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鲲说着便化出了自己的武器,向着那人挑去;不见了。武器直接的插进了床榻的木料里,嵌得入木三分,难以拔出;刹那间王玥鲲松开退避三舍。然发现自己的脸颊手上溢出了血,纤细整齐的伤口,从头发丝到脚上的鞋子都被剌破。“好危险!”
“哈哈哈,下一次我把你变成我的艺术品。”那人拨弄着蜡烛,让房间变得亮堂了一点,他们也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有那么难免有一点大惊失色;零尧。在光亮的照射下,王玥鲲终于看清房间里的情况,整个房间都布满了丝线,他和国舅爷都无法动弹分毫,两人都被困在了绷直的线网之中。“呵呵这位小兄弟好像是来保护国舅爷的,现在你还能保护得了他吗?下一招我可就动真格的了。”
“保护不了,你动手吧,为了活命甘愿拱手相让!”认命啦?
“既然如此那就束手就擒,省得我麻烦。”国舅爷面对如此依旧岿然不动,面带风清,若是有杯茶水更添韵色。
“老头你就不怕呀?”
“怕!你没瞧见我的手在颤抖?”王玥鲲斜睨着,看着他一脸欣喜毫无怯露可言。王玥鲲不再玩闹,严阵以待,化戟而出,旋转着几十将房间的线统统斩断拓宽活动空间。
“水神戟发威啦!”王玥鲲把着蔚蓝的武器,朝着桌边的零尧倒击一搁重达千斤力道,仅凭着一根丝线能够挡住?水神戟直接划破了零尧的肩膀,血液瞬间的淌了一地。
一个身着红色的花瓣裙踩着高跟鞋的女子陡然出现,一抬手直接将王玥鲲与零尧挂了起来。
“呀!我已经很小心了,怎么可能?”
“嗯!是呢,可是呢,我的线可是不能够沾染的哟。”那人轻声的笑着,讥讽着。
“月姬真是卑鄙,竟然利用零尧;你还是来了!”
“诶!对付你派一个小卒实在是难看了,堂堂的国舅爷可是我们的通敌呀,不能坐视不管当你不存在呀,为此我也是感到很大的悲伤。”
“你就不能回到我们身边吗!不管怎么你都是十二花魂的后啊。”后!?那个身份的沉重远远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啊。月姬面色沉重,不再与之言笑;发动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烟尘散去,却已不见国舅爷的身影。
“真是跑得比兔子都还快。”国舅爷哈哈哈的笑着,怀抱着零尧解救了王玥鲲。“一点都没变,对于你三分都不能当真。”
“呵呵……明知道我是装的你还要上当,真是迫不及待了呀,也对老夫我活了这么久一直跟你们作对是挺招人烦的。”
“是呢,公主莺也真的是很厌烦你的存在呢,不管你是真病得不醒人事还是装的,我们都得有一个了结。”手中的线绷直,在微弱的光里闪现。
“你把零尧怎么啦?”看着零尧面色无血国舅一改嬉笑的态度问着,那人一副无所谓的坐下,轻拍着高床软枕。
“嗯,堂堂国舅爷竟然还就着这样的硬板床休息,可真是辛苦您老了。”月姬柔声感叹,翘起大长腿。“啊,你是问零尧吧,从她记忆醒来那一刻就处于崩溃边缘,我告诉他想要忘记就回到我身边吧。”零尧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看着自己染满鲜血的双手失声的哭嚎着;那不是她,那绝对不是她。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用最心爱的琴艺成为了他人的工具,不可原谅,可在他的面前她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