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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即使生不能同衾死亦同穴,无论时间如何沧海桑田,你我依旧如是!”护你一时护一时护得一生护一生,今日不与明日语,活好今朝便足矣。
“如你所言,我便听了,记了。”
“要不要登跃高楼一阅之?”
“饶有兴趣!那东西最后会归于什么人所有?”
“我期望物归原主!”
两人言语着,竹雨笙伸手捧着屋檐滴落的雨滴,一滴一滴的在掌心绽开。
轰~!竹林深处已经群起而闹,分不清谁是谁!一把银枪呛眼,穿挑而出,横扫一片。
“这个人……?难道是……王君?”
女子小声的嘀咕着,一起的少年却跟丢了,等到了地方放眼望去全都是一个样子的人,少年小声的大喊着:小姐姐,小姐姐你在哪里呀?
这样的场面显然有些触目惊心,少年不经得心惊肉跳,吓得不敢动弹;后退一步靠着树,一副无路可退的样子,低迷而绝望。
“还不躲起来!”
咻,一张张飞花为镖朝着少年疾驰而来,万分危机之时,公主莺一把挡下,将少年扔进旁边的大树后。
“躲好了,别死在这里;枉费你平时那么机警。”
“谢……!”
少年清醒回神,对于眼前的人心中竟萌生出爱慕,想要守护的感觉。银枪实在呛眼,而另一人已经化出自己的武器一只玉笛,以笛音掌控全局。银枪刺出,绝对不让他吹奏声响。
一切都在混乱,各大家族有的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不参与,另外几支已经放出饲养的妖物参战,一个个战力雄厚,撼天动地之能顷刻叫一片地域覆灭。
杜鹃被两个手下扛着来到,眼见着这混乱的战局别提多么的兴奋,既没有战友同盟也没有绝对的敌人。
公主莺一眼便瞧见了手执玉笛的人,告诫少年躲好后便飞身跃出,挑开银枪独自面对。
“你走,你的目的是那东西我的目的是这个人!”
“好!”
手执银枪的人加入混战,横扫一片,将所有人都驱散开,谁都不敢上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他不属于你,请把东西还给我;一百万我把银票给你。”
“呵呵笑话,我可是真金白银的买的。”
“可你们会沦为众矢之的!”
“你以为我们一族会害怕吗!虾兵蟹将,跳梁小丑根本不足为惧。”
“东西本就不属于你们,你们根本没资格任意买卖,我好声好气的与你讲,为何就是不听!”
慕容白有些生气,但还是按捺下来。对方一味挑衅,慕容白只好以武力视之。银枪抡起,舞得虎虎生威,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抽走,在他的四周形成了膜。
“嗯!王君的枪法,他也来此凑热闹?”
王君一出手,谁与争锋;一众皆倒,唯剩下那几人,看来他的枪法不够火候。
“你拦着我作甚?你我好像并不认识。”
手执翠笛的男子问道,他与眼前的女子纠缠,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将其摆脱;刚要以笛音操纵只是一刹那手中的翠笛便化作粉尘散去。这样的力量面前,他也无计可施。
“你想怎么样?”
“把我家相公交出来!”
“你家相公?”
“你们不都参与了猎杀他的行列吗?这么快就将人遗忘了?”
此刻男子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是来找他要慕容白的。男子言笑着:“我没有他的消息!”
少年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破声叫喊道:“那日是不是你用笛音操纵冰雪对那个人攻击,他们毫无防备之力,被你打伤。”
“是有这么回事!”
“小姐姐我没骗你,就是他。”
公主莺怒厄一把散去伪装,非要男子为之偿命;慕容白看在眼里,他从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法力竟然如此高强。一时间看得木讷,久久未回神。
一声怒吼嚎叫朝着他而来,当机立断银枪坠地,抵挡着,五脏六腑的沸腾着,耳膜震动的疼痛不已。
慕容白看去,身旁的一个个都被这震吼声掀得飞走;原来是八号桌吃光一桌子菜的那个胖子。马步深蹲,气沉于丹田,气息匀速的往外放出,声音洪亮而宽厚。慕容白的一身黑衣被撕裂,露出整个真面目;王君站在身后助他。
“哈哈哈哈……原来我要找的人都在此处,也不需要我大费周章了。”
几人抬眼看去,名叫杜鹃的女子身轻如燕的站在了银枪的剑尖之巅;随着他一扇动裙摆纵身而下。
两边的人纷纷因强大的力量波及而飞扑倒地,摔着一个个狗啃泥;唯一一个能够站住脚的那人便只有王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