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坠下山坳,不见踪迹;沫儿纵身跳下在崖壁的树上捡到了自己的伞。扎着头发的发箍断了,头发散落贴着脸颊;却也难掩眸子里的眼泪。
“为什么不朝着我的胸口打来,那样你就不会被我打中摔下山坳了,少爷。”沫儿消失,空气里再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附近的湿度也缓缓的正常;少爷咬着牙环着王玥翊挂着了一棵大树根部,手上越是吃劲儿血液越是往外流。
真是的为了逃开他的追捕竟然硬生生的吃了他一记,胸腔的骨头都断了好几根;下手可真狠。嗯?这里跳下去伤势会加重的,我什么时候需要这么落魄了?真是八辈子霉遇上你这么一个让人不省心的货。
叽里咕噜轰轰……一阵如同雷响般声音万马奔腾的走过,任飞一下子就从梦乡里惊醒;慕容白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呀,我好像睡了很久,对不起啊公子。”
“呵呵……也算是我的一种修炼了,不过你……。”
“我马上做饭!一会儿就好。”
“等等……先帮忙……!”慕容白一张白皙的脸刷的红透了,人有三急这件事得先解决;任飞一下子就明白了。打来水,兑上热水,擦洗了一遍身子,清理干净重新上药绑上夹板,从头缠到脚裹成木乃伊。“不好意思。”
“公子这是应该的,都是任飞不好,睡着了。”
“呵呵……谢谢你。”
“怎么肚子有点饿?好像睡了很久?”
“你睡了三天三夜……!”
“啊哈哈哈……公子你等着马上我就拿饭来。嗯,话说这个家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任飞秒了一眼便径直而走,火烧得旺盛,开始一顿忙活;屋里的那个人却突然醒来坐起。
看着没什么不对劲,坐在窗沿眼神木讷,突然慕容白的声音进入了他的视线;那人起身对着慕容白一个劲儿的盯。这样的眼神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慕容白心上咯噔背脊一阵凉意。
“他跟那个大夫的眼神是一样的!他也是大夫吗?”慕容白猜测着。这一次他的猜测完全正确,只见他把着慕容白的手腕搁置耳畔听着;一顿望闻问切,开始动手。
慕容白激发着求生欲,一顿在床榻上大挪移;两人动作太大直接把床榻给掀塌。那人直接压在了慕容白的身上,手里拿着刀叉;还好任飞及时将人制止打晕。可是慕容白可就没那么好受了,断骨的疼痛直接叫他翻了白眼。
“一会儿没注意就出了状况!”为了防止那人再伤人,任飞化出链子将其锁住。“嗯,可以省掉一顿饭。”没多久慕容白就醒来,看着自己坐在了轮椅上,好奇的问着:做什么?“公子我打算带着你出门寻药,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回这里了,所以干粮水什么的统统都备妥。”
“好。”
“公子不如你吹响玉箫吧!”任飞把着玉箫送于慕容白的口前,吹响那个人当真被唤醒了尘封的记忆;妖血散去。
“我,这是……在哪里?”那人身着的新郎喜服已经陈旧不堪,难以辨别出是红色;只见他咬牙切齿着痛苦的哭着。
“怎么被唤醒的人都只是停留在痛苦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