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却心思细腻,对于自己主子更是呵护备至,轻轻掀开罗锦帐;紫衣女子摇曳媚态尽显一步一步上前。
眉眼微挑,眼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月姬此刻狼狈不堪却难掩她那张美艳的绝色,一身的伤下更添几分动容。
风曳飘摇,月夜里一抹嗜血的红色在跳耀,她的双手腕处明显的红色液体在滴落砸在冰寒的白雪之上。
“呵呵呵,好久不见了月姬殿下!”见着来人月姬惊愕不已,是很久不见了,曾经总是追随在他身后的小女孩如今已然亭亭玉立,站在了他的对立直面。“月姬殿下曾经可是小妹最敬仰之人,如今不过一只走地兽,实在让人难以直视。”
“你想怎么样?”
“月姬殿下我可是专程改道前来见你,听你的语气好像一点都不想与吾会面呀?辜负我这般情谊,请月姬上门作客。”杜鹃说着,甩身而走,月姬面露难色,随着黑压压的影子笼罩,庞然大物袭来终究莫可奈何。
公主莺甩着一袋子白珠回到了人群里,显然脸色有了悦色,扬起嘴角踏入一间大门;对着刚刚的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挑衅。一把白珠撂下,亮瞎众人的眼。买到了称心如意的东西,坐上软和的马车回到了有客来居。
推开锁上的门,吓得她不知所以,手上的东西散落一地;怎么……?公主莺找到小二与老板娘,可他们哪里知晓什么?一脸睡意惺忪,穿着简单的单衣出现在客人面前。公主莺气急而走,老板娘打着哈欠目视着她的离去,关上了门;缓步的坐在桌前挑灯。
“会是什么人动的手?哎,我们到底要不要管啊?”窗户外站着一个身影,随着竹叶婆娑消失。“真是,你也选择这个人吗?”
“不要掺和进来,与你没好处。”
“哼,我想怎样就怎么样,不需要你来管,咱们什么关系呀!你凭什么来管我?喂……?”老板娘身着单衣,甚是性感,扒开窗户向外张望,看着那已经远去的身影,一脸不悦。夜风起,吹动着翠竹哗哗的响,雪花飘飘夹杂着雨水点点飞落。“不想让我管我偏偏就要管!”老板娘合上窗户,竟不由自己的打起哆嗦;面色凝重着瞥了一眼窗户。“这样的天气还真是奇怪,就算身为雪域拥有雪元珠在身的人都会感觉到沁人的寒意。”
连绵不绝的雨雪纷纷的落下,一个脚滑扛着慕容白的两人跑得急促而猝不及防的摔倒,连同着一起滚落,一身被雪覆盖成了雪人;在雪里冻得瑟瑟发颤,直嚷着救命。
“怎么这么不小心?等会儿我们把人藏在山里的树屋,然后通知那边的人给钱。”
“不是暗杀吗?怎么变了?”
“你敢动手吗?”
起身的黑衣人一身都湿透了,被冻得全身哆嗦没走几步就被冰封在了雪里。
“喂……!?”另一人只好扛着慕容白继续走,突然两人窜出,拦在了其前进的路上。“你们是谁?”
“好久没活动手脚了,让给我吧!”蒂纳倚着一旁的大树,没有做声,默许;少年缓步而起刷的一闪一掌打在了架着慕容白的人胸前。从那人手中将人抢过,扛在肩头;目光在黑夜里闪亮犹如一轮皎洁的明月。少年刚抬脚,竟发现那人已经被封冻在了冰层里,已经感觉不到气息。“这是什么术法?”
“只能说盯上他的不止一个人!”蒂纳缓步上前,“快走吧,那妖物可非你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