的滴水不漏?他阴阳怪气地说:“小洛,你真是变得越来越像我大哥了!”
洛洛抬眸瞥了他一眼,“自然,近朱者赤!”
他的眉抖了抖,仿佛她看他那眼神是告诉他,近他者黑一般,他蹭地站起身说:“回头我再过来!”然后大步离开了。
赵伟连人都没送,打电话让秘书送人,他翘着大拇指说:“段太太,精彩,真该给你录下来!”
段简驰大步走出洛煜麟大门,讶异自己怎么连个女人都斗不过了?不过这洛洛怎么变化如此大的?才几个月而已,难道已婚妇女都那么难缠?他不由想起夏代琴,生完孩子的女人更讨厌!
如今看了段煜麟公司的新规模,他这心就更不安了,爷爷给段煜麟钱建公司是什么意思呢?他是认准了这公司肯定是跟爷爷有关,他分析了段家人,最后得出的结果仍是从洛洛那里着手,看来他回去要好好准备一下,下次争取有所突破。
快下班的时候段煜麟才回来,他没有进办公室便被赵伟给截住了,然后听赵伟一五一十地对他说了他不在时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段煜麟担心之后不由哑然失笑,这才是本来的小洛,古灵精怪地……
几乎是唇角带着宠溺的笑推开门,看到她依旧坐在桌前看文件,而他的办公桌上已经整理干净,需要他处理的文件都整齐地放在一起,此刻看他回来,露出一个笑,问他:“谈的顺利吗?”
“没问题,都谈妥了,就剩下签合同!”他将外衣脱下来,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等等,我给你倒茶去!”洛洛看他的唇有些干,觉得他谈了一下午肯定很累!
让他走动走动也好,将来好生。他没有反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等着她的茶,非常享受的样子。
她想倒茶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旁的咖啡,她记得以前在段氏他是很喜欢喝咖啡的,什么时候见他喝过茶?可现在好像他不喝咖啡了?总是见他经常喝茶,犹豫一下,便给他沏了咖啡,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吧,也好给他提神。
端着浓郁的咖啡走出来,放到他面前说:“喝吧,物浓的!”
段煜麟睁开眼,看到咖啡,又闻到味道差点没吐出来,他捂着嘴跑到卫生间想吐,却干呕了几下,没有东西出来。
洛洛不解地走过来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你先把咖啡倒掉!”他从卫生间出来捂着鼻子直接进了休息室,在里面喊道:“倒完进来我跟你说!”
她一头雾水地将咖啡倒掉,然后重新沏了茶,给他端进去问:“喝咖啡喝顶了?”
他接过茶水,往里看一眼,然后才一饮而尽,解了渴,将杯子放到一旁,扶着她上了床,让她躺好,才躺到她身边,将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有一下无一下地给她按摩,问道:“下午没有休息吧!”
“可不是,让段简驰给搅和了,赵伟跟你说没?他来了,说要谈生意!”洛洛问道。
“谈什么生意?真的是诚心谈生意早就跟我打电话了,我看是冲着你来的!”他嗤道。
“不会还没有死心吧!”洛洛觉得这么长时间,段煜麟也没有想要接手段家的意思,段简驰还不放心?
“哼,他那个人一向多疑,又自大,估计咱们又在一起,他心里正不安呢,你等着吧,我瞧着他还是要追你的!”他分析道。
“啊?不是吧,那怎么办?”她问。
“没事,今天你表现的就很好,以后就这样便可以!”他忍不住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在他精心的调养下,尖尖的下巴已略显圆润,看起来很可爱。
她听这个也就不再多说了,而是好奇地问:“咦,你为什么不喝咖啡了?”
他一听“咖啡”二字又想吐,那温柔的表情立刻就变成怒意,瞪她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你!”
“啊?我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咱们结婚前,有一次你往我咖啡里扔蟑螂的事儿,你忘了?”他气的咯吱咯吱磨牙。
她恍然,这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不由笑问:“你喝了?因为这个啊!我都给忘了!”
“废话,喝的人是我,我怎么也忘不了!”他恶狠狠地说。
“谁让你那时候总欺负我?这下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她托着大肚子哈哈大笑。
他掐住她的小脖子,晃了晃,威胁地说:“你还笑?还敢笑?”
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怕他了,根本不管那套,笑的更加肆意,他眸底的颜色逐渐加深,这小妮子,该收拾了啊!
于是他侧过身便咬住她的唇,一个惩罚的吻来的那样突然,使她的笑戛然而止,而这吻由开始的惩罚转为缠绵,一时间屋内只听得两人的喘息声,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仿佛将紧张都发泄在这上面一般,他的吻使她透不过气来,心跳的是那样快,承受着还想回应着。
她那香甜的小舌,在他唇齿间逗来弄去,勾的他心直痒痒,他有些把持不住,冲动地抓住她的小手,向下拽去。
她脸一红,轻轻推开他说:“不要,大白天的,又在办公室!”
