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沉沉的喘息着,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一声呦哈传入耳膜,随着声响看去,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在忽高忽低的飞走;一个眨眼间便立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鸳活动着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人;伸出了自己木质的爪子。“机关兽,人?”
“我是,美杜莎。”鸳摇摇头,继续道。“不不,我是杜晓美。”千金懵圈,眼前这个机关兽竟然会说话了;难道是缚灵术。专门将灵力缚身与机关兽中,成为不死不灭的战斗机器。
“达拉达拉啦……慕容大哥……”机关兽竟然在哼歌,他认识慕容白!怎么……?我的术法失败了?我还付出了以生命为代价的,怎么就这样奇奇怪怪的失败了。
“杜晓美给我安静一点,我需要休息。”突然又一个人在说话,不过是从哪里来的?
“哼,胆子大了竟敢直呼本小姐大名!信不信我揍你。”杜晓美拉扯着左边的耳朵,一下子就给揪掉了,拿在手里看着;惊呼着大喊着。“大夫大夫……我耳朵掉了!”
“杜晓美现在你是机关兽有什么奇怪的!我需要恢复元气,安静一点可以吗?”
“好的。”杜晓美蹦跶着,掩着嘴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那有点笨重的身子,忽然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扑腾。千金看着,缓步上前一把扼住机关兽的致命地方。“呀!……放开我放开我!”
“千机在哪里?我的千机在哪里?”机关兽看着,里面的人并没有回答;眼神突然切换。一个流畅的解体重组脱离了千金的手掌,拉开距离扫视着眼里的人。
“你是谁?找千机作甚?”音调变了,千金抬眼看着不由得湿润淌下热泪来。
“千机!?是你吗?我,我我是千金。”千金一度哽咽的说着,缓缓起身探出那颤栗得有点幅度大的手。
“我不认识你,大婶。”轰然而落,五雷轰顶直接将千金炸了一个外焦里嫩。“不好意思,大婶;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千机沉睡了,杜晓美掌控着身子,兴高采烈的扭动着,感受着新的生命。虽然身体硬邦邦的,但是这股松香味道还是蛮好闻的。
“大婶你不要难过,千机才刚醒;想不到我会和千机一同存在与鸳里,溢于言表的幸福感啊。”杜晓美抚着脸颊,能想象此刻她已晕开的红颊,羞涩笑颜。“大婶你和千机是本家吗?”
“嗯。跟我走,好不好?”
“可是鸳属于慕容大哥!”千金震惊,瑟缩身子,就连机关兽他都带不走。
王宫
一个木盒子在房梁上摇摇欲坠,左摇右晃,随着一粒灰的落下终究失去了平衡倾斜,咣当一声落到了一个人的脸上将人砸醒。那人轻哼一声,额头冒起青包,把着木盒生气的想要扔出去;迷糊的视线叠加到了一起。看着盒子上的封印怔住,蹭得一下坐起。
“公主莺的封印术?这里面是什么?还要对它施加封印。”那人细细的端详着,耳边的发丝缓缓垂下。突然抬眼看着四周,心生疑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那人掀开被褥下了床,拨开门看着眼前的一切,震惊着。“王宫?”
哒哒,一阵脚步声传入耳畔,怀着满心的疑问当即躲了起来。
“嗯?人去哪里了?”那人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小碎步,想要赶紧的逃离,看着地面上的人影越来越近。女人一声尖叫,背靠着柱子抱团蹲下。“嗯!刚好就不要到处乱跑啦,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啦!”女子听着,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去,吓了好一跳。
“国舅爷!”女子松了一口气,不顾得形象气质的一屁股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心口还在噗通的跳动。“吓死我了!”
“草莓蛋糕压压惊。”突然零尧回过神来地板怎么是暖和的?周围怎么一点雪都见不到?发生什么了?“你这个木盒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