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望尘莫及,所有的妖物避之不及。“哈哈哈……走吧,走快一些,不然抓来炼药。”
天气异常,大部分依赖着低温生存的妖物在这样的环境里发生了虚耗的现象;一个个的不由自己的现出原形倒下。还有些妖物慢慢的向着那个只有雪的地界靠拢,坠入他的脚下也在所不惜。
“再这么下去,这里的一切都会变成枯槁;你要快一点好起来哦。”男子正一记手刀劈过,听着哐当应声而倒,整理着一根根的置于绳子当中。突然脚跟一阵发麻,低头一探原来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妖物抓着他的脚踝呢喃着救命。
“嗯~是背柴禾呢还是……?这样就好!”男子把人丢在了一堆木棍中间,突然顿住;这样会不会膈应得很难受?到一旁削了一堆青草隔在中间,然后绳子系上,背起妖物和柴禾一起下山;步伐轻快,天还没黑尽就回到了那个小木屋。
把柴禾放下,扛上那只妖物进了屋,顺手就扔在了那张唯一的床上;然在屋外的小厨房忙活开来,一会儿看药罐里的汤药一会儿看锅里的稀饭,炖上的红焖猪蹄。
飘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睡了很久的人都闻着味儿睁开眼睛,听得真切着肚子打鼓。
两人一张床实在有点打挤,那人随身一个侧翻直接压在了慕容白的断骨处,疼痛瞬间走遍全身,唤醒沉睡下的神经;不由自己的喊了出来。男人高举着菜刀和南瓜不敢懈怠的冲进了屋,喊着:发生什么了?
慕容白眼神游移看清来人,心中甚是高兴,压抑不住的激动;任飞!
“嗯!公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饿了?渴了?还是……!”
“你是人还是鬼?我记得你被那个人穿胸一剑,坠入河水深处找不见尸首;想不到我还能见到你,做鬼都愿意守在我身边,为兄真是惭愧。”
“嗯!公子我……没死!呀,我锅里还炖着呢,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任飞风风火火的撒丫子就跑出了门,三菜一汤,一个饭;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公子可以吃饭了。” 任飞盛着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喂着,甚是感动。“公子我觉得莺公主在你受伤的时候也肯定会悉心的照顾,不需要这么感动。”
“这个时候提他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任飞行事光明磊落,为什么不适合提?啊,如果那件事我不承认下来那么责任就应该莺公主背了;公子希望谁背,只要你一句话,任飞什么都不会再说,公子不需要介意,什么都没发生,绝对。”
“发生了什么你们互相喜欢可以成全。”
“公子……莺公主会得多伤心啊!不过呢,为什么我觉得那么好笑呢?对不起,任飞多嘴,口无遮拦说着一些胡话。”
“任飞你能把压着我腿的东西给挪开吗?”
“哈!不好意思任飞没注意。”搁下碗将那人往里面挪了一把,喂完饭菜,就该吃药了。
“任飞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任飞端着碗置于桌上,一脸轻松;这个说来话长。
任飞回忆着,自己受了穿胸一剑坠入冰河中,看着河面很快结了厚实的的冰层,根本无力破开;他一直往下坠,深入河底的幽深处。
看着有个人一直在冰面上奋力凿冰,一掌一掌直入河底震得人耳膜疼;终于他身边的冰碎裂缝隙一直沿着河面上。想要告诉他冰面裂开了,快点离开,可惜无力喊出;哐当,看着慕容白落入水里。
看着他挣扎几下扑棱的扎入,在河里寻找了很久,越浅越深直到掩着口不停的吐泡;才升上水面喘息。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这一切都在任飞眼里;直到黑猫及时的将人拽上了岸,冰重新将河水冰封,他也被封在其中。
任飞说着,竟然看见自家的公子脸上微微泛红很是感到不好意思。突然感到身边有了水流,睁开眼发现自己随波而流;好久后被冲上了岸。
“上岸后全身都湿透了,不过我的伤也自行痊愈,刚要生火取暖发现泥石流铺面而来,里面还夹杂了一个人;当即救下。”任飞环着昏迷的人,细细端详一番竟然是公子;愤怒的火焰瞬间冲击了脑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掌将迫近的泥石流给挡下改道两边走。
任飞看着被冲毁的地方,旋风脚几踢挑出了上好被冲断的木料,顺手就搭建了一个小木屋;安置好慕容白。
检查过状况,不惊失色;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的?那个笨女人不是说什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的吗?力量那么强怎么可能让你受伤置之不理!
“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会不会失忆?要是失忆了就太好了,彻底忘记那个女人。”任飞回过神来灿灿的笑着,讲完。慕容白听着,心里咯噔;任飞这是有多么不待见黄莺啊?