“那你还惹我?嗯?”他带着兽欲的目光攫住她那双水涟涟的眸,此刻含羞,被他吻的目光有些迷迷瞪瞪,他喉中一紧,忍不住低喃,“你这小妖精!”
“那我现在听话,还不行吗?”她小声地、怯怯地,脸通红通红的,本来这事她就很不好意思,在这种场合,不是让她羞死么?
“听话”二字难免令他浮想连翩,如果不是她怀孕,他一定会让她好好“听话”的,现在让他放过她也不可能的了,于是带着某种意味说:“听话,更好!”
她的意思被他刻意曲解,也容不得她不乐意,亲这里吻那里很快她就缴械投降了,半小时后他餍足地靠在床背上,看她头垂的都要到肚子上了,他笑着将她揽在怀中。
她把手擦干净,羞愤地捶着他的胸,“讨厌,说话不算话,流氓!”
他放声大笑,她那点小力气就像给他按摩一般舒服,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宝贝儿,这是情趣,等你生完孩子,我教你!”
他还来劲了?她想掐他,可胸前硬邦邦的肌肉让她想掐都掐不住,最后还只能是打,哼哼地问他:“难道你以前跟宋清媛也是这样情趣的?”
他的脸色微变,无奈地将她揽进怀中,低声问:“你这个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有还是没有?嗯?实话告诉你,我和宋清媛没有情趣可言,早跟你说过!”
其实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口一说,问他是不是也这样对待宋清媛的,没想到他想这样多,她解释说:“哎,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没有误会!”
他不想再提那个女人,不愿意让她成为他与小洛之间的障碍,于是用食指点了点她的唇说:“这里真好看,下回用这儿!”
她眼一瞪,立刻又羞又怒地说:“休想、做梦!”
她的反应难免又令他大笑一场,这丫头以为自己翻身了?这么薄的脸皮还敢跟他斗?
笑归笑、闹归闹,今天段简驰的事又令他敲起警钟,估计段简驰肯定还会再来,他太了解这个弟弟,还有辛濯,一定也不会放弃,最近的事情还真是多,他还是想带她去国外养胎,自然不能回到艾西那里,那边有托比亚斯,那么去别的地方估计艾西与段家都会反对,要用什么借口呢?
那边辛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好办法,只好去找李秋澜,问她有什么办法。
李秋澜自己也烦着呢,眼看辛濯又来了,兴致不高,显然没有上一次热情,原本以为能利用上辛濯,可万万没想到小洛对他的态度那样冷淡,这下还得罪了段煜麟,真是吃力不讨好。
她坐在沙发上叹气,“辛濯啊,我上次尽力了,结果你也看到了,现在小洛都不理我,跟我生气,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伯母,您在帮帮我吧,我相信小洛肯定是爱我的,曾经我们都同居了!”辛濯坚定地说。
“就算是同过居,她现在身边的男人是段煜麟,你叫我怎么办?小洛铁了心的不选你,我也没有办法啊!”李秋澜一脸的无奈。
“如果您能帮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落帆的!”他来之前自然会做工作,得知落帆的情况。
李秋澜心里一动,下意识地问:“你说我怎么帮?”
“我觉得段煜麟一定是强迫了小洛的,如果他得知我与洛洛又在一起了,肯定会对小洛不好,到时候小洛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我只想听她的真话!”辛濯心急地说。
李秋澜连连摆手,“你难道想让我给小洛下药?不可能啊,她怀着孩子会出事的!”就算没怀孩子现在她也不敢了,估计段煜麟会杀了她的,而落松恐怕再也不会原谅她。
“不能下药,我也不会伤害她的,就……就安排吃个饭行吗?”辛濯问。
“吃饭是没有问题,不过经过上次的事,小洛根本不信任我,我根本就叫不出来她,你让我怎么办?”李秋澜摊开手,这是实话,小洛一定不会跟她出来,就算会,也会跟着段煜麟。
辛濯想了想说:“这样……”
李秋澜听后觉得真是个好办法,没准她能借此挽回落松的心,有文化的人果真办法多,她能拴住辛濯也不错,好歹辛濯听自己的,那段煜麟估计只有恨她。
于是第二天,李秋澜便登上落松家大门,这个时候也只有王彩霞在家,其余人都去上班了,王彩霞一看是她,心里不由紧张起来,防备地问:“你来有什么事?”
这话说的她心里不是滋味儿啊,你凭什么这样问?你是落松的保姆,不是女人,不过她还是记得自己的目的,笑道:“两件事,第一件上次误会你,给你伤成那样,怪不好意思的,这不专门给你赔礼来了!”
王彩霞神色淡淡地说:“不用了,事情过去就算了!”
“那哪行,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来告诉你落松跟小洛的生活习惯,我们一家到底生活了几十年,以后我不能照顾他们父女,你就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吧!”李秋澜失落地说。
王彩霞不由被触动了,其实如果不是李秋澜上来就不讲理打人,她还是同情李秋澜的,毕竟这个岁数被离婚的确是一件太惨的事,于是她心一软,便将门口让出来说:“请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