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转身朝着马匹走去,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赑已经在草地上铺上了餐布,摆上了瓜果点心,美酒佳肴。
‘赑,你这是再做什么!我需要赶紧回城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处理呢!’
‘急什么?难得出来一趟,你细细看看周围多么山清水秀风景秀然;不在此小醉片刻岂不是辜负良辰美景。’
‘你不是要孵化那颗蛋吗!?’
‘是呀!我已经把他装进我的心海之内,短时间是不会有事的。快,坐下,陪我小酌一杯。’
帝没有生气,坐到了赑的旁边。这样的风和清新,美景和喜欢的人,真乃一大享受。酒过三巡,竟然有了些微的醉意;真乃酒不醉人人自醉。帝躺下,嘴角的笑一直扬起不曾放下。
这样就好,一直能这样就好;好希望时间可以永远的停在这一刻。
王城内每天都是两人的欢声笑语,为那枚蛋忧心的声音;帝捧着蛋心焦不已生怕哪里做得不好会害了里面的生命。
赑从帝的身后将他们环在了臂弯之下,灿灿的笑着;这一刻真像是一家人。
‘帝不要太过忧心,你是生病了才会感觉不到他的律动;来把你的手抚在这里。’
赑牵着帝的手抚在蛋的身上,清楚的感觉到一声接着一声的强有力的心跳。
‘太好了,过不了多久就快出生了吧;赑你说咱们谁是爹谁是娘?’
‘哈哈哈……!’闻话赑眉眼都笑弯了,笑得开怀。
帝很奇怪,有什么好笑的?
‘当然我是爹爹啦,第一他是我捡到的,第二你瞧瞧你的穿着;很明显了。帝,明天我要出去巡视一趟,王城的一切都交给你啦。’
‘嗯,早去早回。’
帝很是高兴,这样算是确定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每隔几百年我就可以重新定性,下一次就当你的女人;好吗?
赑道了晚安,便离去。第二天天还没亮赑就带队出发巡视边界去了,一走怕是要七八天的时间才能回来。
‘现在就剩下我和你了,我们一起等候爹爹回来;哈哈哈,好害羞呀。’
帝捂着脸说着,眉眼里都是深情厚谊。
不消七日,侍卫急冲冲的进入内殿传来消息说王已经进城,马上到达王城。帝立即搁下手中的笔,面上即刻和悦起来,起身前往。站在王城口眺望,却发现了那样惊心的一幕,赑的专属马匹上竟然一同坐着一个女子。帝心惊肉跳,面色瞬间凝重;王很是照顾着那个女子,第一时间将女子引荐给了帝。
‘帝,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
‘我有了一个来自凡人的名字,白玥;好听吗?’
‘……好听!’
‘这是我在边界入口发现的,她叫……。’
女孩乖巧的走上前,与帝微微行礼,那面相和蔼亲善,眉眼里透着温柔。从此后,帝与赑之间的那个公然的秘密再也不属于他们二人。帝被排斥开,那个女子很快的占领了他的位置。
‘哇,真是好神奇呀,真想第一个看见他的样子。’
女子说着。
然帝却成了一个多余的存在,至从她出现了,帝就再也没有展露过笑颜;赑的眼睛里也再也没有了帝的存在。他就像一个透明人夹在了他们之间,帝每日处理着大大小小的公务,也再也没有任何人的关心问候一句。
冰龙初白施云布雪后便沉睡在了广场之上,浑身不时的掉落冰花,很是难受一般。
“怎么样才能救冰龙?”慕容白问着,掌心里的蒂纳竟然飞身而出;去到冰龙身边轻抚着他的头。“蒂纳?你们认识……?”
“我想进入冰龙的心海,你可不可以帮我!?”他们二人看见了初白的记忆,蒂纳神色哀伤,口中呢喃着一个名字便离开了心海。
“姜雨霏霏……!”蒂纳惊恐,这个名字可是禁忌。
“莫要妄言,忘了比较好。”
“他们后来发生什么了?”
“那么好奇?你就自己去问本尊好了。”蒂纳只言片语都不肯再透露半点,走到一边黯然神伤;“冰龙没事,只要在冰雪世界里休憩些时日便可自行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